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切莫高聲,小心你姐夫聽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嚇得文秀趕緊抓著殷殷身子,往下輕輕一拽,臉上卻是萬般討好殷殷這個好弟媳的表情。
真搞不懂,文秀嫁給諸葛峰姐夫,諸葛家沒有出相應的聘禮也倒罷了,諸葛張氏還來覬覦文秀的一點嫁妝。
關鍵是,文秀還如此怕她的婆婆諸葛張氏,殷殷也隻是希望這個諸葛張氏彆太過分就成,最好彆是第二個杭秋雨姑姑。
“好了我知道了。我小聲點。”
殷殷真心對文秀無語,“不過你把三千兩銀子交給你婆婆,交了也是交了,就當做她真的替你和姐夫保管吧。不過,我可是跟你說好了,以後你婆婆貪墨這筆銀子的話,到時候彆跟我哭啊,大姐。”
“知道,知道。”
文秀滿臉是笑意,“殷殷,我的好弟媳,有你在,還怕我會被婆婆欺負不成?你這樣厲害的角色,誰敢欺負我們楚家,你說是不?”
“少拿那些蜜裡調油的話語來說給我聽,我才不要聽呢。”殷殷故意裝作冷冷的樣子。
殷殷這個樣子更是激起文秀的好奇,“怎麼,弟媳,昨夜裡頭你聽慣文軒弟弟那些蜜裡調油的話語,就不想聽大姐的了?嘖嘖,弟媳,你真是偏心呢!原來我和文軒弟弟竟是兩樣人呐。”
“才沒有呢,大姐彆誣賴好人。”殷殷狠狠得白了文秀一眼,終究還是裝不了壞,殷殷還是笑了。
兩個小女人在廚房裡頭嚶嚶偷偷笑起,弄得外邊的諸葛峰很是尷尬,諸葛峰心想,難不成文秀娘子是在跟殷殷弟媳說自己昨天晚上在床榻之上的表現,那可是諸葛峰的頭一次啊,難免經驗有所欠奉。
然而楚文軒見諸葛峰臉色紅一塊白一塊的,還以為諸葛峰病了,“姐夫,你的臉怎麼了?是不是傷寒了?還是…”後麵的話,文軒沒有說出口,可諸葛峰都那麼大歲數如何不明白。
諸葛峰急了,“弟弟,你瞎瞎想什麼呐,好了,我吃好去衙門見工了,聽說石敢當捕頭又下派一些任務給我和李肥做事,雖然你姐夫我是新婚大喜,但是也難免要繼續努力做事的。我如今成家了!現在還隻是一個小捕快!我要努力當上大捕快才行!”
“姐夫,弟弟支持你啊。”
楚文軒笑嗬嗬得打趣諸葛峰,也不知道諸葛峰是不是起猛,突然間雙手捂著腰杆子說疼起來,好好的腰肢怎麼就疼起來,按道理說,男人最重要的莫過於腰這東西,就算其他地方有事,也不能夠輪到腰杆有事,是男人都懂的。
諸葛峰趕緊抄起桌子上的佩刀馬上跑出去,這個地方不能繼續呆下去了,再呆下去,他這個為人姐夫還怎麼麵對弟弟妹妹們啊,羞澀也羞澀死了,不是嗎?
雖然諸葛峰衙門事情多,可殷殷就不一樣的,殷殷是個體戶,她要給自己提前休年假,也就說陳縣百年好合商鋪要在年假期間不開門。
想著還是自己創業當老板好一些,諸葛峰衙門奔走再忙,那也終究是為朝廷打工,不是嗎?
殷殷覺得諸葛峰姐夫可真夠辛苦。
綠兒果果她們,殷殷早就發放過年分紅下去,讓她們還有作坊工人們今天好好過一個大肥年,不過貝母漁場那邊,要辛苦張大草一點,反正殷殷手下的員工都享受帶薪休假。
這要是放在現代的話,殷殷這個老板娘絕對是有良心的大老板娘,恐怕再也找不到這樣的好老板娘不是嗎?
冬天,白晝,甚短,一晃眼過去便是天黑。
古代人天黑是沒有什麼娛樂的,特彆是冬天,又冷又黑,隻能早早吃過熱乎乎的晚飯就去捂被子暖和去。
楚文軒與殷殷同處一室,想起白天時候諸葛峰姐夫那個腰肢酸得那個酸爽的,可羨慕死他楚文軒,因為這是在做夫妻生活的時候,才會有獨特的腰肢酸麻的症狀。
楚文軒將身子裹在厚厚的棉被中,隻露出一隻腦袋凝著上鋪的殷殷,“娘子,今天晚上,我可以和你一個被窩,我真的好冷好冷,求求你讓我和你一起捂被窩吧,兩個人暖和一點不是嗎?”
“不要!你不要上來!”殷殷很是抗拒這個小相公,不知道他一天到晚的腦袋瓜裡邊到底想什麼東東,難不成儘然是男女情情愛愛嗎?也不知道他幾年聖賢書是怎麼讀的。
有道是同處一室,乾柴烈火已經很是危險,這上鋪是殷殷唯一的最後的防線,如果被文軒小相公入侵的話呢,豈不是要完蛋了?
不行,不行,說什麼都不行的,對了,相公的一定從諸葛峰姐夫那聽了什麼,所以他才這麼饑渴吧,聽說大老爺們之間都會談論這樣的閨房私密之事,男人們向來臉皮厚的很,有啥是不敢說的呢。
一想到這裡,殷殷狠狠皺了一下眉毛,很是認真且嚴肅得對他道,“楚文軒!你若是敢上來!我就敢跟你和離!你信不信!”
瞧娘子這樣的架勢,楚文軒哪裡敢不相信,除非他想要眼睜睜得看著娘子要跟自己和離,不就明年嘛,等他楚文軒十七歲的時候,就可以同房,這是殷殷娘子答應他的。
而殷殷娘子向來不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女人,這一點信任,楚文軒對殷殷還是有的,連連擺擺手,嘻嘻笑了兩聲,“好了,娘子,我聽你的,我聽你的,還不成嗎?”
“成,隻要你老老實實的,就成。”殷殷心裡好笑個不行,因為楚文軒此刻的表情真的很搞笑,認真又嚴肅的樣子,看來真的挺害怕自己,如果被外麵的人知道的話,他們會不會說文軒小相公是一個妻管嚴呢?
不,應該不會的,文軒相公這般是尊重自己的娘子呢,殷殷想到這裡,又忍不住笑了一下。
生怕被文軒相公識破,殷殷趕緊躺下來。
到了後半夜,文軒莫名其妙咳嗽起來,害得殷殷起身去觸摸他的額頭,很是驚訝得道,“相公,你頭很熱啊,著涼了。”
“娘子,我沒事的,你放心。”文軒又劇烈咳嗽兩聲。
殷殷去看一下文軒的被子有點涼薄,“這樣不行,快上來跟我一起睡吧,我順便去煎一些薑湯給你服用下。”
“娘子,你…你說什麼…要我跟你一起…一起睡?”迷迷糊糊的文軒怎麼感覺自己的傷風就要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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