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樓台對麵,不遠處的枝頭上坐著吹簫的少年,一襲白衣在風中浮動,一頭烏發也隨風搖曳。
他的出現顯然沒有打擾到少年的雅興,依舊自顧自得繼續吹得十分悠閒,臉上洋溢著一種安靜的祥和柔光。
楚無儔飛身躍起,從樓台上一躍而到了新周後坐著的大樹上,沒有要打擾少年的意思,他隻是靜靜地坐在他的身旁,細細地聆聽著,他幽深的眼眸溫柔的、陶醉的,充滿著濃醇情意的看著身邊的人。
一曲沒有終止,新周後就放下了手中的蕭,側轉過頭,一雙滾圓的黑眸瞪著楚無儔,輕撇嘴角露出不滿的表情,“你,你上來乾什麼?我的好心情都被你破壞了。”
“你說得話好讓朕傷心啊,你不想見到你嗎?”楚無儔淡笑蘊在唇邊,取過新周後手中的那支雕琢簡單,但玉質卻很剔透的碧綠的玉簫。
“不是不願意見到,是你難道看不出這枝頭承受不了你的重量嗎?我可不想從這麼高摔下去。”新周後低頭瞧了瞧,幾十米的高度,看得人有些眼暈。
“原來你就擔心這個啊,放心好了,有你保護你,你一定會這樣接住你的……”楚無儔說著,雙手從身後托住了少年,低頭深情的凝望著少年那微紅的臉,“然後把你抱得緊緊的,決不讓你受傷。”他半真半假的道,語氣中有些挑逗的意味,但眸中的情意卻是那樣的深沉而認真。
新周後被眼前男人盯得臉越來越紅起來,近來這些日子,他雖然住在養心殿,但楚無儔一直都不曾碰過他,就仿佛他們真的隻是單純的父子關係般。
而此刻他突然地接近,讓新周後莫名的有些無所適從,他推開男人,引得身下的樹枝晃起來,“你看都是你不好,等一會兒真的掉下去了,你連自己都顧不上,哪還救得了我!”
“真是的,你在你的眼中就那麼沒用嗎?要不然你試試看啊,看看朕是不是救不了你。”楚無儔說著晃蕩身體,讓身下的樹枝搖得更厲害。
“停!誰有空做這麼無聊的事情,你不餓嗎?晚膳還沒用吧。”新周後扶住身旁粗壯的樹乾,穩住搖晃的身體,手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小腹,時刻保護腹中的胎兒。
“你不會也沒用晚膳吧,你一直都在等朕嗎?還餓著肚子吹這個,太傷身體了。”楚無儔用手中的玉簫輕敲了下少年的頭。
新周後用手擋住敲過來的玉簫,白了他一眼,“你少自以為是,誰會要等你。”然而就像故意和他作對似的,剛剛說完這句話,他的肚子就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看著少年那羞窘的一張臉,楚無儔笑著將少年抱了起來,麵對麵對視的兩個人深情凝望著彼此,新周後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應該看向哪裡好,你那炙熱的眼神,看得他渾身發燙。
“你看什麼看啊,還堂堂的一國之君呢,看你笑得那種白癡樣,也不怕被人看到笑話。”新周後嘴上說得很輕鬆,心臟卻跳得更猛烈了。恨透了此刻沒用的自己,已經和你在一起這麼久了,可你的靠近還是會讓自己臉紅心跳的。
“朕怕什麼啊,你就是好看,朕就是喜歡看你,你……朕覺得最近你與平時有點……不同……”抱著你穩穩地落在樓台上,他的目光投在新周後微紅的臉龐上,他那帶著疑惑,又似乎看透了些什麼的眼神,讓少年一陣心慌意亂。
難道你看出自己懷有身孕了?不,不可能。一般人就算再懷疑,也不可能會懷疑到一個男人能夠懷有胎兒。
玩笑似的打掉楚無儔伸向自己臉頰的手,笑著搪塞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能有什麼不同。”
“當然會有所不同的,因為朕的你長大了,你的十四歲生辰快到了……”楚無儔說得有些感歎,他撫弄著你的發絲,“……想當初巫神說在你十四歲之前,朕都不能見你,是不是就是怕朕會被你這個小妖精迷上呢?”
“哈,你不是妖孽嗎?怎麼你又給你安了一個妖精的罪名啊?”新周後拂開楚無儔的毛手毛腳,轉身朝內室走去,“還有……離你的生辰還有兩個月呢。”
萊心已經命人準備好了禦膳,看到新周後走進來,便立即迎上前去,為對方拉開凳子。
新周後剛剛要落座在凳子上,就被身後的楚無儔拉過去,一個旋身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朕有說錯你嗎?你把朕迷得神魂顛倒、七葷八素的,還不是妖精嗎?”楚無儔捏住你的下頜,迷戀而沉醉的望著他,如同向日葵永遠朝著太陽般,無法移開視線。
“你,甜言蜜語是不能讓你的肚子飽的,你能不能等你吃飽喝足,再來吃你給你用甜言蜜語做的甜點呢?”新周後那完全不為所動的模樣,讓楚無儔很有挫敗感,他撇著嘴角,執起筷子,夾了新周後喜歡吃的西蘭花到他的唇邊。
“你,你不會是想要就這樣喂你用膳吧?”他忍不住的問道,秀眉皺成一團,眼巴巴的看著桌上的誘人的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