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什麼?許員外一兩銀子收購一車乾草?莫非他的腦袋被蠢驢給踢了不成,比蠢驢還要蠢的?”
因為三個小娃子在外邊喊肚子餓呢,所以楚文軒進廚房就聽見文秀的話,頓時間五內沸騰,拳頭握得拳拳的,心想,這個許員外是不是欠扁。
按道理說讀書人應該講道理,但殷殷發現,此間的文軒相公不似尋常那些讀書人庸庸碌碌,相反,卻是有一股子血性在他身體深處燃燒著,並不是那種文文弱弱的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書呆子。
聽弟弟罵許員外是純驢,文秀高興附和“是呢是呢,許承嗣就是一頭大蠢驢!”話音帶著濃濃不屑和憤懣,哪有人寧願煞重金以本傷人的,這樣的事情,恐怕也隻有許員外做得出來。
不過殷殷眼眸中的不屑更甚,冷冷得勾起一抹笑意,“我看許員外定然是家中富裕得流油,所以錢都沒有地方花銷去,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得想個法子…”讓許員外破產不可,叫他如此得瑟,真是叫人討厭。
後麵破產兩個字,殷殷沒有說出口,可她的表情冷冽如斯,楚文軒也明白過來娘子到底怎麼想的。
殷殷一直相信惡人自有惡人磨,她沒必要操心,並且殷殷一直相信古往今來邪不能勝正,許員外他的陰謀算計是不會得逞的!
旋即沐將飯菜端出去,楚文軒也忙著拿碗筷等物,而文秀自然也沒得閒,她可要廚房裡頭的一大鍋魚湯端準備齊活。
聞著桌子上熱氣騰騰的可口味美的魚湯,枸杞漂浮在上麵點綴如同花苞似的很好看,殷殷不偏不移將魚湯盛給三個娃娃們,然後輪到楚文軒、文秀,最後才是殷殷自己。
文秀忙把殷殷盛給自己的魚湯推到殷殷的眼前,“殷殷這怎麼可以呢,廚房裡頭還有著呢,你快吃,我有呢,廚房裡頭還留著不少。”
“真的嗎,那我要去廚房看一看。”
故意起身要去廚房的殷殷,嚇得文秀趕緊拉住殷殷的手,臉上有一絲促狹的味道,紅了紅臉,文秀才說道,“彆啊,弟媳,彆啊,那個,廚房上我給諸葛大哥留一碗……”
後邊的話文秀自然不必說太多,殷殷也是明白的,文秀大姐這是害羞所以才會這樣扭扭捏捏的。
吃了飯,殷殷帶綠兒果果上第三層小閣樓,殷殷趁著休息的兩天打算再研製新的一款化妝品,也就是繼如花嬌化妝品之後的新品種化妝品,名字暫擬定為“虞美人”,這款虞美人化妝品每一款定價10兩銀子。
當然殷殷也不愁沒有人買,而是生怕搶買為患,到時候一發市麵上沒幾個時辰恐怕就會早早售罄一空。
楚文軒帶著胥成、文濤和文喜幾個弟弟妹妹玩耍著,吃過飯,磚樓中心有一方井,井裡漂浮幾個又香又甜又大的香瓜,這是諸葛張氏家裡頭種的,趁著殷殷文秀她們不注意,偷偷砸在水井裡頭。
很明顯,這是諸葛張氏給楚家吃的。
楚文軒招呼文秀過來,文秀看見自家的井裡漂浮著這麼多大大的香瓜,歡喜得跟什麼似的,用木桶將木瓜勾上來,然後再上廚房拿上一把菜刀,嘩啦切開,果然肉厚汁濃。
楚文軒分給弟妹們吃了些,還剩下許多,楚文軒從文秀那邊弄來的盤子裝好,上三樓給殷殷娘子送去。
“娘子辛苦了,快吃一點香瓜吧。”
楚文軒喊的時候也沒有忘記叫綠兒和果果她們兩。
“行了,綠兒果果停歇吧,吃一點香瓜補充體力再繼續忙活,工作也不是一天就能乾完的呢。”殷殷笑了笑,將香瓜分給她們,見她們不好意思得咬了一口,殷殷也開吃。
殷殷吃著手中的瓜子,還看見盤子也有不少,趕緊也給楚文軒弄了大大一塊讓楚文軒吃,“趕緊吃呀,放久了可要招蟲蟻的。”
甜滋滋的瓜汁入了肺,殷殷閉上眼睛,叫了一番,“哎呀好甜呀!是哪個好心的送給咱家的呀,相公?”
“不知道呢,應該是諸葛大娘。”楚文軒說。
隔壁的諸葛大娘能送來如此又大又甜的香瓜,說實在的殷殷有點不相信,不過仔細想想,諸葛大娘可能是感謝殷殷讓諸葛氏的弟弟張大草在貝母漁場幫忙,所以才如此發善心。
可能工作久了太過口渴,殷殷大快朵頤得狂吃海吃起來,吃得滿嘴都是香瓜的渣子。
惹得楚文軒忍不住拿起袖子輕輕擦拭殷殷的唇。
這樣的舉動,是出自楚文軒的腹誹,而楚文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反正就是鬼使神差替她擦拭起來。
殷殷的臉紅紅的,浮動一絲滾燙,好在小閣樓有點昏昏暗暗,綠兒果果她們兩個嘴巴裡邊含著香瓜便忙活著手中的活計,倒也不太清楚小夫妻兩個人的舉動。
殷殷怔了怔,直接朝小男人下了逐客令,“好了,你快走吧,陪胥成他們玩去,我還要工作呢。”
“好的,你忙,如果口渴,叫我。”
說完這麼一句,楚文軒的目光略帶依依不舍的離開。
每當楚文軒的眼裡放射這樣的目光,殷殷的心裡就冷冷打了一個顫,心想每天晚上與這個小相公共存在一個房間內卻沒有發生任何事情,著實讓殷殷有些擔憂。
殷殷害怕有一天小相公發怒了趁著自己不備將自己拿下,索性又徹底成為他的女人,真到了那一天,又是如何的一個光景呢。
想想,殷殷的小臉越發滾滾的,就好像樓下的小廚房的小爐上燒上開水似的。
正做著,綠兒突然對殷殷說一句話,“哎呀,師父,這樣下去,我們的乾草不夠用了呀……”
“不止呢,海底泥也快完了。”林果果和綠兒一樣看著殷殷。
“好了,我知道了。我下樓去想想辦法。”
下了樓的殷殷,心想著海底泥的事比較好解決,姑丈林滿堂那裡要多少海底泥都能使得,隻是那乾草,方才的乾草是徐老板那裡弄來的,按照現在的進度,恐怕很快就用完,而周邊的那些乾草攤販已經被許員外高價收購了呢。
“喲,殷殷妹子在呢,可真是巧呐。哈哈……”
哈哈大笑的許員外,嘴邊叼著一杆煙鬥,目光之中滿是對雙手捧著洗碗水出門的文秀大姐的流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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