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做好飯菜,大家便大快朵頤得將飯桌上的食物一一乾掉。
大家幾乎都沒怎麼吃飯,菜吃得最多。
慕容駿世子爺先回去。
東方仁凰郡主留下來,她打算與殷殷在二樓同寢,順便促膝大談。
不知道怎麼的,經過這一次鬥香大會,殷殷在大會上出類拔萃的表現,令東方仁凰青眼無限。
至於寧致遠則是和楚文軒在一樓大廳打地鋪,今天晚上的廳大就是他們。
老祖母和三個娃子們在一間寬敞的屋裡,講很古老很古老的故事,講到深夜。
夜深靜籟,東方仁凰郡主與殷殷睡在一頭麵著對麵兒。
突然之間東方仁凰郡主無比好奇得湊著殷殷的肚兜再細細得嗅嗅,竟然嗅出了屬於殷殷的大秘密。
“殷殷妹妹,你的身上怎麼會有一股異香,這香貌似我從哪裡聞到過。”
幸好東方仁凰又道出這麼一句話兒,殊不知殷殷快要被仁凰郡主如此特殊的舉動嚇得膽汁都湧出口來的呢,
不知道的,還以為東方仁凰堂堂郡主之尊,竟有磨鏡的癖好。
“香?什麼香?”
殷殷微微收緊纖弱的雙臂,其實,殷殷早已從東方仁凰郡主的眼神知道一切,她口中所謂的香無非便是殷殷的身子發出的那種淡淡香味,其實這就是汗液靈泉原始的馨香。
旁人或許不知道,殷殷身上所分泌的汗液乃是一種無色水狀流質,帶有一點點馨香,這股馨香很是微妙。
哪怕是楚文軒一般都聞不到的,因為平日裡,殷殷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被相公“非禮”呢,所以殷殷才迫不得和衣而睡,今天晚上既有郡主殿下陪床,殷殷乾脆就穿了一件肚兜身上,所以才會讓東方仁凰郡主聞到。
“這香…白天我聞你所調製的萬蝶朝宗的十裡香,是一模一樣。”
這句話堪堪石破天驚,倒也還是從東方仁凰郡主嘴裡說出來,“殷殷妹妹,到底怎麼回事,難道你從小就身懷異香嗎?”
萬萬沒有想到東方仁凰郡主會是第一個發掘殷殷秘密的人,殷殷少不得訝異後故作平靜,擺擺手,故意轉過背去,拿背影對著東方仁凰郡主,“殷殷不知道仁凰姐姐在說什麼?”
“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
東方仁凰將手上移輕輕拽過殷殷的身體讓她麵對著她,東方仁凰嘴角勾起一抹洞悉的笑意。
殷殷緩緩轉過身去看著她,“仁凰姐姐,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可知道身為一個合格的調香師,她的嗅覺必須靈敏,殷殷妹妹,你是在治愈你仁凰姐姐的嗅覺,還是你覺得你仁凰姐姐我不配成為一個合格的調香師嗎?”
東方仁凰幽幽得看著她,看得殷殷心裡頭起了一絲絲雞皮疙瘩,殷殷心裡頭寒涼無比,兩隻手順勢抓了被子,指頭帶有力道嵌入,如果繼續說不知道的話,殷殷想不論誰都會生氣的。
所以,殷殷也隻得承認,“是,仁凰姐姐,我知道瞞不過你,我身上的的確確是帶有異香,仁凰姐姐你的鼻子可真靈,就好像我們村口邊的那一隻阿黃…”
話音剛落,殷殷無比後悔,說錯了,她竟然將人家堂堂郡主殿下比作村口的一頭阿黃犬犬,這可不是不行的呢。
可話說出口就好比潑出去的水,再想要收進來也來不及,東方仁凰娥眉輕輕皺著旋兒凝著殷殷,“殷殷妹妹,阿黃?阿黃乃是何物?”
“對不起仁凰姐姐你原諒我吧,我是無心的,我真的不是這樣故意說你的,阿黃…阿黃就是咱們小漁村村口的一隻母黃犬,還是母…母的……”
說完,殷殷把頭弄低,幾乎都不敢去看東方仁凰郡主殿下的眼睛。
沒有想到東方郡主卻撲哧一笑輕輕捏了一把殷殷臉蛋,“殷殷妹妹,你是第一個敢拿我比作一頭動物的人,你可知道,若是旁人,早已犯了殺頭的死罪你知道嗎?”
如此一說,殷殷撲得一聲從床上跳起來,半跪在地上很不好意思的樣子,聲音卻沒有半點的怯弱,有的隻是自願承擔錯誤的勇氣,“仁凰姐姐恕罪,殷殷該死!殷殷該死!”
“起來吧你!你也知道害怕了。以後記得要說的話先從腦袋過一下,再將它講出來,你可知道,曾經有一位將軍,戰功彪炳,可就是當今西越帝麵前說錯一句話,就被當著所有文武百官的麵,被廷杖而死!”
東方仁凰郡主說到這裡眼底有一絲遺憾,這位將軍還是一個戍邊關靖邊患的大功臣,當年若不是他的話,恐怕西越與北燕也不會簽訂和平條約大達十年之久的今天。
東方仁凰攙著殷殷的手腕,叫她起來,說這些話並不是衝著殷殷殺雞儆猴,相反,東方仁凰這是為了殷殷真正的好呢,如果有一天,殷殷遇到其他權貴呢,性子不似東方仁凰郡主這般的,豈不是要徹底得罪死了?
所以東方仁凰希望自己的言語能夠讓殷殷知道將來路途險惡,其實,殷殷何嘗不明白此間的西越皇朝無非就是人吃人的社會,不過要看得是誰更強罷了。
東方仁凰又說道此間這個大功臣大將軍的姓和名,殷殷不敢不認真記住齊鳳海將軍這幾個字,當年抗擊北燕國,威逼北燕國的國主簽訂下了大達十年的條約,建立了不世功勳,後來竟然因為一句話卻在皇廷之上喪了性命。
故事聽到這裡,殷殷真的免不了要為那位未曾謀麵如今墳頭恐怕已經大了三尺高的草的大功臣哀悼著。
就算他說錯一句話,也用不著當眾廷杖,就這般杖斃,殷殷真心覺得可惜,到底如今亂世中功臣難求,不知道為何西越帝就不知道這個道理。
“對了,仁凰姐姐,方才聽你的意思,好像今年是北燕國與我們西越簽訂和平條約第十年麼?”
殷殷倒是很好奇,認真得看著東方仁凰郡主,“那麼接下來要不要續約呢?”
“聽說明年北燕太子和北燕使臣就來我們西越,到時候,就可以商量是否續約,不過我擔心,如今西越第一將軍齊鳳海已死,我擔心……”
東方仁凰歎息著,後麵的話自然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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