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好了,你們父皇累了,你們趕緊下來。”殷殷看見文軒為孩子們騎著牛牛,弄得氣喘籲籲,說殷殷不關心,那是騙人的。
至少文軒心底聽著,甜甜的,就好像蜂蜜一般,喝到嘴巴裡,等到好久仍然覺得甜蜜如斯。
“皇後,你心疼朕了?”楚文軒趁著孩子們走遠,去翻動附近的石塊,挖蟋蟀呢,趁著小鬼頭們背對著他和殷殷,楚文軒生猛得從後麵抱住殷殷的腰肢,輕輕吻了一下殷殷的後頸的頭發,“好香啊皇後,你又擦了什麼好香水拉。”
“是我改良的茉莉香水味呢,是臣妾最近很喜歡的味道,怎麼樣,還好吧。”
殷殷對於自己的香水造詣很是自豪,這一點,放眼整個世界,恐怕也沒有一人超越自己,她杭殷殷有這個能力。
“不錯。不過朕更喜歡你身上的體香。”
楚文軒趁著夜色將手深入殷殷的衣襟之中,輕輕撥弄,還在孩子們隻顧著玩耍,未曾主意到他們的父皇母後到底在乾什麼,然則如此一來,楚文軒便覺得刺激無比,他的唇緊貼住殷殷的唇,唇舌肆無忌憚得掃蕩著殷殷舌頭上的每一根神經,雙手緊緊得掐住殷殷的纖腰。
殷殷驚慌不已,想不到楚文軒竟然如此大膽,好在夜色正濃,外人也看不見,殷殷閉上眼睛享受著文軒帝給自己的溫柔,男人的唇瓣猶如花瓣一般,輕輕落在殷殷的唇瓣之上,那種感覺,就好像千萬隻螞蟻一般齊刷刷觸電一般,那種感覺,實在是難以言喻,可殷殷知道,全天下隻要曾經擁有過愛郎的女人,都會有這樣的感覺。
這是愛的感覺,甜蜜的感覺。
至始至終,一直撲在水潭子某個角落裡的寧致遠,他看著帝後如斯恩愛,不爭氣的眼淚,一滴又一滴得往下墜落,他身上潮濕得很,所以分不清楚,他身上到底是淚水還是潭水,他的眼眶發紅,多麼希望被殷殷這個奇女子深愛的男人是自己啊!
可惜,可惜啊,寧致遠知道,這一輩子他都不可能了,因為那是一個奢望,寧致遠知道,殷殷她這個女人,也隻有她在跟楚文軒的身邊,才會如此快樂幸福吧。
“哎呀!父皇母後…你們…你們在親嘴巴嗎?哎呀…太子哥哥…你快來看呀…”
楚無雙本來想要回去叫殷殷一起去捉蟋蟀,未曾想到,竟然看到父皇母後抱在一塊兒擁吻,極為甜蜜的樣子,害羞得小無雙用手蒙著眼睛。
殷殷嚇得,趕緊將無雙的嘴巴封住,“雙兒,不準說,說了,父皇母後以後再也不給你好東西吃了。”
“啊?彆啊,父皇母後,雙兒知道錯了。”楚無雙鬼精靈一笑,擺擺手,“我不說,我保證不說。”
好在雙兒嘴巴也真的挺嚴密的,那邊的楚無儔是聽見雙兒在喊他,可惜他光顧著翻動石塊兒,卻忘記雙兒說什麼。
楚無儔邊拿著蟋蟀,邊走過完問無雙,“妹妹,你想要跟哥哥說什麼來著?”
“沒,沒什麼。”楚無雙覺得自己的屁股被母後輕輕抓一下,楚無雙隻顧著笑,連連搖搖頭,“沒說什麼呀,不相信的話,太子哥哥可問問母後。”
楚無儔拿眼睛看著杭殷殷,“母後,雙兒怎麼古裡古怪的,她到底想要說什麼呢。”
“她說她明天想要吃母後特製的冰糖肘子,你可愛吃?”
殷殷跟楚文軒麵麵相覷一番旋兒笑了。
一聽這個東西,楚無儔口水就泛濫起來,“真的嗎?母後!母後可彆騙人!母後向來都覺得製作冰糖肘子很麻煩,怎麼現在又想著做了,兒臣最喜歡的便是冰糖肘子了,父皇,母後沒有騙人吧。”
楚無儔還不相信殷殷,竟然扭頭問他的父皇。
一本正經的楚文軒還特意在太子麵前,維持他身為父皇的威嚴,“你母後不會騙你的!等待明日就知曉了。好了,天色晚了,該回去休息了!”
“是的,父皇。”楚無儔點點頭,拱拱手,儼然天家太子的風範哪。
後麵的殷殷,還有無雙,對視一看,旋兒笑了,捧著肚子,忍著笑意,仿佛天底下再也沒有什麼此刻比楚文軒一本正經的模樣還要搞笑的呢。
今日被小公主撞破,說到底,楚文軒也覺得有損自己身為皇帝的天家龍顏,按照常理,皇帝陛下不論何地何時都要表現出嚴肅端莊的一麵,也隻有在自家親人麵前表現出如斯一麵,他日,麵見眾多朝臣之時,也定然會是如此。
這是文軒帝的想法,似乎,與文軒帝同肩並走的殷殷,知曉文軒帝此刻的想法,她輕輕地在文軒帝耳畔道,“皇上放鬆一點,雙兒,儔兒可是我們的親生孩兒,難道在孩子麵前,你也要如此拘束麼?也許過去這十一年之中你日日始終對著臣子們,這,無可厚非,可他們是你的骨肉,是你的孩兒啊,皇上…”
殷殷皇後的聲音猶如蚊呐,停在楚文軒耳朵裡,顯得格外舒服,而楚文軒此刻的心境也越發明朗,猶如明鏡一般,點點頭,“恩!皇後說的有道理!的確如此!那朕也不拘謹了!當然,還是要在私底下…至於外人麵前…朕一定要拿出威嚴…要不然普天之下誰人還肯朕的管製?”
“陛下記住就行。”趁著孩子們又在前邊隨意走著,又時不時說著悄悄話,又是一個沒有人看見的契機,殷殷偷偷親吻了一下文軒帝的臉頰。
弄得文軒帝又悄無聲息得給殷殷一個反擊,聽得殷殷整個臉都是口水,卻又因為眼下孩子們,不得聲張,所以殷殷隻能忍著,這一路上也隻能忍著被文軒帝狂親。
這一路,寧致遠一直從水潭子跟著,跟著帝後往學子宿舍,他知道自己該是放下的時候,若是不放下,以後一個人不開心,會變成三個人不開心,寧致遠寧願自己一個人不開心,唯有這樣,才是最好的結果。
所以,寧致遠沒有打算繼續追蹤下去了,他正想要離開此地,突然之間,寧致遠感覺有一個人處於他與帝後的中間,是除了寧致遠自己之外,還有一個人在尾隨著帝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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