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這個“鱉”字一說完,楚文軒故意盯著寧致遠的身上看。
寧致遠慢悠悠嚼著海龜肉,笑道,“看我做什麼?我又不是烏龜林八,也不是什麼鱉,我是正常的人類好不好?我得趕緊吃啊,不然可就可惜我麵前這一碗海龜肉,嘖嘖,殷殷姑娘的手藝真是不耐嘛,嘖嘖,能夠一輩子吃到殷殷姑娘煮的飯菜,可就太好了,嘖嘖,美味啊。”
“不準你叫娘子殷殷姑娘,你應該叫楚夫人。”楚文軒一本正經得說道。
“夫人,那豈不是把殷殷姑娘叫老了?叫姑娘多符合殷殷姑娘如今的身份呀,年輕又漂亮,夫人讓我會想起林府的那位老夫人。”
寧致遠輕咳一聲,目光灼熱得凝著殷殷,沒錯,是當著楚文軒的麵。
寧致遠這個死人渣又在覬覦娘子?
簡直就是狼子野心!
該死!該死!
坐在桌子上的楚文軒暗暗沉思了一會兒,旋兒很是高興得挽起殷殷娘子手來,“娘子,用過晚飯,我們上樓安歇吧,我們該有一個我們的孩子才是,你說是吧…”
“是…是吧…”
殷殷尷尬無比,娘子為相公生兒育女天經地義,相公他這麼說她當然附和說是,難道要說不是麼,那樣的話啊,豈不是會被大姐看穿?
尚未與文軒相公行房之情萬萬不能被人知曉,殷殷的臉皮到底是薄的,若是被大姐知道,大姐一定會催生,到時候殷殷就杯具了。
上樓、安歇?
這兩個字眼猶如現代轟炸機一般飛到西越皇朝,狠狠轟炸寧致遠的神經,手持著湯勺的寧致遠冷不丁手一鬆,湯勺鏗鏘一聲墜在地上。
不行啊,一定得阻止,寧致遠抬起臉來,“那個時候尚早…何必那麼早上去…要不多坐會兒?真有心有力也不怕這一時半刻,莫非楚秀才你患上陽痿早泄之狀,非要趕時間不可?要不我替你診斷診斷,好歹寧某人是西越第一醫仙。”
“就你還醫仙?彆說我鄙視你!我楚文軒再怎麼陽痿早泄也比你好,你說不定是京城來的太監公公,也未可知…”
冷然一笑,楚文軒說得那叫一個狠呐。
人家隻是至多說文軒是個陽痿早泄男,而文軒卻乾脆說他是太監,是呀,陽痿早泄尚可用湯藥治愈的,那麼太監呢,這個世上可是沒有什麼藥石可讓玉|莖重生。
至少文秀諸葛峰二人麵麵相覷,很想笑儘量忍住不笑,而是還是笑了。
殷殷突然間發現文軒相公每遇到一個情敵就會自帶毒舌屬性,叫對方徹底失去辯駁的能力。
寧致遠嘴巴張了張,想要說什麼卻也沒有說什麼,不錯,他是來自西越京城,可來此陳縣的目的何在,這一點,寧致遠當然不想讓第二個人知道。
算了,太監就太監吧,不過也是一個會讓女人懷孕的“太監”,寧致遠想想自覺地得意,吃完飯仍然坐在桌子上不肯起身,拿著一瓶杏花釀很是愜意得自飲自酌。
看他如此優哉遊哉,看樣子是打算在楚家磚樓呆得大大遠遠的呢,這可不行,楚家怎麼可以容納其他的男人,除了楚文軒之外,諸葛峰是另外,因為諸葛峰是未來楚家的姐丈,可是區區一個寧致遠他算什麼?
楚文軒慫恿殷殷娘子上樓,與此同時,楚文軒還扳著臉對坐在桌子上的某人說道,“醫棍!吃飽了喝足了,就隨便在廳裡打個地鋪,明天就走人吧,我們楚家可從來不留遠客。”
“哈哈…沒有想到楚家就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
寧致遠反而高聲笑了起來,神色滿滿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好在寧某人我習慣在外借宿,這裡終究比野人居住的岩洞好些,到底楚秀才你比野人可愛野蠻一些,不會立馬催我趕路。”
豈有此理,吃他的,住他的,現在反過來卻說他楚文軒是野人,還比野人野蠻可愛一點的?去他寧致遠的死醫棍,楚文軒袖子一甩,心裡暗暗罵娘,轉向殷殷這邊,立即換上一張親和溫柔的麵孔,“娘子,我們還是早點安歇吧。”
說話之間,夫妻二人便雙雙上去。
寧致遠狠狠猛灌了一口酒,眼珠子瞪得猶如粉紅色薄皮兒荔枝似的。
一上二樓臥室,楚文軒就把臥室房門閂得死死的,生怕那個叫什麼寧致遠的醫棍三更半夜闖進來。
殷殷真心無語的呢,不過怎麼看寧致遠也不像那種人,也許彆人可能,但寧致遠不會,殷殷相信自己的眼光,殷殷看寧致遠通身發散的那股氣質,一個人的氣質是不會騙人的。
殷殷坐在床邊白了對麵的楚文軒一眼,“你到底在想什麼?”
“我能想什麼?”
楚文軒擺擺手,很是認真得看著殷殷,旋兒又道,“隻怕是那個醫棍在想什麼,哼,我不會讓他得逞的。”
“那個娘子……”楚文軒突然之間朝殷殷走來,“娘子,你站起來一下,我想……”
這邊殷殷見楚文軒小心翼翼的樣子,貌似是想要過來跟自己發生點什麼的,殷殷忍不住緊張起來,“楚文軒,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跟你真的圓房的,如果你敢逼迫我,咱就和離!”
楚文軒眼簾一黑很是委屈,“娘子,你想哪裡去了,我隻是讓你起來,並不是那個好吧,你真的把我楚文軒當做色中餓鬼?就算是色鬼,那也不是我,是寧致遠!”
殷殷聽著男人的話,旋兒站起身,暫且坐在桌上,殷殷無聊極了,還拔下頭上的一根小簪子剔了剔羊油燈上的燈芯。
與此同時,殷殷聽到耳畔傳來床板嘎吱嘎吱得聲響。
竟是楚文軒猛烈的用力搖晃著床板。
楚家磚樓內部的木質結構,隻要臥室門板劇烈搖晃起來的話,一定會驚動下麵的人兒。
他人尚且躲避不見,可楚文軒偏偏要這麼做。
一樓大廳的寧致遠正準備躺在大廳臨時鋪設的地鋪上,卻聽到了二樓床板嘎吱嘎吱的劇烈聲響,貌似可以感覺到二樓臥室房間某個男人用的力道不小啊。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