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4歲萌萌的楚文喜,奶聲奶氣得問7歲的小二哥楚文濤,“二哥哥,大哥是不是跟大嫂吵架了呀,喜兒不要吵架,不要吵架,吵架好可怕,好可怕,喜兒最怕諸葛大娘那樣的母大蟲了。()”
“小妹,你說啥?諸葛大娘是母大蟲?”咯咯一笑,殷殷蹲下身來,輕輕捏了文喜雪白雪白的小腮幫一把,“哈哈,你形容得還真貼切呢。”
“那是!咱文喜小妹有才,大大以後定然是位才女。到時候成為一個女狀元,女相國,那也是不遑多讓的呢。我楚文軒絕對有這個信心和把握,殷殷,你說為夫說得對不?”
楚文軒真恨手裡頭沒有一把扇子,要不然他會更加得器宇軒昂、昂揚頓挫得說出這一番令人無比信服的話來。
偏偏,殷殷將楚文軒無視了,殷殷抱著文喜和楚文濤一同往外走去,“大姐呢今天去領工錢,可能會很晚回家,今天中飯呢,大嫂做,你們兩個小家夥想要吃點啥?”
“有什麼好吃的就吃什麼,喜兒不挑食。”楚文喜恨乖巧,粉嫩嫩的小手掌,粉撲撲的小臉蛋,五官涇渭分明,清澈靈秀,大大了定然是個美人胚子。
這小妹還是很像大姐的,大姐文秀原本就是一個美人,隻是她不太注意自己的裝扮罷了。
想起大姐,殷殷看到她剛剛出去的時候,還在自己臉上抹了一層淡淡的胭脂,應該領完工錢以後,順道兒去找諸葛峰大哥了,兩個人定然會在外頭約會的。
一想到這點上,殷殷又忍不住笑了。
午飯是香噴噴的白米清粥,清粥熬煮得比較濃鬱,然後殷殷還把前幾天在外頭晾曬的魚乾拿進廚房裡邊,拿香油煎上,香油煎魚是白米清粥的絕配呀。
楚文濤、楚文喜兩個小家夥兒們吃得不亦樂乎。
楚文軒也埋首扒拉著飯,吃得很香,而殷殷自己也吃,另外她還給大姐留下飯菜。
快到傍晚時分,諸葛峰滿頭大汗得跑進窯裡,慌慌張張得對楚文軒、殷殷道,“那個…那個…那個文秀回來沒有?”
“沒有啊……”殷殷生怕出什麼意外,“諸葛大哥,你彆跟我說大姐丟了,她去許員外那裡領完了工資,應該會去找你的,早上,我看見她塗了胭脂水粉才出的門兒。”
“諸葛峰,你給我說清楚。”楚文軒放下碗筷,聽到諸葛峰這麼說好像是把大姐弄丟了,他已經站起來,走過去,拎起諸葛峰的衣領。虧楚文軒雖然才16歲,可身高已經高諸葛峰一個頭。
諸葛峰連連喊冤枉,“文軒,殷殷弟媳,你們聽我說,我和文秀約好了,等她去許員外那領好20文工錢,就到小溪邊等我,我們經常會在小溪邊談天,可是我等了她快一天了,也不見她,這不快天黑了,我也到處找遍了,也去許員外府邸打探過了,許員外下人說,文秀已經回家了,所以我就跑過來看看,文秀回家沒有。”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楚文軒真是越想越害怕,也沒有聽說過許員外是色中餓鬼,許員外的人品還算是不錯的。
“大哥,大嫂,大姐回來咯!”
眼明手快的楚文濤趕緊溜過去,撲在楚文秀懷中。
楚文秀的手裡頭倒是買了不少明天的回門禮品,隻是唯獨臉色不大好看。
楚文秀對文濤、文喜牽強笑了幾句,然後把自己一個人關在門房中,至始至終沒有看諸葛峰一眼。
諸葛峰也急了,趕緊去敲門,“文秀,你怎麼了?快出來,有什麼話兒,大家一起攤開說,不就完了嗎?”
足足敲了半個時辰,也不見門兒開。
殷殷安慰他,“諸葛大哥,你還是先回去的,讓大姐靜一靜也是好的。應該沒有什麼大事。”大姐回來的時候,衣裳清正,這麼說來,應該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諸葛峰你先回去吧。”楚文軒鬆開他的衣領,輕輕拍了拍。
“好,你們一定要幫我好好照顧他。”
諸葛峰一邊走,一邊依依不舍看向楚文秀堵上的那一道門兒,躊躇了許久,終於打算離開。
殷殷也搞不懂,大姐咋突然這麼一下子,抓著楚文軒厚重的手腕兒,“相公,你說,大姐沒事吧。”
“沒事,一定會沒事的。”楚文軒也不知道是在安慰殷殷,還是在安慰自己。
“這樣罷,過一會兒,我去叫叫她,現在讓她自己冷靜一下。”殷殷說。
天黑了,殷殷幾經去叫門,文秀良久才答應一聲,她說不用給她留飯菜了的,她不想吃。
一更天的時候,睡在床榻上的殷殷,還是睡不著,再看看躺在地上睡熟的楚文軒,靜悄悄得起身,生怕吵醒他,僅僅披著一件披風走出去。
殷殷試圖叫喚著,“大姐,現在可以出來嗎?”
“弟媳,夜深了,趕緊睡吧,明早,你還要和文軒回湖邊村呢。三朝回門之禮不能廢。”
終於,門房那邊傳來楚文秀的聲音。
殷殷學著她的語氣,淡淡得道,“如果大姐你不肯出來見我,那一定是在怪我了,那我隻好站在門外陪著你一起到天亮。”
“弟媳,你太傻了,趕緊休息吧,明天去湖邊村,夠你一陣子的折騰的了。”楚文秀言語中流露出憐惜,旋兒將門打開,見到殷殷,第一時間,眼淚簌簌狂飆。
拉著殷殷進了文秀自己的房門,文秀像一個孩子一般窩在殷殷的懷裡哭,“弟媳,你說我該怎麼辦?許員外他說看上我了,要討我過去做繼室,說什麼三天之內下文錠。我不肯,許員外說了,他不想要一個外心的人替他管理貝母漁場,得有一個自己人。”
“雖然繼室比姨娘強太多了,但是許員外也太過分了!哪怕做生意也沒有強買強賣的事,何況是大姐你一輩子終身大事,再說了,你喜歡的人是諸葛峰大哥,這是我們都知道的。”
殷殷安慰著她,“大姐,你放心,我一定會拒絕這門婚事的。許員外不就想要過文錠麼?我們閉門不迎,看他怎麼過。”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