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本宮的兒子當然不會死!死的人應該是你這個掃把星!杭殷殷!本宮告訴你!若是誕下孩兒,你就本宮滾出太子府!”
太子妃娘娘怒氣衝衝得跑進太子府,指著暖閣之中無心品茶的杭殷殷,“哼,小賤人小日子過得挺滋潤!我兒文軒是你的相公!你卻一點兒也不記掛在心!真真是不折不扣的賤人!掃把星!”
“娘娘…殷殷弟媳她的心情,是跟我們一樣的,弟弟找不到了,殷殷也是很傷心的呀…”
流著眼淚的文秀就給太子妃跪了下來,諸葛峰也跟著跪下來,更彆說綠兒果果她們兩個。
太子妃拂袖冷然道,“高財高錢兩個廢物已經被我斬首示眾了!杭殷殷!若不是本宮看見你腹中還有我天家貴種,你以為本宮會留你們到現在?”
“自打我第一日進入太子府,不,自打太子妃第一次住在小漁村楚家,你就已經容不下我,不是嗎?”
杭殷殷冷然一笑,撫摸著肚子說道,“我腹中的孩兒,是文軒的孩兒,我會自然將它誕下來,可我沒有說,我會把孩子給你?那是我和文軒的孩子,為什麼要給你?!”
“你…哼…可真夠嘴硬的…”
太子妃氣得七竅生煙,可是為了日後籌謀,她還是得忍受,太子妃眼下覺得一刻也待不住,就這麼走了。
臨走時,太子妃還極為怨恨得狂瞪著杭殷殷一眼,“杭殷殷,也不知道你上輩子是不是掃把星托生,本宮苦苦收集的那麼多藥材,竟在兩個歲之前一夕之間不翼而飛,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見自己的相公找不到了,索性你就偷走那些藥材,然後兌換成現錢,再好改嫁去?本宮告訴你,你休想!”
杭殷殷沒搭理這個瘋女人,好不容易等太子妃走得遠遠的,文秀含著眼淚兒抱住殷殷,“弟媳,你可得想想辦法,按照太子妃那狠毒秉性,等你誕下孩兒,定然會殺掉你,不單單會殺掉你,恐怕就連我,諸葛大哥,還有老家中的祖母,胥成,文濤,文喜,苑苑,太子妃都不會放過的!”
不過說也奇怪,兩個歲之前殷殷趕回來,太子府當晚傳出囤積的那些治愈文軒腿疾的難得的千年係,百年係以及藥引子,全都不翼而飛了,這實在是太奇怪了,所以太子妃娘娘天天借著這由頭恣意折辱杭殷殷!
又二日後,諸葛峰在外奔走聽到一個消息告訴給了殷殷,“弟媳,你聽說了吧,科舉放榜結果出來了!”
“結果,什麼結果?”
殷殷這輩子最關心的是莫過於文軒相公殿試驚名,因為文軒相公很小的時候就有一個狀元夢。
“這一次中狀元的人竟然是南照國的駙馬鳳歌,南照國駙馬參考這一次西越殿試,竟然得了西越帝應允,本是一樁意外,更意外的是,鳳歌駙馬竟然還考中狀元,更是意外中的意外…聽說這個南照國駙馬鳳歌相貌奇醜無比,要不然他也不會天天佩戴銀麵了……”
諸葛峰無奈得搖搖頭道,“我也不明白,為什麼西越帝會讓區區一個異國人當上我們西越的狀元,如果文軒弟弟也能夠參加殿試的話,狀元魁首一定是我們的文軒呀,可惜呀。”
是呀,旁人美不美,中不中狀元關殷殷什麼事,殷殷隻關心自己的相公能不能種狀元,可是相公這個時候還沒有尋到,寧致遠和阿歲遲遲不肯歸來!
相公你到底在哪裡?!
殷殷眼淚又開始下來,若文軒相公能回來,她才不管相公中不中狀元,若是不能中,那麼一家子再回到小漁村過它們的小日子,什麼朝堂爭鬥,什麼皇大孫,皇大孫妃,殷殷可通通都不要,她隻要相公,隻要文軒回來!
“弟媳彆哭啊。”諸葛峰手誤無措。
文秀狠狠捏了諸葛峰一把,罵道,“你乾什麼?”
“娘子,我以為說了這些,會緩釋一下殷殷弟媳的心情,她這般日夜愁苦,這樣對胎兒不好的。”諸葛峰也有說不得的苦衷。
第三日深夜裡,有兩個人翻太子府的牆,這二人來到殷殷所居住的暖閣中,對殷殷,道,“殷殷,我們回來了,我們找不到文軒,不過有一個辦法,一定可以找到他。”
“什麼辦法?”
殷殷看著他們二人,原本他們突然跳入暖閣時,殷殷還嚇了一陣,可是一想到他們終於回來了,而且有辦法了,更令殷殷開心不已。
“數日前,有人飛了一個飛鏢在我們所在的南照國的酒館中,我們打開字條一看,話是說知道楚文軒下落的人,是南照國駙馬鳳歌。”阿歲道。
“鳳歌?以南照國駙馬身份考取狀元的那個?”
殷殷記得白天時候,諸葛峰姐夫曾跟自己說過,這個所謂的駙馬鳳歌還考中這一次西越狀元。
寧致遠點點頭,“就是他,那個字條中還說了,要殷殷你親自去京城西郊一趟,一個人,彆的人都不準帶,到時候有人會告訴你…”
說完之後,寧致遠不準殷殷去冒險,可是殷殷還是要去,眼下,彆無他法,竟然有人說知道文軒的下落,那麼乾脆去試試,碰碰運氣,殷殷真的不相信文軒死了,他一定還在,而且還活得好好的……
…
西越京城,西郊,小築。
殷殷一人前往,推開小築之時,隻是看到一層又一層的紗幔鋪展開來,人走進去,儼如走入一片花海一般。
一戴著銀色麵具男子輕輕用纖大玉指撥開紗幔,磁性好聽的聲線透過深深帷幔,傳了出來,“你就是杭殷殷?恩,是個不錯的美人。”
“你是南照國駙馬鳳歌?你快告訴我?告訴我相公的下落!”
殷殷上前,她已經沒有耐心了。
“這麼想要知道你相公的下落?”
銀麵男子很是邪惡得向某瑤走來,靠近殷殷,銀麵男修大玉指劃過殷殷的腮邊,“想要本駙馬告訴你可以,不過殷殷小娘子,你可答應本駙馬,跟駙馬鴛鴦戲水一番,說不定本駙馬就……”
這個無恥銀麵男說完,眼神還故意往殷殷跟前的浴池凝了凝,弄得殷殷臉頰火辣一燙,馬上怒道,“你個登徒子,你不是南照國駙馬麼?怎麼…”
“誰說南照國駙馬就不能調戲西越皇大孫妃了?哈哈,我偏要嘗一嘗西越皇大孫正妃的味道如何呢,哈哈哈哈,來吧,美人!讓本駙馬親個小嘴兒。”
說時遲那時快,銀麵男的嘴唇已經抵達殷殷的唇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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