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秀才公子……秀才哥哥彆走嘛…”
“咿呀…人家親自給你熬煮了桑茶來著……”
“難不成你看我苗翠花是個寡婦,看不起我嗎?嗚嗚…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采桑女苗翠花哭了個那叫驚心動魄的,好在小漁村多半的男人們都外出做事,如果聽到這樣酥麻的聲音,指不定一個一個都齊刷刷圍在騷漾采桑女的身邊,乾著熱著紅著眼珠子盯著采桑女扭捏作態的模樣兒。
這樣的女人,楚文軒向來沒有什麼好感的,冷冷得瞥她,“你回去吧,等會兒我娘子就要回來了。”
“哦?是嗎?等你娘子回來吃奶麼?”采桑女端著桑茶嘻嘻一笑,“想不到你這麼大了,還要把娘子當娘吃娘子的奶呢,你可真是大不大的呢。”
從來沒有人敢跟楚文軒這般說話,而且說的儘是這些粗俗不堪的話語讓楚文軒很是為難不已,“苗翠花你…你還是走吧…真的我有茶…謝謝你的茶…不過我不能喝你的茶?”
“難不成你怕我下毒不成?”
苗翠花用力從眼珠子深處滴出幾許眼淚來,“我知道你們小漁村的人都容不下我,像我這樣被因為無法生育被丈夫拋棄的女人是應該遭受人們的白眼,是我該死,是我不該搬到這個小漁村來了,我去拿一根繩子吊死也成,這樣也就乾淨了。”
說著說著,哭哭啼啼的苗翠花的眼淚猶如泄了堤壩似的,一直不停得往下流淌。
更何況是心地非常善良的楚文軒,他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就單純以為苗翠花的身世可憐,卻沒有想到,苗翠花她其實是另外有目的。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楚文軒也不知道怎麼說,他是見不得女人的眼淚,苗翠花這麼一來,感覺自己挺虧欠她似的,不就是一碗桑茶嘛。
楚文軒心裡默念著娘子對不起,就一口桑茶而已,我就喝一口,就一口,娘子你要原諒我,雙目合了合,旋兒對采桑女問道,“那我就喝一口吧。”
“成!”采桑女破涕為笑,大獻殷勤起來,又是忙著打開食盒的,又是忙著給楚文軒端到了嘴邊,兩個人靠得非常近乎。
並不是楚文軒跟那個采桑女靠近乎,而是采桑女她自個兒沒羞沒臊的,趁著楚文軒低頭喝桑茶的時候,她一個勁兒上前近距離打量著楚文軒的鼻子和眼睛,覺得楚文軒肌膚瑩潤猶如女兒家一般,渾然不似村中大多數粗鄙不堪的村民。
時不時從男人深處湧泄而出的貴胄氣息無比逼迫著采桑女的感官,采桑女苗翠花心想,倘若楚文軒願意的話,她苗翠花倒是願意給楚文軒當個二房小妾,認杭殷殷作大房。
這樣的話,三更半夜楚文軒要是想要爬起來上茅廁,采桑女就會主動拿起夜壺替他解膝褲,讓尿壺眼對著他的那個……一想到這裡,采桑女的心裡甜滋滋的,這樣的生活應該很美好的吧。
“好了,一口我已經喝完了。”楚文軒抬起頭來的時候發現采桑女意圖不軌得看著自己,頓時間有些忙亂,這樣的情景若是被殷殷娘子知道,可是大大了不得的。
“再喝一口嘛,秀才公子,我的好秀才哥哥才喝那麼一點點,這桑茶我可是足足燉了三個時辰的,我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的對吧,多多喝一點吧,很入味的,很是降火氣的,如果你不喝的,我就當你嫌棄我是個寡婦,再說了,你這麼辛苦為了小漁村的孩子們,我這樣子做,無非也是為了孩子們好,你好了,孩子們也自然好,不是嗎?趕緊喝吧,我的好秀才哥哥…”
苗翠花發起媚功的時候,那種魅力簡直就是無法可擋,按照殷殷的原話是怎麼說來著,對了,風|騷寡婦苗翠花這一輩子就是蜘蛛精狐狸精托生,此生專門勾引彆人家的相公。
“相公,桑茶好喝嗎?怎麼,娘子我今早在廚房給你燉的綠豆湯怎麼不喝?卻喝彆人家的桑茶?”
熟悉溫柔卻又不失犀威威的聲音送入楚文軒的耳中,楚文軒打了個激靈,手指頭顫抖了一下,手中的桑茶碗傾覆在地上,哐當一聲,茶碗碎裂一地,楚文軒和苗翠花猛然間齊刷刷回過頭來。
恰是殷殷和文秀他們回來了。
殷殷淡淡得看著楚文軒,“看來桑茶的滋味兒可不是一般的好呢。”
“苗翠花,你來這裡做什麼,這裡不歡迎你,趕緊離開!”
一旁的文秀狠狠得給苗翠花甩臉子,這樣的女人最最不要臉的,聽說苗翠花一搬來的時候就對著整個小漁村的男人們一路煙視媚行的,這下子直接煙視媚行到楚家了,這個,文秀身為大姐可是無法容忍。
文秀的眼裡容不得沙子,此間,苗翠花她就是一粒沙子。
“我好心好意來給你弟弟送桑茶,就這樣報答我麼?”苗翠花屁股一扭,經過殷殷身邊的時候,很是示威得看了殷殷一眼,很有深意,旋兒又衝楚文軒嗔笑道,“我的好秀才哥哥…過兩天我再給你送桑茶,我知道你是很喜歡我親手烹煮的桑茶的……”
話音剛落,苗翠花打算就這麼走人了。
勾引完彆人的相公,想走,殷殷都不記得了,這天底下有如斯便宜的事情麼?
趁著苗翠花轉身,殷殷偷偷拿著一把簪子劃過她的翠色裙子,當苗翠花一用力跨步的時候,卡擦一聲,裙子應聲而落,裡邊隻剩下一個紅色豔豔的褻褲。
“啊!啊!啊!”
大驚失色、慘淡花容的苗翠花拚命抓著裙子蓋在膝邊上,然後命也沒了似的逃了。
唯獨看見殷殷這個動作的人,隻有文秀一個人,笑得文秀忍不住看著殷殷,意思是說,弟媳啊你怎麼這麼調皮呢,我的好弟媳。
不明就裡的楚文軒趕緊將眼睛蒙起來,怎麼苗翠花的裙子突然掉了,嘖嘖,那兩腿兒還沒有殷殷娘子的好看,又黑又短,殷殷娘子的腿白白的,上一次楚文軒在歲光下的後山溪水可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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