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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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瞧我這做得是啥事兒呀。”
畢竟好好的一瓦罐補湯,就這麼得糟踐在文秀的手裡,文秀著實心疼呢,眼下這豬腰子和枸杞都是用錢買來的,來給文軒弟弟好好補補的,期待他腰有腰力,好給楚家添個丁。
楚文軒倒是好糊弄,殷殷趕緊過來幫文秀一同拾掇,“大姐,我來幫你收拾吧。”
“彆啊弟媳弄傷你的手可怎麼好呢,讓我來吧,我一個可以搞的定的。”
文秀生怕殷殷受傷,執意不肯讓殷殷碰地上那些鋒威威的瓦片,隻是如何能拗得過殷殷呢,殷殷是鐵下來要幫助大姐的。
看娘子和大姐相處得這樣好,楚文軒倒把先前的話題,給忘記了一乾二淨,也蹲下身子來一同跟她們收拾,“你們小心點,要不還是讓我來吧。”
殷殷手一伸出去,似乎有點小心急突然間感覺到指尖刺入狀的疼了一下,漫開一圈血花兒,“哎呀!”
“娘子,你怎麼了?我看看!哎呀…都流血了…早就叫你小心點的。”看著殷殷手指頭被破碎瓦片劃傷,楚文軒連忙握起殷殷的手指頭放在嘴裡輕輕一嗦,用力得允吸著。
異樣的觸覺從男人的嘴唇和自己的傷口處傳達而出,那種感覺甚是微妙,酥酥麻麻的,酸酸疼疼的,殷殷覺得自己的血肉好像快要融入眼前小男人的嘴裡以至於身體裡。
殷殷手指的鮮血宛如罌粟花的綻放而後在楚文軒的嘴中收尾結束,鬆開殷殷手指的那一刻,小相公本能得再舔允了一番,嚇得殷殷連忙縮回手指頭,“你乾嘛呀你呀。……色狼……”
後麵兩個字說得極為小聲,小聲到楚文軒聽得迷迷糊糊,快要聽不見了都。
“你說什麼?什麼狼?”楚文軒微微擦了擦嘴角,饒有興趣得看著殷殷,“好娘子,你剛剛說什麼狼著?”
“還說什麼狼呀虎的趕緊擦了…”文秀大姐趕緊從廚房端來了一小碗醬油對殷殷道,“弟媳快塗上,不然留疤可就不好看了,塗一塗醬油就會疤去掉的。”
殷殷驚訝了一聲,怎麼此間的大姐也知道醬油會祛疤的土方子麼?老祖宗有些土法子就是愚昧的,醬油哪裡能去什麼疤的,不給留下色素沉澱就好了。
不過到底是文秀大姐一番心意,再加上楚文軒一副期期艾艾的眼神凝著自己,殷殷不好生拒絕,“好的,大姐給我吧。”
殷殷將一滴點醬油塗抹在手指頭上,旋兒拿著醬油碗進入廚房,話說順便將紅燒肉炒藕片這道菜給拿出來,進入廚房,殷殷第一時間拿開始將傷口處的醬油擦掉,然後將手掌微微泌出一滴汗液靈泉滴在傷口處。
驟然間,傷口以肉眼可以看見的速度在消融而後大出一張新生的皮兒,比嬰兒的皮兒還要嫩,還要白,還要細,就好像從來不曾受到傷害一樣。
這樣的汗液靈泉不僅能夠快速治愈傷口,還能夠用來養殖貝母漁場,以後再打造升級一個黃金漁場也未可知,更重要的是,汗液靈泉還有一種鑒寶的能力,上次那個無良何老板的假的千年血玉無厘頭案不正是殷殷破的麼?
殷殷斂下嘴角的笑意,輕輕聞了聞手上這一盤色香味俱全的紅燒肉炒藕片,肉的腥香完全被藕片的清香蓋住了,又炒了糖色,看上去美觀又可口。
毫無疑問,這道菜肴一捧出去,就被大家就著香噴噴的白米飯給吃光,可惜綠兒果果她們暫時回家,沒有口福,諸葛峰大哥也不知道怎麼的,日下西沉,也不見他回來。
扒了半碗飯旋兒將筷子放下,文秀起身走到門口邊的柵欄望了望,而後又往回走,道,“怎麼諸葛大哥這個點了還沒有下班?”
“大姐彆擔心,一定叫衙門公務給拌住了腳。”楚文軒端起紅燒肉炒藕片那一道菜肴上還殘留不少湯汁,全部被他給淋到自己的碗裡,又添了小半碗白米飯吃著。
殷殷吃飽擦擦嘴兒,笑著取笑文秀道,“放心吧大姐,咱們家諸葛峰姐夫老實人,不會叫路邊的那些個野花兒絆住腳的,放心,放心,我可以幫你打包票!”
“討厭…”文秀臉蛋紅紅的趕緊去廚房借口拿燉湯去了。
殷殷和文秀麵麵相覷都樂了,胥成,文濤和文喜三個人吃完飯在院子裡玩著泥巴兒,玩得不亦樂乎。
半個時辰,一個時辰後,文秀仍然沒有看見諸葛峰回來,少不得又去茅草屋一趟,原來,諸葛峰娘親諸葛張氏也在家裡乾著急說諸葛峰為啥沒有回來,以前都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
殷殷和文軒也挺著急,再等了約莫兩個時辰,天色已經全黑,楚家磚樓一個高大身影挑著劍鞘的男子氣喘籲籲得對樓中的人道,“文秀,快幫我舀碗水來。”
“諸葛大哥,你回來了!”說著文秀也便去舀水。
殷殷文軒不解得看著諸葛峰大哥,“這是咋的了?”
“原是快下班的,天快黑的時候,有人來衙門報案,說西市有家金銀樓的佟掌櫃死了,我和李肥兩個人跟著石捕頭去西市調查,現在水都沒有顧上喝一口。”
見文秀送來水,諸葛峰兩隻手端著一股腦兒得咕咚咕咚個痛快。
這還出命案了怪不得這麼晚回來呢,殷殷心裡腹誹,就是不知道所謂的佟掌櫃是怎麼死的呢。
“對了,諸葛大哥那個西市的佟掌櫃到底是怎麼死的呢?”殷殷畢竟是學醫的嘛,所以關於這些她很感興趣。
不像文秀早已退到廚房洗刷碗筷。
楚文軒心想自家娘子沒準把諸葛峰當成說書的,拉著殷殷的手說道,“娘子,咱們還是關心關心明天我們開啟牌匾要不要請人放炮仗啥的?”
“怎麼你不敢放炮仗?”殷殷知道明天的開匾儀式已經要放炮仗的,這樣代表著生意開啟,事關以後的生意是否能夠興隆,好討個吉威威,要是現代廣州那一帶還經常請來武獅師父武個師什麼的。不過奇了怪小相公話中含義,好像他不敢放炮仗啊。
諸葛峰站在一旁,隻是淡淡一笑。
文秀把手往圍裙擦了擦笑道,“往年我們家除夕都是諸葛大哥放的炮仗,我也不敢呐。”
“我不管!楚文軒!無論如何你明天一定要親自放炮仗!這樣才好!到底你是商鋪的少東家!”
殷殷打算好好調教這個小相公,哪有男人家的不會放炮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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