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嗯嗯,姐姐,以後我要跟你在一起…永遠跟著姐姐在一起…”
胥成弟弟抿著唇舌,大顆大顆的淚珠凶猛滾落。
那邊林滿堂氣急,想要再來掌摑林杭氏兩個耳巴子,哪怕打得林滿堂他自己兩隻手沾滿牛糞和犬|屎,他也全都不在意,隻要能夠為殷殷胥成弟弟兩個出氣就好。
林滿堂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妻子竟喪儘天良到這種地步,竟用繡花針偷偷戳親侄兒脊梁骨,想當初若不是殷殷胥成父親替他林滿堂吸出毒液,他滿堂哪裡有今天。
可喪心病狂的林杭氏絲毫不感念殷殷父親,竟過來這般報答殷殷父親,可要知道,殷殷父親乃是林杭氏嫡親嫡親的大哥呀。
說罷,林滿堂不禁淚水狂湧,緊緊握著殷殷的手,“對不起,對不起,是姑丈不好,讓你們受儘委屈了,以後,胥成就交給你了。彆讓你姑姑帶了。是我們林家虧欠你的,如果你要姑丈跪下來,姑丈也可以。”
說時遲那時快,姑丈就要跪下來向殷殷道歉,如今殷殷父親身故,所以跪著跟殷殷賠罪也是一樣,否則這還能算是人麼?
不等什麼,姑丈林滿堂噗通一聲,雙腿重重撞擊在磚樓前的泥土地上,叫眾人不免吃驚注目。
楚文軒和文秀驚呆了,自古有為人小輩的給大輩下跪的道理,何嘗有過大輩給晚輩下跪的道理?
此間道理殷殷自是知道,是姑姑虐待弟弟胥成,又不是姑丈虐待得他,殷殷她又不是無道女帝,相反她隻是一個小小農家女,誰是誰非,她分得清清楚楚。
姑姑是姑姑,姑丈是姑丈,安能相提並論,殷殷可沒有讓人連坐的癖好。
“姑丈快快請起。”
沒等林滿堂膝蓋往地裡頭貼去,楚文軒與殷殷一同攙起他,殷殷更是有些無奈得對他道,“是姑姑的錯,又不是姑丈的錯,姑丈不必如此。”
“殷殷…文軒…你就讓罪…以表示謝罪吧。”林滿堂麵色誠懇,仍是堅持著。
“好你個沒心肝沒心肺的林滿堂!你不怎麼不去死呀你……看見自己的妻子被人這麼侮|辱著你也不知道出手,相反還給杭殷殷那個小娼婦道歉!你簡直就是禽獸!下流的禽獸!”
趴在地上的林杭氏無論如何都不甘心瘋狂咆哮和叫罵,絲毫不顧及罵詞有多難聽,反正林杭氏就是破口大罵起來,不罵個天翻地覆她杭秋雨真寧願自己從不來這人世走一遭。
林杭氏罵得極其難聽,聽見這般汙言穢語的村民們紛紛替殷殷不值,再怎麼,殷殷也是杭秋雨的嫡親侄女,哪有嫡親姑姑罵自己的嫡親侄女是小娼婦來著。
這林杭氏的人格要淪落到何斯境地才會如此?
“潑婦!給我住嘴!不許你這樣罵我家娘子!你可知道!我家娘子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她現在可是秀才夫人!也是你能罵得?”
楚文軒挺身護住殷殷,生怕娘子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
見楚文軒連忙將自己藏匿在他的身後,感覺到男人這般維護自己,殷殷的心著實感動。
隻是,殷殷她向來是不用受彆人保護之人,因為她生性是保護彆人的人。
“秀才夫人!哈哈…也就秀才夫人以為,又不是狀元夫人!有本事你這個楚家小瘸子去考取個狀元功名回來呀!這樣我杭秋雨才會徹徹底底服了你的。”
咧嘴狂笑的林杭氏徹底變成一頭母老虎一般,要多神憎鬼厭的就有多神憎鬼厭。
“秋雨…你瘋了!”林滿堂大罵林杭氏,再怎麼說,楚文軒好歹是殷殷侄女的丈夫,怎麼可以當麵叫人家楚家瘸子呢。這可是沒有教養的表現!
楚文軒緊緊抓著殷殷的手,咬牙一狠,“日後娘子若是狀元夫人,我便是狀元!你!林杭氏,看我不把你放在監牢裡靜思己過!我現在已經是秀才,不久的以後也一定會成為舉人,再參加殿試,春雷震震、享宴瓊林,也未可知。我雖然瘸,但我楚文軒的心不像某些黑心姑姑的心完全大瘸了的!”
話音剛落,眾人不得不為之震動,紛紛鼓起手掌來,這,實在是說得太好了!
林杭氏拿手拭拭了嘴,想要把嘴邊的糞泥給擦得乾乾淨淨,可她忘記了她的兩手仍然沾染泥呼呼的犬|屎粑粑,直到現在仍然還沒有清理掉,所以擦拭嘴的時候,又沾染上一層汙穢。
“哈哈哈哈哈…”
這下子所有人都笑得前俯後仰的,包括在場的諸葛峰的肥胖衙差同事李肥,李肥可是笑得最厲害的那一個。
生氣歸生氣,但殷殷看見姑姑林杭氏如此自作,不免也笑了起來,心道姑姑你今天特意來搞笑的吧。
隻有身為林杭氏丈夫的林滿堂特意提點林杭氏讓她用袖子將嘴擦乾淨一點,畢竟,這實在是太過失禮於人前。
惱羞成怒的林杭氏總算爆發,找到問題關鍵之所在,飛撲過去,兩手打算抓著李肥衙差的手,“衙差大哥,快,快,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將杭殷殷這個包庇通緝犯的犯女繩之以法呀,想縣太爺應該在縣城衙門等得著急了……”實際上,林杭氏是在著急著急將會得的二十兩黃金呢!
“也是。”李肥生怕被林杭氏沾染一身的屎臭味,閃避轉個身兒對殷殷和文軒二人說道,“你們二位跟我走一趟吧。”
殷殷聽這話,依然走往屋後牽大黃牛去。
李肥卻以為殷殷要逃走,“怎麼,杭殷殷這是要拘捕了……”
話音剛落,李肥後悔了,人家壓根兒沒有拘捕隻是牽了一頭大黃牛,關鍵是杭殷殷還讓她身邊的兩個小丫頭片子綠兒和果果卻磚樓裡邊取來貝母化妝品放在牛車上。
李肥更納悶了,不是按道理說,隻要說出“衙門”二字,像杭殷殷這般嫁人的年紀輕輕的小村婦應該嚇得手腳發軟才對,想不到,杭殷殷竟然比李肥他這個當差的還要淡定從容,這,這不科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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