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墮胎藥!給我墮胎的藥!”新周後有是一陣用力,奈何腹部一陣絞痛,渾身的力氣似乎都被抽光了,他的身體突然軟軟的向下滑去。
展淩龍急忙蘭竹他的腰,才及時的阻止他摔倒在地,他的聲音變得凝重起來,不再是剛剛總帶著一絲嬉笑的聲音,“你看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你不要白費力氣了,實話告訴你吧,我沒有墮胎的要,那是缺德的事,我從來就不曾配過。你不要再這麼鬨下去了不然受苦的還是你自己,我剛剛才給你吃了特種的安胎藥,胎兒會穩穩地待在你的肚子裡。就算你找其他太醫開什麼藥,也是無法墮胎的。你如果再不控製自己的情緒,隻會讓自己受苦,而去誕下的皇兒會很暴躁的。”展淩龍苦口婆心的勸說著,卻更是平添了新周後的憤恨。
新周後重重的閉上眼睛,用儘全力的大聲狂叫了一聲後,便徹底的陷入了黑暗之中,也許如此是件好事,畢竟可以暫時不用麵對此刻的窘境。
天色尚早,晨光略顯曦微,重疊流散的雲層裡隱隱透出一絲微微的黃。
金盞苑池塘裡浮冰開始漸漸的融化開來,新周後斜倚在庭院長廊裡的石凳上,望著在院子裡打掃的一群宮女,她們會時常的發出嘻笑的聲音,聲脆如銀鈴。
玫兒走近她們,嗬斥了她們幾句後,一群宮女都沉靜了下來,默默的完成手中的工作。
“陛下,對不起,這些奴才太不懂規矩了,吵到您了吧。”玫兒將新周後身邊的暖爐裡的火輕輕撥了撥,爐火燒得更旺起來。
“讓她們玩吧,開心點不好嗎?”新周後淡淡的道,聲音飄渺如煙。
“既然如此,那您也開心起來啊,您是不是身體還不舒服啊?三天來無情直都這樣沒精打采的,要不要再讓展公子來幫您看看啊?”玫兒端起一碗紅棗蓮子羹到新周後的麵前,“陛下,吃點吧,您坐在這一個時辰了,從起來你還什麼都沒有吃過呢。”
看了眼玫兒手口的羹湯,新周後無力的搖搖頭,他抬頭看了看玫兒一臉的擔憂,將聽到‘展公字’三個字時的怒氣,又壓了下去,而是清冷的道“以後不要再提起找展公子這樣的話,我看到他就頭疼。”
“啊?……他都不能找,要是陛下您不舒服的時候,還能找誰啊?”玫兒突然的大叫起來,一張臉為的扭曲起來。
“臭丫頭,你想把我的耳朵喊聾啊?叫的那麼大聲。”新周後瞪了她眼,目光投向遠處的山石。
“對不起啊,對不起,可是……”
“稟陛下,然妃娘娘……不,是心然求見。”門外的太監疾步來到新周後的麵前,恭敬的通稟到。
新周後的嘴角微微抽動,眼裡的淡然瞬間消逝,逐漸幻化成鋒利的戾氣,似乎將本就寒冷的空氣又降了幾分,“不見!”
“是,奴才這就打發她走。”太監領命默默離去。
“陛下,您真的一口都不吃嗎?這個是根據展公子的交待,玫兒特地熬了好久的。”玫兒笑得一臉討好的表情,再度將蓮子羹送到新周後的麵前。
新周後眯著眼不說的注視著遠方,晨光攜著淡蒙蒙的煙霧籠罩著的山石後,一抹明黃的身影矗立著,若隱若現。
“陛下……陛下……您在聽奴婢說話嗎?”玫兒順著新周後凝望的方向看過去,卻並沒有看出什麼異樣。
身後突然傳來一陣騷動,玫兒轉頭看向身後,心然一路奔跑,躲避著身後追趕的太監。
玫兒眼看著心然朝著自己衝了過來,一個躲閃不及,將手中的瓷碗打碎在了地上,一連串“咣當啷”的聲音,地上是一片狼藉,紅棗蓮子的羹湯有部分濺在了新周後的衣衫上,好在羹湯已經不是很燙了,不至於燙傷他。
新周後擰眉站了起來,就在此時那個一直隱藏在山石後麵的人影,也飛一般的來到了新周後的身邊,他低頭審視著新周後的全身,淩亂的眼中一片擔憂,“你沒事吧?”
新周後取過玫兒遞過來的巾子,在自己的身上隨意的拍打著,冷眼瞥了一下心然,他意赫然綻放開妖孽般詭異的笑靨,“不就是想要見我嗎?你你直接帶著這女人來不就好了,我這金盞苑又不是什麼戒備森嚴的地方,再說了,什麼地方是你你不可以自由出入的。何必如此大費周章的,弄個什麼聲東擊西的方法進來呢。”
“不是的,是奴婢自己想要來見陛下的,和皇上沒關係的。”心然不想他們父子那本就如履薄冰的關係,因她今日突然的出現而再度變得更崩潰。
新周後的笑容漸深漸濃,流瀉著嘲諷的味道,他轉身朝著長廊的儘頭走去,將所有人都不管不顧的拋在了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