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新周後露出一抹冷淡的傷感笑容,蒼白而無力,他的聲音如同鬼魅,冰冷兒缺少感情,“連你都不知道該如何做,又要你如何相信你能夠給福兒一個滿意的交代呢?因此你是不會放人的,你要用自己的方式給福兒討一個公道。
“那你是準備抗旨不遵?”楚無儔的手掌再度按壓上新周後的肩頭,這次不再是溫柔的安撫,而是將手指收緊,讓對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怒氣。
即使察覺出少年因疼痛而擰眉,楚無儔也仍狠心的沒有放開手。
楚無儔此刻的心情不必新周後好多少,看到少年如此傷心的模樣,自己的心一樣是隱隱泛疼的。
“是,你無意衝撞你,實屬無奈,如果連自己的屬下都無法保全,你這個主子做的也太窩囊了。”新周後清冷的道豪無懼色。
“既然如此,你也就不再對你客氣了,你就給朕留在金盞苑一個月,沒有朕的旨意不許出去,一旦你擅自離開,被朕知曉,朕一定會將你關進大牢裡的。”楚無儔嚴厲的道,表情認真的嚇人,最後看了眼麵無表情的少年,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新周後站起身來,用力一腳踹在腳邊剛剛楚無儔做過的椅子上,劈裡啪啦的聲響,引得玫兒衝進來,看著滿室的狼藉,站在門口卻又止步不前,不敢擅自靠近。
當天夜裡新周後就聽聞梨妃回到了梨花苑,其實他也知道自己的行動太過魯莽,不但暴露了目標,更讓對方有所防範。
新周後一心關心著福兒的傷勢,因此也未再采取直接的行動,而是派人監視著梨花苑的動靜,更沒有再繼續和楚無儔正麵衝突。
這是新周後被禁足的最後一日,入了夜的皇宮氣溫格外的低,低得足以凍斃人。
院落外放眼望去是染了夜墨的大片白雪,稀微的月華,灑落雪地點點銀光,皚皚白雪泛出零星光芒。
如此的清冷之夜,不免讓人感到寂寞而晦暗,幽靜中透著淒涼。
“皇上,時辰很晚了,您也該歇息了。”心然來到楚無儔的身後,玉手搭上楚無儔的肩頭,看著他獨自下一盤棋,忽而走黑子,忽而又走白子,一來一往有模有樣。
楚無儔厚實的手掌在心然的手上輕輕拍了拍,淡淡的道“你先去睡吧。”
“真是可惜了,臣妾不會下棋,不然就可以陪皇上對弈了。”她拿起棋盤上的一顆光滑的棋子,捏在手指中細細地把玩著。
“朕隻是有些事情沒有想明白,需要好好考慮一下,不需要任何人陪。”楚無儔隨意的揮了揮手,一顆心像是全擱在棋盤上,但眼神卻有些飄離。
“既然皇上這樣說了,那臣妾也不好打擾,就先去歇息了。”心然柔美的一笑,悄悄地退了出去。
由於宮中傳出了心然侍寢了皇上一夜,也因此順理成章的封為了妃子,一直入住在養心殿。
楚無儔吹熄了殿內的燭火,在黑暗中發呆,其實他根本沒有心思下棋,為了新周後的事情這一個月來,他一直心神不寧。
長長的歎息著,他放下手中的棋子,正想準備回房歇息。
突然,耳邊風裡竄起一股異樣的氣息,他立刻閃身隱入暗黑的金漆雕龍石柱後方,目光銳利的在夜色之中迅速梭巡,一會兒的功夫,便瞧見一道瘦削的身影掩掩藏藏的靠近大殿。
什麼時候這皇宮竟然成了可以隨意進出的地方,什麼時候他的養心殿更是如此的暢通無阻了。好一個不怕死的假貨,居然如此肆無忌憚的公然挑釁他。
最近正煩悶的很,找個人玩玩也不錯。
楚無儔一個利落的飛身,輕而易舉的阻擋住黑衣人的去路,他戴著清冷的笑靨,眼中閃著淩厲的精光,“你來是要取物?還是要取命?”
黑衣人一愣,有些意外,卻沒有顯示出驚慌。
“怎麼?不想說嗎?隻想自己取,不想朕送給你嗎?”楚無儔淡笑著問。
不理會楚無儔的話,黑衣人始終不發一言,手指悄悄地摸上自己的腰間,抽出插在腰帶上的小巧匕首,直接攻向楚無儔。
靈敏的閃開黑衣人的攻擊,楚無儔輕笑著道“要來就該是明刀明槍得,偷襲可不好哦。”
楚無儔的動作漫不經心,看在黑衣人的眼中無疑是一種諷刺,因此也將他徹底的惹怒了,手中的刀子也變得愈來愈無情,揮刀刺入時顯得勇猛有力。
“怎麼這麼貪玩啊?你也知道朕最近很無聊嗎?還是你的目的根本就是朕呢?”握住對方的手,連同他手中的刀化守為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