蔣小魚聽的頭大:“彆著急,肯定不是熊,真的要是熊或者是其他野獸,總要流血吧?你們看見血跡嗎?”
“沒有血!”阿甘搖頭,“我們在周圍找過一圈了,不隻是沒有血跡,而且也沒有找到拖拽的痕跡!”
“什麼?那不是憑空消失了?”烏雲捂著嘴巴心情緊張。
身後陸陸續續又跑來了幾個戰士,聽聞事情經過心中很是擔心。
曾尋從折角的草叢裡走過來。
她剛剛落後隊伍幾步,繞著出聲的附近轉了轉,發現了多個隱形攝像頭,以及一條沒有藏好的電線,順便幫忙搭了一把手藏好。
拖拽痕跡沒有看見,腳印也被清掃的很乾淨。
這次出手的人很是麻利,並不拖泥帶水,能在這個時候做這種事情的,除了獸營的主要成員,她不做他想。
既然是給菜鳥們設置的考核,她也就不搗亂了。
聽著張衝口不擇言,她笑了笑:“我剛剛看了,確實沒有血跡和其他痕跡。”
張衝和阿甘等人臉色發白,沒有痕跡?那不更糟糕了?
“不、不會是……鬼吧?”阿甘摸了摸手臂,穿著短袖的手臂熱烘烘的發燙,心裡卻發涼。
“瞎說什麼呢!你咋還迷信呢!”有人反駁。
“那你說是誰,這周圍荒無人煙的還能有人?所以不是野獸就是鬼怪咯!”阿甘反駁。
“那也不一定啊,說不定,說不定是……”
“是啥!”
“是野人!”
曾尋:……
不過說野人也算是擦邊對吧。
“行了,在在周圍找一找,既然有威脅大家儘量抱團行動,彆在單人行走。”她揮揮手道,大家幾人組隊開始找人。
魯炎帶人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多小時了,沒辦法,他們離得遠,手裡還的拿著東西。
加上他們上山的時候動靜已經小了,花了一點兒時間才找到路。
“什麼情況?”
“有人被抓走了,生死未卜,大家都小心行事。”蔣小魚主動說道。
魯炎看他一眼:“凶手是誰?”
“不知道,沒人看見出手的人,張衝他們一起的,隻是大家分開行動。等聽見聲音趕過來的時候人不見了。”
這麼奇怪。
魯炎皺緊眉頭,“其他人繼續去找了?我也帶人去。”
“可以,正好你們找了很多的木材,可以多做幾個火把,晚上說不定還能用上。”蔣小魚道。
幾人說完便先後離開,烏雲也去幫忙去了。
曾尋一個人坐了一會後來到水源邊,戴飛傳來的聲音正是在這附近,能讓他一個大男人毫不反抗就被輕鬆帶走,怕是吃喝了什麼不該的東西。
今天一整天,大家吃的東西掂吧了一下,最緊缺的還是水源。
蒸騰作用弄出來的水源並不夠大家一人一大口,最多抿一抿就了事。
找到的椰子也隻是杯水車薪。
戴飛找到水源之後選擇先喝水解渴並不難猜。
她蹲下身,手探入小小的不過洗臉盆大小的水潭之中,深度並不深,是一個小小的山泉的出水口,多餘的水會從旁邊的泥土滲透出去滋養植物。
她在裡麵找了找,眼睛一動,一塊偽裝成石頭的小石塊被壓在最底下。
正要拿起來看看,突然身後響起洗漱的動靜,一隻大手從後方探過來,就要控製住她的肩膀。
“偷襲?”
她伸出右手往後,看起來如常的動作卻精準的捏住了來人的手腕,溫熱的體溫傳入指尖。卻在對方反手擺脫之後消失了掌控。
兩人短短幾秒時間手上過了四招,速度之快讓人看的眼花繚亂。
餘光中泥土中帶綠的人影似乎是知道自己拿捏的不是個簡單角色,心中快速衡量之後決定撤退。
等曾尋伸手要反擊追捕他之時,幾個快速轉折奔跑朝著樹林方向而去。
不等他跑入樹林之中,又是一道破空聲朝著曾尋撲麵而來。
她臉色如常,身體迅速一轉,敏銳的躲過了暗中這道暗器偷襲麵門的動作。
犀利抬眸看去,隨著那一道逃離的身影旁邊,另外一道同樣打扮的人影彎腰快速撤離。
“還是相互打掩護的。”一人偷襲不成,另一人掩護撤退。
算了,不追了,追上去不是破壞了他們的計劃嗎。
曾尋定定看了兩眼後收回視線,轉身重新回到水源之中。
這水源估計是附近幾公裡範圍內唯一一處明顯的水源了,水中被特意放置了迷藥,顯然是提前布置的誘餌。
背後的人算準了大家缺水喝,用這個餌想打大家一個措手不及。
還真讓人弄了個野人的玄虛出來。
她將裡麵偽裝的石頭拿出來,壞心思的笑了笑。
既然是選拔,大家也算是雙向選擇,自己給他們增加點兒難度,看看到底過不過關。
曾尋不知道獸營有幾個人,但是來這裡的選拔人員人數是確定了的,一共有三十七個人。
這麼點兒人不用小手段都搞不定,還搞什麼和陸軍特種兵齊名的蛙人小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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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曾經一人單挑幾十個特種兵的曾尋心裡如是想。
山中被隱蔽遮擋的指揮室中。
親眼看見自己小妹和獸營成員交手,武鐵看的驚呆了,眼睛瞪大,嘴巴微張,卻帶著一絲詭異的微笑弧度。
“這……這是真的?”
剛剛那個出手不急不緩卻精裝的鉗製住了偷襲的人,同時還反手回擊了幾次,將獸營的蛙人都給逼退的了的是他的小妹?
這招式,這回擊,就像是融入了她的身體肌肉一樣,簡直是不可思議!
旁邊向羽也不雙手抱胸了,眼睛緊緊的盯著畫麵中的人,她手裡拿著他讓人布置在水裡的迷藥包,這種迷藥控製了劑量,外麵包裝的布也是特製的,能緩慢釋放裡麵的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