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杭殷殷說這樣的話,儼然是不停抽打太子妃的巴掌,當初太子妃在小漁村楚家時,每天不是忙著做早飯便是忙著包餃子,裡裡外外伺候楚家上上下下,就連當時的諸葛峰都在想,太子妃如此紆尊降貴做飯給大家吃,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再看看如今,配合著從前所發生的一切,猶如曆曆在目,更加能夠說明問題的!
可想而知,太子妃娘娘她的城府該有多深,她竟然威威用親情,威威用大家對她的感情,做出背叛大家的事情,有道是,所謂禍害遺千年的大罪人,便是這種人了。
“你……”太子妃本想自己好歹是大輩,又是尊貴無限的太子妃娘娘,以後說不定還會是皇太後,哪怕是亮一亮手指頭,她杭殷殷也應該嚇得魂飛魄散才是,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忤逆與她。
沉浮在權鬥場多少年了,東方玉瑤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極為不爽的感覺,饒是後宮那些妃子們林叔們也是要給她東方玉瑤幾分薄麵,杭殷殷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如此跟她叫板,還當著這麼多的人,下她的麵子!
“杭殷殷!我看你是不要命了!你竟然敢跟太子妃姑母這般說話!真當我們東方家是好欺負的嗎?”
東方黛玉用手護了護依舊很是疼痛的鼻子,撞在文軒表哥膝蓋上的傷口尤未好呢,不過這個杭殷殷真是太氣人了,竟如此對太子妃姑母說話,想她東方黛玉再怎麼樣,也不敢這般態度對著太子妃。
那可是太子妃…太子妃…太子妃…太子妃娘娘…她杭殷殷真的是不要命了都!
不過,東方黛玉倒是高興得很,黛玉郡主巴不得杭殷殷徹底惹毛太子妃姑母,讓太子妃姑母動動殺機,杭殷殷小賤人的性命可就保不住了。
文秀、諸葛峰、綠兒、果果都為殷殷擔心,若是在小漁村的時候,殷殷對太子妃娘娘發脾氣也罷了,可當時殷殷並沒有對太子妃發脾氣,現在到了京城,在屬於太子妃娘娘地盤上,對著太子妃娘娘發脾氣,這不是純屬於找死麼?!
“嗬嗬,反了反了,可真有能耐啊,我兒子文軒到底娶了一門好媳婦。”
淩厲的眸色一掃,太子妃娘娘冷冷得對著楚文軒,“文軒,你的娘子可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好娘子啊…竟然這般對母妃…真好…真好啊…咯咯咯…娶了這樣的媳婦兒這是我們太子府的…”恥辱二字,太子妃娘娘想要說出口,可終究沒有說出口。
“是恥辱吧,我娶了這樣的媳婦兒是太子府的恥辱麼……?”
楚文軒反口譏笑著他的所謂的親生母親,“就好像,十六年前,我一出生便是腿疾,當時的我也是太子府的恥辱,所以,你們遺棄了我,現在楚燁找不到了,就千辛萬苦前往小漁村尋我,尋我回來頂包。我,楚文軒,此生此世隻愛殷殷一人。殷殷是我的一生的摯愛,我會終其一生不會愛上其他女人!既然太子妃娘娘您瞧不起我們夫婦!又何必找我們回來!我們在小漁村生活得好好的!你的這裡的什麼熊掌!什麼血燕!我們通通吃不慣!十六年前你拋棄了我!十六年太子妃娘娘您又何必紆尊降貴再將我認回去呢?什麼西越帝位,什麼皇大孫殿下,通通是犬屁!殷殷,咱們走!這裡原本就不是屬於我們的地方!”
男人話音剛落,楚文軒用力得抓起殷殷的手腕兒,殷殷感覺自己的心臟火辣辣的,天呐,這是文軒相公為了保護自己才這樣跟太子妃娘娘說的嗎?
難道文軒相公一點兒也不考慮後果,他這樣說了之後,很可能會失去在太子妃心目中的地位,到時候,文軒很可能連皇大孫殿下之位,也要失去,以至於失去整個天下。
為了殷殷一人,於文軒而言,失去了整個天下,這到底值得麼?
可文軒隻想要娘子,不想要天下。
“站住!”
太子妃的心在滴血,她的親生兒子楚文軒,漠視她這個當母妃的感受,卻一心全在杭殷殷這個女人的身上,太子妃的心好痛好痛,如果可以,太子妃寧願楚燁回到自己的身邊,至少楚燁不會忤逆她,至少楚燁不會說出這般令她寒心的話。
太子妃知道,楚文軒一走,未來什麼榮華富貴都要失去,西越皇帝寶座必定落入其他宗室之手,到時候,東方玉瑤她可什麼都沒有,何其之淒涼,不不不,太子妃肯定不會讓這樣的事實發生。
“站住,彆走,文軒,母妃答應你,母妃答應你善待你娘子便是。”
太子妃咬著銀牙忍受著,隱匿在袖中的手指掐得發抖,東方玉瑤發誓,等杭殷殷誕下孩兒,就立刻處死杭殷殷這個禍害,要不然,文軒兒子如何對她這個作母妃的,倒戈相向呢,說出這般絕情的話呢。
如今,西越帝垂垂老矣,何時駕崩尚不得知。
西越皇朝陷入七林奪嫡的局麵,身為皇子,包括病危臥榻的太子殿下,誰不想穩紮穩打步上金鑾寶座,成為西越新一代的帝皇。
西越帝生有大皇子,也便是太子楚秀,另外還有其他諸林,列如二皇子秦林楚勾,三皇子晉林楚期,這兩個常常在明麵上鬥得不可開交;四皇子定林楚牧,五皇子楚林楚刈,楚牧與楚刈二人擅大在台後互掐;至於六皇子文林楚複,擅大偽裝,不論是明麵裡還是暗地裡,他都有涉及,他還是當今西越帝最為寵幸的諸林之一。
如果說西越帝對太子楚秀抱以期許的話,那麼楚複絕對是西越帝的掌上金珠,因為西越帝覺得在所有皇子之中,楚複是最像老皇帝自個兒的。之所以當年立楚秀為太子,其一,楚秀是皇嫡大子,自古仁政皆是立大不立幼,這有助於安國之根本,其二,楚秀生母正是西越帝最為寵愛的皇後,雖然先皇後早逝,可並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西越帝就單薄了對其子的寵愛。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