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他淺淡的勾起唇角,腦中閃過楚無儔的俊逸臉龐,隻要能夠永遠的待在他的身邊,是一種何等的幸事啊。
禦影和風墨對視了一眼,微透的晨光猶如兩人的心湖,清透卻朦朧。
“你們兩個混蛋鬨夠了,就快把你還給朕。”馬車窗子的幔帳被人一把從外麵拽掉,低沉的壓抑著怒氣的聲音響起,而後出現的是新周後腦中剛剛閃過的人。
依偎在風墨懷中的人緩緩起身,既驚且喜的秋瞳染著晨曦的光彩,“你,你來得好遲啊。”
“朕來的遲嗎?恐怖是有點吧,朕的你都習慣了躺在彆的男人懷裡了。”楚無儔冷哼著,雙眸也變得犀利起來。
楚無儔打開車門瞪了風墨一眼,滿是不悅的卿身想要將新周後換到自己身邊。
不料,禦影突然一個撲身,將風墨擋在了自己的身後,急忙哀求起來,“皇上,您饒了我師兄吧,他雖然對陛下有情,但他對您是無法造成任何威脅的啊。”
聽到他的話後,風墨差點沒當場昏厥過去,不是怕被皇上遷怒,是羞愧的簡直要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個笨蛋到底還要把他至於何等難堪的境地,一個陛下已經見笑了,這會又在皇上麵前丟人了。
楚無儔微愣,新周後忍不住輕笑,卻扯疼了傷口,使得臉色更加的蒼白。
“你給朕讓開……”楚無儔一把推開禦影,握住新周後微涼的手,定睛審視了兩秒,便驚覺道“你受傷了?……傷到哪了?我要怎麼抱你,才會不傷到你。”那失去血色如雪般的臉色,讓楚無儔看得心驚,不敢輕舉妄動,即使再心急,也隻是握著他的手不敢移動他半分,生怕一個不小心,弄疼了對方。
“陛下受傷了嗎?”禦影瞪大眼睛,有些無法相信,他怎麼就看不出一點異樣呢?
“你的眼裡隻有你的師兄,哪還有這個主子,朕真該……”
“你……”新周後緩緩向楚無儔的身體貼靠過去,有些微的晶瑩凝結在那楚楚動人的秋眸中,水水柔柔,看起來柔弱無比又惹人憐惜,“你好疼……”
新周後那略帶沙啞與口腔的聲音,那含淚的眸子,那虛弱的身軀,落在楚無儔的眼中,簡直能將他的心徹底的揉碎。
立即展開雙臂小心翼翼的將新周後托在雙手中,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眉頭攏成了一條線,“你這樣能騎馬嗎?還是坐馬車回去吧,要不叫人回去把太醫接來……不行不行,那樣太浪費時間,你傷哪了?哪疼?”楚無儔早已經心疼的有些語無倫次,亂了方寸了。
“沒事的,我們就乘馬車回去吧,傷口在胸口,已經做過很好的處理了,不過還有些疼,你就要你這樣靜靜的抱著就好。”新周後的聲音嬌嗔而柔軟,卻沒有矯揉造作的成分,隻輕輕的滑過喉嚨,緩緩的吐出,捕捉住楚無儔的心。
“好好好,朕就這麼抱著你回去,沒事的,回去讓太醫看了就不疼了。”他高大的身體上了馬車後,馬車立即變得擁擠起來。
“你們兩個還不給朕滾下去,是嫌腦袋在身上待得太久了嗎?”楚無儔嗬護著,看到這兩個人就覺得心煩,你傷得如此重,他們居然還有心說些有的沒的。
兩人默默的退出車廂,新周後在楚無儔的懷中微微抬眸給了風墨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意,使得風墨的臉頰瞬間泛紅。
這細微的動作捕捉在禦影的眼中竟然是酸澀無比。
“你……你好凶,你都感覺到你氣得渾身僵硬,硬邦邦的感覺抱著你很不舒服,你是在生你的氣嗎?”新周後的雙眸再度微微泛著朦朧的水霧,看得楚無儔一陣不舍。
“沒有,你怎麼會生你的氣,心疼你還來不及呢,你先在你懷裡睡會,很快就到宮裡了。”楚無儔抹去新周後額角泌出的虛汗,看著對方的眼眸微微闔起,心中一陣驚恐,不知道你的傷勢如何?但是他暗暗發誓,定不會讓他的你有事的。
太陽終於爬上了樹梢,灑了一地的暖輝,照得養心殿庭院裡的花草分外的嬌豔,卻無法照進楚無儔一顆焦急的心裡。
楚無儔將新周後急急忙忙的抱回到養心殿內,傳了太醫,看了傷勢,開了藥方。
新周後笑看著楚無儔在自己的身邊忙來忙去,一會怪太醫的手勢太重,怕弄傷了他,一會又嫌被子不夠暖,將奴婢痛罵了一頓,自己卻忙得汗流浹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