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等等仁凰姐姐……”
殷殷想到什麼似的想要追上去,可是阿仁凰已經了無影蹤,就好像從來不曾來過一樣。
見殷殷愣在那,文秀趕緊過來拉住殷殷的手,“弟媳,人家阿仁凰小姐已經走遠,你想要問她什麼呢?”
“大姐,我就是想要問她,為何她說我如今的香是此頂級的,她剛開始說的時候,我一直想知道,就偏偏忘了問。”
說到這裡,殷殷有些惋惜的樣子,下一次再見到阿仁凰姐姐還不知何時。
文秀也猜測是如此,她懂得殷殷弟媳素來對於貝母化妝品上的事情都是精益求精所以要多聽聽彆人意見,並不是說不好,也隻好安慰她道,“弟媳,有緣的話,你們一定會相見,想必一定會引為知己好姐妹的。雖然我也和你僅僅見過她一麵,也覺得阿仁凰小姐不是普普通通的富家貴女。”
文秀大姐的話大令殷殷好奇無比的很,殷殷忍不住凝著文秀一番,“大姐,你也是這麼覺得?”
“那是自然。弟媳,自從有你在我們楚家,我們楚家迎來了一撥撥又一撥撥的貴人,什麼慕容駿世子爺啦,什麼寧致遠先生啦,寧致遠好歹也是什麼西越第一醫仙不是嗎?至於這位阿仁凰小姐,想必也不差……”
這是文秀心裡話,而且說得也是鐵一般的事實,若不是殷殷,楚家恐怕也不會發生這樣驚天動地的變化,有時候,文秀心裡頭很感激殷殷,卻又想用口頭去表達感激之情,因為文秀知道,這是沒用,文秀想要靠行動,讓殷殷弟媳覺得她選擇嫁入楚家,嫁給文軒弟弟的選擇是沒有錯的。
哪怕這個選擇當初是殷殷她姑姑代表殷殷作的呢,文秀也一定想讓殷殷這個好弟媳婦不後悔。
“大姐,你怎麼了?怎麼一直看我?”
殷殷見大姐臉色跟往日有所不同,殷殷趕緊捋捋自己額上流蘇,又忍不住摸摸臉頰,“怎麼了大姐?莫非我臉上有臟東西不成。”
“是呀,好大的一隻蚊子呀。”文秀乾脆開起玩笑來,伸出手指頭來輕輕捏了捏殷殷粉嫩的腮幫,“這裡呢,好多蚊子,好多蚊子呀。”
大呼上當的殷殷也伸出魔爪往大姐身上擺弄,“好啊大姐你欺負人兒!我也要!你臉上也有蚊子!還是一隻比諸葛峰姐夫還要大的公蚊子呢,我得抓下來,不然呐,諸葛峰姐夫是會吃醋的喲。”
說完,兩個女人沒羞沒臊得在百年好合商鋪裡頭鬨騰一陣子,眼下化妝品也做完,大家暫時得可以休息一下下,然後收攤關商鋪的門趕著回去做飯。
綠兒果果二人負責馭馬車前頭的馬兒,殷殷和文秀坐在後邊一路看著馬車經過時周邊街道的繁華景致,倏倏饒過東市街尾,又幽幽得掠過西坊,聽說西越京城也有東市和西坊,不過京城的可比此間的陳縣大了不是一丁半點的,而是大上許多許多,範圍麵積應該是幾千倍幾萬倍。
殷殷腦海裡突然會有一個念頭,心想著什麼時候去一趟西越的京都之所在,順便在京城也開幾家百年好合商鋪呢,開幾家也太少了些,多開十幾家,十幾家也不是很多,要不開個一百多家,然後全國各地,西越國開滿了之後,以後有機會再開到鄰國去,不知道西越外邊的什麼樣的國家呢。
“哎呀!這家肉鋪的漁場骨好新鮮啊,斬幾根回去給弟弟妹妹們煲湯。”
文秀眼珠子尖銳,很快下車,就跑到那個肉鋪老板跟前,指了要最好的那個部分的豬肋骨,還要了不少五花肉,文秀除了想要燉漁場骨之外,還想要做一道紅燒肉。
紅燒肉是用紅糖炒糖色,軟軟糯糯的,最適合老人家小孩子吃,殷殷何嘗不知道,文秀大姐這麼做,無非是為了顧及老祖母的口味。
看來大姐是真心真意將殷殷的祖母也當做自己的親祖母一般供養孝順著呢。
不僅僅是文秀還有文軒相公也是如此,殷殷知曉他們姐弟兩早已將自己的祖母當做他們的親祖母。
想到這裡,殷殷就好感動,想著要更努力做生意,賺更多的錢才行,過年要把諸葛峰姐夫和文秀大姐的婚禮辦得熱熱鬨鬨一番,也不枉大姐如此辛苦照顧文軒相公這麼多年。
這家肉鋪叫做吉祥肉鋪,是位於西坊西北角,若不是有馬車的話,殷殷才懶得逛到這裡來,隻是因為有馬車方便,其實,西坊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如果單單靠腳程的話,也要耗費不少時間。
“今天的豬頭骨和豬腦也不錯的,如果你們家裡有讀書的人,燉了吃,可以補腦的。”
吉祥肉皮見文秀買了好多漁場骨,就趕緊推銷著豬頭骨和豬腦,又生怕她不買,“其實,豬頭骨不值幾個錢,我可以送給你,豬腦很新鮮的,真的補的哦。”
文秀飛快晙殷殷一眼,“弟媳,要不買些豬腦給文軒弟弟熬湯喝吧,我也聽老人家說,豬腦湯燉了喝是可以補腦的呢。”
“是呀,如果再加幾顆核桃一起燉的話,會更加好的,你們知道,核桃也是補腦的好東西,讀書人吃了嘴適合了。”
吉祥肉鋪老板也看著殷殷,他也隻是隨便猜一猜他們家中說不定有讀書人,沒有想到還真的說中了。
“好,買了。”文秀笑看著一言不發的殷殷,文秀心裡太清楚明白了,這個殷殷弟媳嘴上說不在乎什麼的,可心裡麵肯定在乎啊。
殷殷並不知道大姐心裡在想著什麼,卻走到旁邊一個發簪看看,卻是突然想到楚文軒那個死鬼相公好像從來不曾給自己買過什麼發簪,倒是買了一個耳環,對對對,文軒相公沒有買過發簪呢。
想起來,殷殷有些不開心,看著滿街上,有相公帶著自己的娘子逛街然後親手將發簪插在頭上,這樣的溫馨場景,殷殷真的也好想要好想要呢。
“殷殷,這把發簪很適合你啊,我幫你戴上。”
熟悉而又給殷殷帶來錯覺的好聽男聲,叫殷殷一陣沉醉,殷殷摸摸頭上的發簪,再仔細看看眼前的男人,卻著實嚇了一大跳,“寧致遠?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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