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成璋偷偷溜進溫心鸞的宿舍房間,半個時辰之後,溫心鸞終於也回到自己的宿舍,外邊太過寒冷,她終究是抵抗不住的,與此同時,溫心鸞回自己的房間,還主動帶上殷殷和英台二人。()
溫心鸞說天氣這麼冷,她自己倒是有幾件傳不完的貂裘袍子,借給她們穿。
女教習的盛情好意,殷殷又哪裡敢推辭的,又因為溫心鸞教習是文軒相公的老師,以前,溫心鸞教習是最為疼愛文軒相公這樣的學子,包括祝英台和梁山伯在內。若是換了尋常人,溫心鸞才不會將她喜愛的外袍借給她們呢。
“我有白色貂裘,灰色貂裘,還有黃色貂裘,你們喜歡什麼,就拿一件穿吧,反正我的有很多呢。”
溫心鸞對殷殷英台二人笑著說道。
此刻外邊的男人們仍然談論西越政治朝局,對於這些,女人們就不怎麼大敢興趣的,就比如師娘她就對廚藝還有殷殷近日百年好合商鋪研製出來的好香極感興趣的,師娘也怕殷殷受涼,便撂下話題,趕緊讓殷殷跟著溫心鸞前去。
“殷殷姐姐,白色適合你呀,你膚色白如雪花,穿上這個更是映襯你的呢。”祝英台倒是識貨,第一眼就相中白色貂裘那件袍子。
不過於殷殷看來,溫心鸞教習第一時間目光所凝注之所在,便是這件白色貂裘,看來這應該是她平日裡所愛的,有道是君子不奪人所愛,殷殷怎麼可能越主代庖?
“白色貂裘更配溫教習才是,我覺得灰色貂裘挺適合我。”殷殷笑了笑。
祝英台也不知道說什麼。
溫心鸞笑意滿滿,打算將白色貂裘直接披在殷殷身上,“穿吧你,文軒媳婦,看來,你還沒有人家英台實誠,這白色貂裘就是配你的,完全可以說是因你而生的,我的膚色沒有你的白,你穿上去更為適合。”
“哪裡。”
殷殷笑了,說實在話,溫心鸞的膚色真的沒有殷殷白嫩,可能溫心鸞教習一天到晚忙著教授射禦的課程,試問,膚色如何白嫩得起來?可殷殷就不一樣了,殷殷平日裡很是愛惜自己的皮膚,所以皮膚光亮水嫩,確實是比溫心鸞教習好上一些,這是毋庸置疑的。
當溫心鸞親自給殷殷披上白色貂裘的一瞬間,一封書信就掉了下來,殷殷下意識去撿,第一眼看到的落款處,竟然是…竟然是文軒相公親筆書寫,那筆跡,哪怕火燒了千千萬萬遍,殷殷也是不相信的!
“吾唯愛心鸞,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憶那夜你我二人巫山雲雨枉斷腸,你曾言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吾家娘子殷殷是永遠也比不上你的,心鸞,吾深愛的心鸞,何日再與你共赴巫山,一起暢遊情愛深洋,吾定……”
上麵森森然便是這樣的字句,對於杭殷殷來說,簡直就是句句誅心,字字滴血啊……
那落款處的“楚文軒”,又再一次刺痛殷殷的眼睛,“啊……!”
祝英台不明就裡,拿過來一看,不敢置信,“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是文軒寫的呢…一定不可能…”雖然那字跡就是楚文軒的字跡呀!
杭殷殷狠狠怒視溫心鸞一眼,難不成文軒相公真的對這位溫教習心存非分之想嗎?
也難怪,溫教習氣質卓絕,雖然膚色沒有自己的白,但,也算大美女一枚。
一想到這裡,殷殷情不自禁得怒火中燒,心中忍不住暗道相公,你竟敢負我!
令殷殷如此之肯定,是因為那情書上麵赫然就是文軒相公親手寫的字跡,那字跡蒼勁雄渾,壯拔昂藏,殷殷與相公日夜相對而生活著,不可能認不出來相公的筆跡。
“哼。”當下間,殷殷拔腿而出,將白色貂裘狠狠砸在茶幾上。
“殷殷姐姐,許是誤會,許是誤會呀。”祝英台生怕殷殷想不開,尾隨她去。
溫心鸞雙手捧起墜落地上的那一張看似情書的信紙,豔麗情書上詞句所謂“巫山雲雨枉斷腸”這樣的字眼,看得溫心鸞眉心滾燙,不覺得雙腮粉色侵襲,又瞥了那個落款處“楚文軒”三字,之後,更是覺得古怪多過於嬌羞。
按照溫心鸞對楚文軒的了解,楚文軒一定不會寫出這樣的詩詞來的,溫心鸞自問自己身為射禦教習,對每一個學子都一視同仁,當然也難保那些男學子們對自己覬覦一二,非分之二,可無論如何,溫心鸞覺得縱然有那樣的男學子存在,可這樣的人一定不會是楚文軒!
文軒學子尊師重道之心,溫心鸞在驪山書院教習這麼多年以來,大大小小的事情是無法錯過她的眼睛的,溫心鸞自問自己在看人方麵是相當之精準。
也難怪文軒媳婦會那樣的眼神看自己,會那樣的生氣,是那樣的憤怒,想一想,倘若一個女人覺得自己心愛的男人被其他覬覦了,這事情若是擱在溫心鸞身上,恐怕溫心鸞也會氣憤不已。
“不行,我一定要破除殷殷心裡對文軒的誤會,不然這樣的誤會越結越深的。”
溫心鸞難免自言自語起來,與文軒的媳婦殷殷相處這麼久,溫心鸞深知此女子人品良善,受這樣的苦楚,定然是無辜不堪的。
想罷,溫心鸞也走出去。
然而溫心鸞卻找不到殷殷和文軒,聽夫子和師娘說他們已經下山去了。
雪,是越下越大,溫心鸞倒是想要跟著他們下山去說清楚,可溫心鸞明白,若自己真的去了,恐怕不但不會解決問題,還會徒添諸多麻煩,她的腳步就止於驪山書院大門門檻,就不動了。
行至山腳下的殷殷,甩下一旁的馬車,自己一個人走著,楚文軒在後邊緊緊追隨,“娘子,你這是怎麼的了?你這是怎麼的了?做什麼一聲不吭,生氣了?你到底為何生氣呀?”
“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知道!”杭殷殷依舊不管在她認為是那樣負心薄幸的臭男人,她愛的那種男人,是一輩子對自己矢誌不渝的那種男人,她愛的男人絕不會像楚文軒這般苑苑腸子。
如今仍然在山頂驪山書院中的祝英台,可恨自己手裡頭還抱著小丫丫,若不然,她一定會追下來,跟楚文軒說道說道,不過祝英台雖然自己不能前往,但她還有梁山伯。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