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364文秀、綠兒、果果她們看見堂堂一個郡主東方黛玉如此狼狽,偷偷笑了起來,人家東方仁凰郡主也是郡主,可從來沒有像東方黛玉這樣的呢,對了,東方仁凰郡主和東方黛玉郡主,這兩個郡主都是一個姓氏,複姓東方,不知道是什麼關係呢。
不過眾人並沒有往下深想,文秀她們覺得昨晚深夜裡頭,貌似錯過了一場極為好看的戲碼,現在呢就想看看殷殷還能有什麼高招處置一下如此囂張蠻狠的東方黛玉郡主!
哼,要不是看在你家相公楚文軒,未來是個當皇帝的料,你以為我東方黛玉要屈就你楚文軒這個臭瘸子嗎?
東方黛玉咬了咬銀牙,眼珠子轉溜了幾下,聽太子妃姑母說,杭殷殷這個小賤人貌似還真懷孕了,日後產下皇大孫的骨肉,那對於西越帝而言,杭殷殷和楚文軒的兒自那便是皇曾孫了。
有道是母憑子貴,擁有皇曾孫的杭殷殷,豈不是什麼人都不敢動了?
東方黛玉才不會太子妃姑母的那一套理論,說什麼,等杭殷殷生出兒子之後,再想辦法將杭殷殷小賤人趕出去或者是賜死,如今東方黛玉隻想著,能夠懷楚文軒骨肉的人,隻有她東方黛玉!彆的女人,通通都不可以!
太子妃姑母答應東方黛玉,未來的西越皇後娘娘隻有東方黛玉一人,這樣的夢想很快會實現,當今皇上老又弱,太子殿下呢又病危,說不定明天,這一對父子就歸了西,到時候,楚文軒這個皇大孫殿下就是名正言順的太子儲君,當上皇帝,普天同慶,到時候,東方黛玉她就是皇後的唯一人選。
可是,隻要一天有杭殷殷的話,東方黛玉的皇後之位絕不可能當得成,所以,她東方玉瑤要將殷殷的孩子扼殺在杭殷殷的肚子裡,那才是正經!
說時遲那時快,東方黛玉一頭準備要撞過來,為的就要將殷殷的肚子撞流產,所以東方黛玉用得力道很大。
眼疾手快的楚文軒,豈容有人傷害他的娘子和娘子腹中的孩兒,楚文軒出一個膝蓋來迎接東方黛玉這個作死表妹的頭,不錯,東方黛玉是打算用頭來攻擊殷殷的肚子,現在卻變成了,東方黛玉用頭來攻擊文軒的膝蓋……
頭與膝蓋哪個更痛呢?
男人的膝蓋最是硬邦邦得要命,殷殷看見東方黛玉這個可憐的小郡主頭撞出了一團烏青,鼻血也流了不少,整個人開始翻著眼白,也不知道是不是患上了腦震蕩。
“啊!郡主…郡主…郡主你可千萬不能有事…郡主…郡主啊…”
一眾跟隨東方黛玉前來殷殷住處搗亂的侍婢們,看到這樣的一幕,她們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頭好暈,好暈啊,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在轉啊…本郡主好…好暈啊……”
東方黛玉說了一句便徹底昏死過去。
聞訊而來的太子妃娘娘第一時間就質問杭殷殷,狠狠地質問加訓斥,“殷殷,你就這般容不得本宮的侄女麼?”
若是之前,太子妃娘娘一定會是母妃前,抑或者是母妃後的,現在,在杭殷殷麵前,她都不想要再假裝,這樣也好,反正殷殷也煩透了太子妃婆婆假慈悲的那一麵,簡直就是惡心得要命!
“跟娘子沒關係。是我弄得…”
楚文軒護住殷殷娘子,將殷殷藏在身後,看著太子妃娘娘的眼睛,“這個叫什麼東方黛玉的,自稱是我的表妹!我可從來沒有承認我有這樣的表妹!還有!她玩圖襲擊娘子的肚子!太子妃娘娘!若我真的是你的孩兒!那殷殷娘子腹中的胎兒更是你的孫子,也更是當今西越帝的曾孫,太子妃娘娘,我說的可錯了沒有?”
“不錯!你說的對!”太子妃娘娘啞口無言,頗有軟弱之意,“就算如此,文軒你也應該喚我一聲母妃才是,而不是太子妃娘娘,那是彆人叫的,你怎麼跟彆人一樣?”
“哼,太子妃娘娘讓東方黛玉對付殷殷娘子,當殷殷娘子是彆人,當娘子腹中孩兒的彆人,我,楚文軒,身為殷殷的相公,殷殷娘子腹中的孩子的父親,又如何讓我,當太子妃娘娘您是親人呢?”
楚文軒苦苦一笑,頓時間卻讓東方玉瑤羞愧得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才是道理。
東方玉瑤趕緊吩咐身後韓嬤嬤,“愣著做什麼,還不把黛玉郡主弄下去找太醫醫治,真是的…這個黛玉竟跑到這裡來撒野…哎…看來得回國公府一趟,叫哥哥好生教育一下她。”
東方黛玉是京城東方國公東方勇的獨女。
東方勇是太子妃的大哥。
太子妃還有一個早逝的二哥東方楓,娶了當今西越帝最小的皇胞妹,也就是大公主殿下,誕下郡主東方仁凰。
雖然東方楓隻是太子妃的二哥,可他卻比太子妃的大哥,東方勇,早生了東方仁凰,東方仁凰輩分雖小,可位份尊貴,年齡也大一些。
誰讓東方仁凰的親生母親是當今皇大公主呢?
倘若東方仁凰郡主看見自己的黛玉堂妹如此為難殷殷,她一定會生氣的,又或者大發雷霆,到時候又有一場好戲看了。
隻是目前的殷殷仍然不知道東方仁凰郡主與東方黛玉有這麼一層關係,所以一副完全茫然不知的樣子,當然,太子府上下多的是愛嚼舌根的婆子們,殷殷聽聽也就知道了。
殷殷文軒夫妻二人獨處的時候,文軒還是忍不住對殷殷道,“娘子,對不起,我代替母妃跟你說對不起。”
“相公,被軟禁在東暖閣受苦的人,是你,又不是我,再說,說對不起的那個人,又不是你。”
殷殷喝了一口茶水,細細想著這一夜的事,哪怕最終眾人散去,殷殷也無法忘記所發生的一切事情。
楚文軒歎息一聲,“為夫何嘗不知,該說對不起的,該對娘子道歉的人是母妃,可沒有辦法,她,始終還是我的母妃,我的身份是皇大孫,哪怕我不願意不承認這個身份,可我血脈深處流著的血液就已經注定了會有這麼一天。”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