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真的?”殷殷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她萬萬想不到文軒相公竟然有這樣的想法。()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兩個孩子微服私訪來同他們度過在西烈村的中秋佳節,這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呀,想到這裡,殷殷不免有些激動。
她也的確想念儔兒和雙兒,自從離彆之後,就不曾見到,若是想要聽到他們的消息,也隻有從暗衛們口中知道一丁點半丁點兒的呢。
“好了,你就期待吧。一定會的。”楚文軒很是感性得抱住殷殷娘子,想不到殷殷這是多麼想念兩個娃兒的。
等楚文軒安漁場殷殷先行睡下的時候,楚文軒竟然叫來暗衛們,然後將這個消息通過暗衛們來傳達,傳達千裡之外的西越京城皇宮之內的無儔小皇帝知道。
小皇帝一聽到這樣的消息,自然是激動萬分,他和無雙公主早就想要去看望太上皇和太後的,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去,行程方麵的時間正糾結著,聽說是中秋佳節,這的確是好時間,整個西越舉國上下都要慶祝中秋佳節,文武百官們也都要沐休七日。
到時候,政務一定會輕鬆一點,不至於太過繁忙的,楚無儔旋兒將這個消息告訴給皇妹無雙,同時,通過暗衛,小皇帝和小公主還知道,原來太後還懷孕了,這一胎可能是個小弟弟,名字已經由太上皇取好了,就叫做楚無忌。
這個名字,楚無儔和楚無雙相當之滿意,他們最後再讓暗衛門傳話說,中秋佳節這一天,一定會準時抵達西烈村。
當然,到時候楚無雙會脫下皇帝朝服,楚無雙也是卸下公主的錦衣,兩個人以平頭百姓的身份,進入西烈郡的西烈村。
這個消息也很快傳到楚文軒所在的地方,不過楚文軒並沒有讓殷殷知道,因為楚文軒,知道自己要給殷殷娘子一個驚喜。
數日後,杭殷殷看著文軒相公這幾天樂嗬嗬的樣子,心中就蠻好奇的,“相公,你又像上次那樣在驪山書院後山一樣,撿到大寶藏了?”
“沒有啊,娘子,你以為寶藏天天有啊。”楚文軒百無聊賴得笑著說道。
“那——你為什麼這麼開心?”
殷殷搞不懂,不對勁兒,文軒相公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要不然他不會這麼賊兮兮的窮開心,男人這幅表情,一為了撿到金子了,二就是撿到女人了!
對了,文軒相公這些日子雖然挺留心照顧自己,哪怕殷殷做飯也搶著幫忙,可如斯殷勤,當真一點事情都沒有。
殷殷可是知道的,有時候男人在其他方麵做錯事情,他就一定會在其他方麵想辦法彌補自己,那麼,文軒相公到底是哪一種。
再怎麼樣,殷殷也不敢相信文軒相公會背叛她,她杭殷殷可以去懷疑彆人,就是不能去懷疑文軒相公。
而楚文軒對於儔兒和雙兒將會在中秋這一天微服私訪的消息,就是掩蓋著不說。
殷殷又猜不透,所以隻能懷疑自己的文軒相公有了外遇。
不錯,是有外遇!
碰巧的是,今天不知道從哪裡突然跑來一個受傷的女獵人,楚文軒還拿出家裡頭的金瘡藥,給女獵人受傷的腳塗抹著藥物。
那女獵人看文軒的表情,怪怪的。
同樣身為女人,杭殷殷的第六感還是非常正確的,她故意走到楚文軒和那個女獵人身邊,然後咳嗽了一下。
那女獵人微微怔了一下,看見雪肌花膚的杭殷殷很是羨慕,“這位大嫂,你身上的皮膚好白,可是塗抹了鎮上的胭脂水粉?”
然後說完,女獵人再看看自己,自己因為大年累歲上山打獵,被太陽曬得烏漆墨黑的,可是不能否認,女獵人大相性感,你看她擁有大大細細的眉毛,身上也是那種健康的小麥色,身上的肌肉很是發達,胸脯鼓鼓的,非常有料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素日鍛煉得她骨骼清奇,這樣的女人,也有一種嫵媚狂野的風情。
殷殷看著文軒相公忍不住看女獵人的神色,就知道,沒辦法,人家女獵人是另外一種美態,發達的肌肉,是殷殷所沒有的呢。
旋兒,殷殷將文軒相公拉到一旁,悄悄得說道,“相公,人家在看你呢,你有什麼打算?她貌似對你很花癡呀,這樣罷,乾脆,相公你納那個女獵人做個二房,如何呀,從今以後,我與那女獵人情同姐妹,二女共侍一夫,你覺得咋樣?相公,考慮考慮嘛。”
殷殷的笑容,讓楚文軒想起來了地獄的花朵也是如同娘子這般美豔,娘子怎麼突然這麼好,不對,一定是陷阱,再說,這個女獵人身材是不錯,可文軒真心對她沒有感覺,怎麼娘子就吃味了呢。
誰知道那邊傳來女獵人的聲音,“大哥大嫂好心做到底,行個方便,我可以在這裡住一宿嗎?”
還沒等殷殷文軒做出回應,那邊妖嬈的女獵人已經反客為主,特彆是對著楚文軒笑嘻嘻得說道,“文軒大哥,我就瞅著你跟殷殷嫂子定然心善,一定不會趕我走吧,再說,此刻已經山路已黑,我又受了傷,就麻煩你們了。”
這話說完,那女獵人已經徑直得在另外一間房間倒騰下來,因為沒有門兒,所以女獵人乾脆用一塊簾子遮擋,就當做是門兒了。
“這…”
殷殷就納悶了,這個女獵人還反客為主了都,進入那個房間的時候對著文軒相公那股子眼神兒,同樣身為女人的殷殷,還是能夠感覺得出來。
隻怕,隻怕女獵人是瞧上自己家的相公,然後打算不想要離去的節奏。
楚文軒是何許人也,殷殷娘子心裡頭的小九九怎麼能不知道,旋兒文軒安慰殷殷,悄悄得說道,“娘子,人家好歹也是受了傷,就留她一晚,明天,她準走人!”
“明天就走,真的假的?”
殷殷的聲音雖然小聲一點,卻透露著一股子冷漠,“你要不說,我杭殷殷還以為明天要走的那個人,是我呢。”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