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你想要取我的性命,也要看有沒有那個本事,說實話我自然不想和你打,不管你是否真的是我母妃,畢竟你此刻的身份是,與你動手,於情於理對我都是不利的。
但是如果你出手,我自然也不能坐以待斃,我不是砧板上的肉,不會任你宰割。”新周後說罷轉身離開。
曾經一度以為女人是會多少念些母子情意的,但當空氣中流動著窒人的殺氣,並有著一股異樣的氣流湧向自己的時候,新周後知道自己無法保持沉默了。
如同是要安撫腹中的胎兒般,他的右手下意識的撫上自己的小腹左手從容的接住那想自己湧來的氣流。
無法將對方的出擊化於無形之中,想要自保就一定要將力打回去,隻稍作了猶豫新周後便將女人出擊的掌力又擊了回去。
院落裡不遠處似乎傳來了腳步聲,新周後詫異的看到女人冷然表情中的一抹狡黠,而後還來不及眨眼的功夫,心佟便軟軟的倒在了地上。一切來得都是那麼的突然,看似卻又那麼的自然。
“愛妃,你怎麼樣了?沒事吧。”楚無儔上前接住心佟在懷中,急切的叫著。
萬籟俱寂中,楚無儔疾步衝到心佟身邊的身影,奪走了新周後的呼吸,他靜靜的站著,一動不動。耳邊久久回蕩的是你那急切呼喊的聲音,卻不是為了自己。
很想立即離開此地,可是身體就像是不聽使喚了般,根本不聽大腦的指揮。
“皇上……您千萬不要怪你……”心佟虛弱的偎在楚無儔的懷中,臉色蒼白,氣若遊絲的道,“……是臣妾不好……臣妾心太急,一直糾纏他,臣妾好想聽他叫臣妾一聲母妃,是臣妾將他逼得太急,他才會一怒之下對臣妾出手的……”她急切抓住楚無儔的手,眼中儘是不舍,“皇上,一切真的都是臣妾的錯,求您一定不要責罰你……”
新周後皺了皺眉頭,臉色比心佟還有蒼白,他的手緊緊的按住自己的腹部,唇角浮著流雲般清淡的笑,那是一種嘲弄的笑,以此來掩飾著他的狼狽。
楚無儔抬頭望向少年,眼中有種看不懂得神情,新周後不想妄自揣測你的心思。但他知道你一定對他很失望。
再狠毒的人都不會對自己的生身母親出手的,而他居然對久彆重逢,甚至該說是初次見麵的母親下此毒手。
沒有與楚無儔的目光相視太久,新周後不想在對方的眼中看到自己不希望看到的情緒,無意間對上心佟那得意的笑眼,新周後自嘲地勾起嘴角。
微風輕拂而來,新周後淡笑如浮雲,眸光漆黑如墨,一如他那如絲般豎起的長發,衣袂飄然,有幾分仙人之姿,沒有多言便轉身離去了。
他是那樣坦然,心佟微微眯起眼睛,在還兀自看著新周後離去身影的男人懷中嬌嗔的道“皇上,您送臣妾回去吧,臣妾恐怕不能一個人回去了。”
那一夜楚無儔沒有回養心殿就寢,新周後也幾乎一夜沒睡,或許在迷迷蒙蒙中也曾淺眠過,不然他不會飄悠悠間仿佛聽到過你的聲音。
朦朧中他聽到你細不可聞的歎息,清淺的消逝在風裡。他似乎見到了你模糊不清的表情,忽明忽暗,似暈在了水墨中。
望著你淡然遠去的背影,新周後眉心蹙起一道淺淺的痕,想要伸手抓住他,身體卻如同千金重,怎麼也抬不起來。
倏地睜開雙眼,新周後有一種不知身在何處的錯覺,偌大的屋內,偌大的床榻,顯得如此冰冷而空寂。
“陛下,您醒了嗎?您是不是做噩夢了?”熟悉的聲音自耳畔響起,新周後愣愣的看著玫兒,顯然不明白她此刻為什麼會在這裡。
“是皇上差遣奴婢來伺候陛下的,皇上說金盞苑不需要奴婢了。”玫兒看出新周後的疑惑。
新周後淡然一笑,顯得有些虛弱,“也對,那裡換了新的主子,自然不願意用彆人的奴婢。那你以後就在這養心殿陪著我吧。”他望著窗外微亮的天色,你夜不歸宿,似乎是很久都不曾有過的事情了,久到他都忘記了上一次是什麼時候,啞垂眸喃喃自語,“不知這養心殿還能住多久。”
“什麼?陛下您說什麼?”玫兒扶新周後起身,湊近他問道。
“沒什麼,幫我梳洗吧。”
歡焰殿。無ェ憂Σ咪n咪ウ小n
新周後單手托腮,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桌案上一片空白的畫紙,已經不知道歎了多少次氣。
阮折西來到他的身邊,低下頭溫柔地笑著,眸中匿著一絲了然之色,“陛下今日想不出要畫什麼嗎?”
“啊?”突然在耳邊響起的聲音,將兀自發呆的人嚇得渾身一顫,一雙大大的亮黑的眸子瞪著眼前的人,眼中還充斥著淡淡的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