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楚文軒身旁打擾到娘子,所以一連後半夜,忍著強大的尿意的同時,還要閉上眼睛,隻是越發覺得膀胱憋得厲害。
隱隱的,杭殷殷似乎感覺到文軒的肩膀在劇烈抖動,其實,杭殷殷是知道的,哪怕當時女獵人阿雲從文軒身後抱住文軒的場景,也看到了。
自從阿雲來了,殷殷的睡眠很淺,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家裡頭出現了竊賊,然後每天晚上都睡得極不安穩的樣子。
所以適才楚文軒起來的時候,殷殷也是偷偷溜下床榻看看文軒相公,是不是去找女獵人阿雲去了,發現了,其實不是,文軒相公對女獵人其實是沒有任何感覺,隻是女獵人阿雲厚顏無恥,整個人像一塊年糕似的,硬是黏糊糊在人家相公身上。
“相公,快尿吧。”
不知道何時,杭殷殷已將把尿壺端在文軒膝下,文軒提了提褲子,竟然也沒有說什麼,然後就尿了,尿得勁很大。
至少隔著一堵牆的阿雲,整個身體變得無比灼熱,她知道想必是文軒大哥在方便,那衝勁兒猶如六七歲的急雨似的,嘩啦啦。
阿雲兩隻手抓住被角,然後狠狠咬了咬嘴唇,狠狠得道這樣的好男人楚文軒,一定要搶過來不可!自己單身這麼久了,這麼些年來她阿雲一直拒絕阿歲,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找一個比阿歲強上一百倍一千倍的男子麼,可是如今,她阿雲算是找到了,卻是人家杭殷殷的相公。
杭殷殷啊杭殷殷,是你家的相公又如何?
我阿雲發誓,我一定要將你家相公搶過來!
誰讓我是女獵人阿雲呢!
阿雲雙目狠狠得瞪向黑暗之中,旋兒蒙著頭睡覺。
另外一堵牆的那邊,楚文軒小解完,旋兒緊緊抱住殷殷娘子,“娘子,謝謝你,這麼晚上還未我端尿壺,為夫真是過意不去。”
“誰讓你是我的相公呢。妻子伺候相公,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殷殷莞爾一笑,越發柔順得投入楚文軒壯碩的胸膛之中。
叫楚文軒胸懷軟軟的,旋兒他越發貼近殷殷,嘴唇還往殷殷的耳腮輕輕親吻了一番,“娘子,這輩子,我隻愛你一人。”
娘子突然醒過來,不由不令文軒猜測,或許殷殷娘子已經發現那個女獵人阿雲正在想法設法勾引自己,但自己沒有被阿雲的糖衣所迷惑,恐怕,娘子也看到自己這一點,所以才對自己千依百順的吧。
想到這裡,楚文軒腹下滾燙,更是緊緊貼著殷殷娘子,忍不住腰肢扭動起來。
“彆…”
殷殷知道相公想要做什麼,隻是伸出手去細心得替文軒相公好生安撫一番。
很快,小榻之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這樣的聲音,極度叫阿雲感到一陣子奔潰,阿雲以為自己能夠忍耐,可是人家小夫妻正在親熱呢,倒是阿雲自己這邊,孤床獨榻,外邊還有涼涼的風鼓動進來,眼下快要中秋,想著該是要團圓時刻,她已經多日沒有想到那個叫做烏夜鳴的小鄉村,雖然父親和跟自己完全沒有血緣關係的阿歲在等候著自己,可是阿雲卻一點兒也不想回去。
這麼多年,阿雲出來就是隻有一個目的,就是要找自己的真命天子,真正能夠讓自己心動的男子。
可惜啊,這麼些年來,連南照國都滅亡了,北燕國等幾大國家都並入西越皇朝的版圖,可是她阿雲的如意郎君還沒有找到。
眼下,阿雲知道,自己的如意郎君就是楚文軒,想著楚文軒已經娶了妻子,阿雲不甘心啊,她心想著一定要代替杭殷殷。
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音無比激蕩,阿雲幻想著此刻躺在文軒身下的女人,是自己,隻有自己代替杭殷殷,她阿雲才能夠覺得真正的快樂!
若是殷殷知道,此間的女獵人阿雲,便是當初獵人阿歲苦苦想要尋找的義妹阿歲,殷殷肯定會大吃一驚。
更不會想到阿歲口中的義妹阿雲竟然是這樣一個恬不知恥的女人,還是一個女獵人,想到這裡,殷殷一定會阿歲心傷!
若真是如此,殷殷一定會為阿歲不值得!
翌日清晨,阿雲照樣起來,替楚家上下打理早飯,是蔥油餅配白米粥,很是不錯,至少殷殷吃起來也極為滿意。
籬笆牆外邊,春芽那裡抓著楊玉環的手,跟楊玉環說道,“你看見了嗎?就是這個女人,聽說還是一個女獵人,竟然賴在楚家農莊不走了,這是想要嫁給楚文軒做妾侍的節奏呢,竟然殷殷還不把人家趕走,也不知道殷殷是怎麼想的呢。”
“也許,殷殷自己懷著孕兒,想讓女獵人伺候文軒大哥也說不定,女人懷孕嘛,男人哪裡能沒那個要求啊。”
楊玉環磕著瓜子皮兒,嘻嘻得笑著。
春芽輕輕推了一下楊玉環,“玉環,你瘋了嗎?你還是我們這邊的人嘛?可彆忘記,是誰幫你醫治好的黑犬蛋子的,你現在黑犬蛋子寶貝兒子好了,就把人家殷殷給扔了是不是?”
“哪能呢。”
楊玉環很是委屈得瞧著春芽,“春芽,我的好妹妹,你誤會我了!我哪裡有這個意思呀。”
“哼,你沒有這個意思?”
春芽從楊玉環手裡抓過一把瓜子,然後磕了起來。
“真沒有。”
很是無辜的楊玉環,那春芽還一個勁兒得搶她的瓜子兒,楊玉環甩甩圍裙,“沒有,沒有了,你若真想吃,去我家小賣鋪買去壓,一個瓜子,也費不了幾個仔兒的。”
“小氣!”春芽狠狠扭了一下子鼻子,旋兒又衝著楚家農莊裡麵那個阿雲女人,對楊玉環說道,“不過,我是很想知道,殷殷嫂子,啥時候把她趕走,我瞅著阿雲這個女人不簡單,就是一直潛在的母老虎呢!”
對著春芽,楊玉環豎起手指頭,“殷殷嫂子好度量,如果有女人這樣明目張膽進我家,我老林家那個死鬼如果膽敢收留這個女人,我肯定要廢了我家那個老林的。”
“這個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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