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牛車被借走,殷殷擔心弟弟背上的傷立馬去街邊雇用一輛馬車。
馬車內很是寬敞,至少比牛車強好幾倍,任憑飛馬在外疾馳,馬車內部猶如在平地一般。
殷殷抱著弟弟胥成,旋兒瞄了一眼相公楚文軒,“要不咱們把馬車買下來吧,做生意來來往往的,每次都用到諸葛大哥家中的老黃牛車始終不太好。”
遂,楚文軒下了馬車後,與馬車擁有者商量一番,馬夫終於願意以50兩銀子將馬車賣了。
太好了!以後有交通工具了!
文秀高興得合不攏嘴,“沒有想到我這輩子也能夠坐上馬車呐,這馬車就是牛車要貴得多,牛車也就10兩銀子,上次我和殷殷弟媳第一次上縣城賣化妝品,牛車差點被人給牽走,還好有綠兒父親徐老漢看著呢,這馬車可值得50兩,以後大家可得好好看著呢。”
在這個社會,馬車自然比牛車強得多,近年來征戰,好一點的良駒都被弄到戰場上充作戰馬,好一點的馬可不是尋常見的,窮苦人家家裡頭有一頭小黃牛已經是很知足的。
楚文軒讓馬夫拿著銀子先走,他就坐在馬車前頭試試韁繩,可能是楚文軒天生對馭馬有有一種特殊的能力,沒幾下功夫,馭著馬兒他卻是比馭牛還要更為熟練。
連殷殷也深深驚歎,文秀、綠兒和果果她們三個期盼得看著殷殷,臉上大有羨慕之意。
殷殷抱著懷中安睡著的胥成弟弟,輕輕得摸著胥成的小臉蛋忙吩咐文軒做事,“相公,趕緊把馬車驅到大生堂,我需要幾貼藥。”
大生堂掌櫃的張大生站在桂前,猛然看到一輛高大馬車逼近他家藥鋪,頓時間覺得一定是哪個貴人到訪,連忙出來迎接。
隻見那馬車簾子一掀開,張掌櫃竟然看見的是殷殷姑娘在她相公楚文軒的幫助下,下了馬車,殷殷懷裡還有一個小娃子,約莫78歲上下,身量小得可憐。
張掌櫃妻子張林氏,也看見殷殷她們來了,害怕得拽著張掌櫃,竊竊私語得問他丈夫,“大生,你說,殷殷她們是不是來要回之前的天花藥方呢?”
“怎麼可能要回,已經賣給我們了。”
話是這麼說,可在張掌櫃的心裡也未曾沒有這麼一層擔心,這些天,張掌櫃手中持有的天花方子已經治愈了不少天花病患者,雖然每一次診治的費用少些,可耐不住人多,這顧客一多,生意量也漸漸上來,擠壓得街邊藥鋪都難以生存。
不過當張掌櫃看清殷殷臉上陰暗的表情,就知道殷殷此事斷然不是索取什麼藥方。
“殷殷姑娘,不知道鄙人有什麼可以幫得到你的,殷殷姑娘儘管開口。”
雙拳一拱,張大生對杭殷殷無比恭謹的模樣,生怕說錯一句話得罪人家殷殷。
“弄一些清熱解毒膏來。”
殷殷眼睛一爍,忙吩咐張掌櫃辦事。
張掌櫃立馬親自去拿,都不用兩個藥童幫忙著,可見張掌櫃對殷殷的尊敬已經到了一種躬身力行的地步。
在張掌櫃的眼中,殷殷姑娘行醫資格遠遠在於他之上,所以張掌櫃自願成為殷殷的“藥童”,哪怕鞠躬儘瘁也絕不後悔。
殷殷將清熱解毒膏糅合自己的汗液靈泉,旋兒細細塗抹在胥成弟弟背脊上,加以適度輕微按摩下,藥膏接觸肌膚內理的一瞬間,宛如春風化雨般的浸潤肌膚深層中去。
熟睡中的杭胥成嘴角勾起一抹小小歲牙形的笑容來,可想而知,胥成是多麼舒適多麼安逸。
而那背上的針腳傷痕正以肉眼般的速度一點點得蛻皮脫皮而後大出新生的皮兒來。
而殷殷可以看出張掌櫃眼中對自己如斯神妙的醫治之法甚感興趣。
正如殷殷所猜想的那樣,張掌櫃真的好需要再拿出兩百兩銀子來再購買殷殷的這一道料理肌膚的藥方,可這一次,無論如何,張掌櫃開不出這個嘴。
也不知道怎麼的,見了殷殷她們要離去,張掌櫃的竟鬼使神差挽留起她來,“殷殷姑娘,且慢——”
這一聲且慢,叫殷殷怔了怔旋兒就明白過來,忙道,“我忘了,那清熱解毒膏的錢,相公你給他吧。”
楚文軒從袖子摸出幾文錢來,因為那區區的清熱解毒膏就價值幾文。
張掌櫃連連揮揮手,“不不不不…”
文秀聽不懂了,瞪著一雙好看的眉眼看著張掌櫃的,“張掌櫃的,你這人怎麼回事難不成要漫天要價,嫌幾文清熱解毒膏太少了對嗎?”
“不不不。文秀姑娘你誤會了,鄙人是…鄙人是…鄙人是…”
下麵的話,張掌櫃擰擰巴巴得臉紅脖子粗得很,終於,張掌櫃醞釀了許久,眼看就要跟殷殷跪下,“殷殷師父,不知道你可以當張大生的女師父嗎?”
這一句話著實令大家嚇得夠嗆的呢。
綠兒和果果麵麵相覷得笑了,“哈哈,張掌櫃今年沒有40了,也有50了吧,竟讓要拜咱們的師父為師父,咯咯咯咯。”
“綠兒,果果,不得無禮。”
殷殷不讓她們兩個笑,可她們著實忍不住,彆說綠兒果果,文秀文軒他們也撐不住。
趴在文軒肩頭睡著的小胥成瞧如斯一幕也不免抱在文軒姐夫肩頭上哈哈大笑呢。
殷殷見弟弟笑了,她也笑了,搖搖頭,拒絕張掌櫃的請求隻是答應張掌櫃的,以後有什麼需要她杭殷殷幫助的,並且是對於那些窮人有益之事,她杭殷殷絕不含糊。
隻是這樣,已經讓張掌櫃感激得雙目涕零。
回家已是傍晚時分,殷殷喂了胥成一碗濃稠的小米粥,然後讓胥成早早入睡。
深夜,殷殷一直守在胥成身邊,想起胥成身上的傷,就忍不住對姑姑林杭氏無比憎恨起來,這簡直就是非人所能為的。
殷殷的眼淚一滴一滴往下墜落。
殷殷多麼希望受傷的人是自己兒不是自己的親弟弟胥成啊。
惹得楚文軒也是心生不舍,忙握住殷殷的手,“娘子,你無須自責,好在現在胥成弟弟已經接回來,從此跟林杭氏再無瓜葛,殷殷你也實在是太過善良了。我明白你,我了解你,你一定是以為人心都是肉做的,你這般報答你姑姑,你姑姑也一定也會對你弟弟好。可是你忘記了,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渣,叫做變本加厲,這個人就是你姑姑林杭氏,她已經無藥可救了!”
“相公!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一定會讓姑姑戳骨揚灰!她既如此鐵了心,絲毫不顧念姑侄之情!我又何須認她為姑姑!”
殷殷擦拭了淚痕,緊緊扣住楚文軒的手腕,“相公你放心!我知道以後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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