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見楊玉環抓蠶豆給春芽吃的樣子,殷殷忍不住樂嗬嗬起來,可真夠逗的,明明她們兩個人打架打得那個狠哪,罵得那個難聽呀,現在就跟六歲的天氣一樣,完全由烏雲密布變成了晴空萬裡,楊玉環這個女人可真夠善變。
也是,鄉村女人多半善良,淳樸,直腸子,有啥說啥,沒有整那些九曲十三彎的,虛頭巴腦的那些。
周邊人一聽見楊玉環這麼說,大家夥兒都紛紛笑了。
殷殷的臉色,被她們說得紅豔豔成太陽,殊不知,她們這樣誇讚楚文軒,竟然讓殷殷打心底有一種危機感,殷殷害怕,害怕有朝一日,又突然出現那個養桑女,又或者是傾南華的女人,給文軒給迷住了,然後文軒的心在其他女人那,那可如何是好的呀。
仿佛什麼也聽不見的楚文軒臉蛋暖暖的,“大家夥再逛逛,等會兒一起去包子鋪吃點東西吧,我請客!怎麼樣?算是慶祝我的兒子的名字叫做楚無忌!”
“楚無忌,童言無忌,這名字好。”
阿貴很是讚同得點點頭旋兒對一旁的林麻子說道,“林兄弟,你說呢。”
“恩,這個名字,很是不錯,斯文。”林麻子點點頭。
楊玉環就給林麻子一個人白眼,狠狠得給丟過去,“你一個大老粗的,你知道啥呀你,真是的!”
“嗨,你這個婆娘,我不知道啥,難道你還知道不成,我怎麼聽說我沒有娶你之前,你是個目不識丁的破大豬的呢?”
林麻子樂嗬嗬得數落著楊玉環,這一次楊玉環卻沒有生氣,竟然過來在殷殷的肚子摸了摸,“林麻子,你一臉子碼字,閃開一些,彆嚇唬我未來的侄子!”
“他咋就成你家的侄子了。”春芽聽了一副不依的樣子,“那是我家的侄子。”
然後,以阿貴春芽和林麻子楊玉環為代表的兩家人,又開始爭了。
殷殷莞爾一笑,“你們也真是的,也彆爭了,以後我肚子裡頭的楚無忌,都是你們的侄兒,怎麼樣,這樣總成了吧。”
當初傾人城的楚無疾這個名字,也是楚文軒取的,文軒相公的取名自然有他的一套,殷殷覺得楚無忌這個名字,相當不錯,雖然跟疾的音讀起來一樣,但是意義決然非凡,無忌,無忌,童言無忌,無所忌憚,無所忌諱,這才好名字呢。
旋兒眾人擁入包子鋪,果真是楚文軒請客,他知道自己為兒子取了一個名字,楚無忌,心想若是京城中的無儔無雙知道了,知道自己有個小弟弟,他們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等晚上回去的時候,文軒服侍著殷殷上了床榻,旋兒在殷殷耳畔問著,“娘子,你的醫術,為夫這輩子都不會懷疑你,不過,你能夠確定,你肚子裡頭的真的是男孩子嗎?”
“自然!”說到這裡,殷殷自然有自信心,還極為神秘得笑了一笑,“相公,你可知道我那個九木玄針的妙處可多得很,還能夠探測男與女,早上出恭時,我將九木玄針浸了一下尿液,然後提起來,發現九木玄針上邊出現兩條藍色的色帶子的呢,這就是我懷孕的理由,更重要的是,還是藍色的呢,說明我懷的就是男孩呀。如果色帶子的顏色是紅色的,那麼我就妥妥的女孩呢。”
“什麼?竟然如此神奇?這麼為夫以前都沒有聽你說過呀。”楚文軒吃了一大驚。
殷殷高興得點點頭,“你又沒有問我,再說,這也是我最近在九木玄針發掘的重大秘密,或許還有其他重大秘密,還等著我去挖掘呢,相公,我實在是太期待九木玄針還存在著其他妙用的呢。”
“真的嗎?那為夫也很期待,那乾脆再測一測,下一個,為夫生的男孩還是女孩呀。”楚文軒親吻了殷殷的額頭一下。
殷殷嬌羞得說,“相公,彆嘛,彆急,等這個生完,自然有下一個的,你懂得——”
“你說我懂得?我為什麼要不懂得…為夫不懂…”
這邊楚文軒跟殷殷玩起了迷糊戰。
殷殷笑了笑,也就隨他了,反正殷殷知道文軒相公打心裡頭是愛著她的,所以一點也不要緊。
看著文軒相公明明很懂,明明很在乎自己,卻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樣子,這樣的情感,殷殷還真非常受用呢。
大半夜後,大家睡得正是迷糊的時候,突然一股子燒焦的味道,從春芽和阿貴所居住的屋後那間牛棚傳過來。
“哎喲,著火了!”
“天呐!這真是造孽喲!”
“到底是誰!”
“竟然摸著黑縱火喲。”
哭哭啼啼的,自然是阿貴的爹和娘,春芽的公公婆婆。
楚文軒打了一個冷顫,從榻上抱著殷殷起身,“娘子著火了!”
“聽阿貴娘親說,好像有人縱火,真的是有人縱火麼?”
殷殷心想,難不成民風淳樸的西烈村也有出那麼幾個像杭秋雨姑姑這樣的敗類不成?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一定要將之誅殺而後快的!
這麼一想的呢,還真是越想越害怕,殷殷的一張臉完全變成雪白雪白的呢。
楚文軒緊緊抱住心愛的女人,溫柔得說道,“娘子彆害怕,我去會看看,你現在家裡麵好好呆著,我看那夥勢,估計還不會燒過來!”
旋兒,楚文軒便出去,跟阿貴春芽幾個人一起救了火,發現還好火勢不大,要不然大家一定準遭殃了。
殷殷披了一件披風,也出來瞧瞧,那春芽一臉子灰,忙攔住殷殷,“你出來做什麼呢,小心你的身子,還懷著老楚家的種,文軒大哥這樣幫我,你再有個好歹,可叫我怎麼跟文軒大哥說謝謝呢。”
“彆客氣。”殷殷也就那麼笑了笑,旋兒看著春芽的眼睛,“你和阿貴可知道,這是水放的火?”
“不知道的呢,阿貴和文軒大哥已經著實去四周打探,有什麼古怪的痕跡。”
春芽拉著殷殷的手,旋兒弱弱得道,“沒準是附近的馬賊也說不定,好在牛棚裡麵的牛沒有受傷,要不然,可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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