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此話說完,楚文軒用力擁抱住殷殷的腰肢,“殷殷,既然你也是這江山的主人,自然也要你幫忙著一起裁決!若是有一日!朕真的比你還要先走!你登上太後之位!幫助輔佐儔兒的時候!你豈不是也要拒絕朕嗎?”
“陛下千秋鼎盛,以後切莫再說這樣的話了,不然臣妾會生氣的。”殷殷投入楚文軒的懷抱,“這樣的話語,皇上萬萬不可再說!聽見了嗎?否則臣妾一輩子也不要理睬皇上了!”
“好了,好了,朕聽你的,誰讓殷殷是朕的好皇後呢。”
楚文軒眼中滿滿笑意,低頭下去的楚文軒親吻殷殷的唇角,勾兌著一絲唾液,然後兩個人的唇瓣繼續交纏,楚文軒緊緊抱住殷殷的手稍稍用力,讓殷殷的身子緊緊貼著他的胸膛,楚文軒鼻子用力一嗅,那女人身上散發的淡淡幽香,很是刺激他的嗅覺,叫楚文軒越發迷戀殷殷身上的味道了。
此時此刻,楚文軒不知不覺得閉上眼睛,然後享受著自己與殷殷之間的那種溫馨爛漫的感覺,這樣的感覺,似乎稍縱即逝,楚文軒很是珍惜,他緊緊抱著殷殷皇後,唯一擔心的,便是這一世時間太短太短,他無論怎麼跟殷殷娘子相處,仿佛也不夠的呢,所以他要爭取時間,多多擁抱著殷殷一下子,或許這樣,才能夠彌補回來!
下一秒,楚文軒撕開殷殷身上的鳳裳,看著鳳裳在棧台中央飛舞蹁躚。
那沉沉的餘暉照耀過來時,楚文軒知道現在已經是黃昏了。
黃昏的霞光之中,楚文軒摟著懷中的女人,看著懸崖峭壁上鑲嵌著落日餘暉,猶如那美麗的金線一般,隨著懸崖峭壁飛沿起伏一般,煞是好看!
殷殷則是雙手環抱住文軒的腰身,低著螓首,心中隱隱有些擔憂之意,不過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出來,怎麼感覺,這一次胥成弟弟和文濤弟弟赴往京城捉拿苑苑郡主,很是不順威威。
當然,這是殷殷心內的感覺,殷殷是不會將她說出來的,殷殷生怕惹得皇帝猜疑,讓皇帝以為……
隻是這一刻,杭殷殷的螓首停靠在楚文軒溫熱的胸膛,而她的手更是緊緊抓著楚文軒,一刻也不得鬆過。
“殷殷,你在擔心對不對?”楚文軒微微睜開眸子,心想著殷殷定然是擔心胥成和文濤這一次京城有著什麼變故,旋兒,男人的大手越發重重緊扣住殷殷的手,旋兒在上麵輕輕拍了拍,“皇後,沒事的,你要相信朕,不僅要相信朕!更要相信文濤弟弟,和胥成弟弟,知道嗎?他們兩個都是你的親弟弟!你身為姐姐!一定是要完全相信他們!你做的到嗎?”
她知道男人說這樣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她杭殷殷怎麼會不相信胥成和文濤呢,當然相信了!
旋兒,殷殷緩緩抬頭,看見了楚文軒眼角那來不及收回的淡淡笑容,旋兒,杭殷殷越發嬌弱得擁入男人的懷中,兩隻手抱住男人的腰盤,“不論皇上說什麼,臣妾都相信!臣妾此生此生永遠相信皇上一人!”
“殷殷!你真是朕的好皇後!朕好愛你!”楚文軒唇角邊上的笑意此刻卻是毫無半點得收斂,卻是完全得釋放,釋放到了一個極度。
楚文軒咧嘴一笑時,殷殷覺得男人很好看,男人的眸子猶如萬千星辰一般,更如同山花爛漫,又如同那懸崖峭壁之上浮動翻滾的雲霧,儘管楚文軒的眼底藏著什麼,不過在殷殷這裡,她始終覺得自己的文軒皇帝是那樣英明神武,在他的管治之下,西越皇朝的老百姓們安居樂業,這才是最最重要的。
然則,像苑苑郡主之流,像杭秋雨,她們這些人,威脅西越皇朝之安定,她們若是此刻就這樣死了,那也是百死莫贖!
楚文軒趁著殷殷,一個來不及的防備,狠狠親吻起殷殷來,似乎在做著某種懲罰一般,楚文軒對殷殷的唇瓣,那唇上的一絲力量,猶如水滴石穿一般,一點點,一點點,加深了,加深著,隨著殷殷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楚文軒更是肆無忌憚大驅直入,弄得殷殷渾身燥熱起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融化了,融化到了骨髓深處,絲毫沒有一絲絲的冷靜。
此刻,可以說,殷殷渾身被烈焰給包圍了,而帶給自己如同烈焰一般感覺的男人,竟然是楚文軒,當今的皇帝陛下!
“皇上,難不成真要在這裡麼,臣妾想還是彆了,臣妾…害…害羞啊…”
殷殷真的是害羞,如果是誰突然闖入這邊的棧台,豈不是什麼顏麵都丟儘了呀,一個是皇上,一個皇後,不論哪個都是西越皇朝舉足輕重的人物,怎麼可能做起那幕天席地,害羞的事情呢。
這不是太荒唐了麼?!
也許,楚文軒身為一代帝林,他那帝林血脈深處就是充滿著荒唐的血脈。
楚文軒才不管不顧呢,他一點也舍不得離開殷殷的唇瓣,一隻手輕輕覆上殷殷那美麗絕倫的螓發,另外一隻手將殷殷的頭抵向自己的胸膛,亂糟糟的心臟噗通噗通狂跳著,殷殷順著楚文軒胸壁輪廓,一路滑著下來,親吻著男人身上每一處肌膚,至始至終得感覺到甜蜜,這樣的甜蜜之感極為古怪,讓殷殷太過貪圖此間的歡愉,又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豪放不堪的女人。
怪隻怪,文軒皇上實在是太誘人了呢,誰讓夫妻這麼多年了,他仍然讓殷殷有著一種探索未知秘密的欲|望,殷殷如果選擇,她一定會選擇下輩子,還要跟文軒皇上在一起,因為文軒皇上永遠帶給她的,則是不儘的謎一樣的蠱惑,著一種蠱惑,讓殷殷終身也不得揭開,更是讓殷殷讓文軒保持永恒新鮮感!
這,其實是楚文軒的手段!
而這樣的手段,楚文軒從來不會獻給任何一個除了那個叫做杭殷殷的女人!
霎時間,棧台上空夏風浮動,棧台中央風卷殘雲,帝後二人恣意縱情,相互瘋狂得碰撞不知時日,一下子就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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