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新周後皺著秀眉看著楚無儔,語帶慍色,“我就是氣你這種無所謂的態度,讓我猜不透你究竟在想些什麼。”
“夜深了,回去睡吧,我也累了,等什麼時候你清醒了我們再來談這個問題吧。”楚無儔收斂起笑意,深深地看了新周後一眼,便毫不留戀的轉身而去。
“彆走……彆走……不許你走……”少年放下手中的空酒壺站起來,大聲叫著,“我沒有讓你走,你就不許走。”
“你喝多了,快回去歇息吧。”楚無儔的聲音變得凜冽,“任性也要有個限度。”他腳步微微停頓,而後漸行漸遠……
新周後抓起一旁的空酒壺,用力摔碎在地上,頃刻間酒壺碎得四分五裂,如同他此刻被傷得體無完膚的心,“任性……在你的眼中我就隻有任性嗎?”
同樣是京城那間最豪華的茶樓,同樣的靠在窗邊的位置,同樣細細地品著香茶,隻是這一次坐在楚恒翼對麵的是上次他們偷偷窺探的人楚無儔。
“父……親大人準備什麼時候回府上啊,家裡的孩兒可是等得很心急,每天的發脾氣,耽誤了正式可不好啊。”楚恒翼意有所指的道,玩味地笑著。
楚無儔默然不語,轉動著手中的茶杯,似在思索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您不會是不準備回去了吧?那這爛攤子交給誰啊?”楚恒翼低頭啜了口茶,目光望向楚無儔,露出誇張的驚恐眼神,“你不會是打我的主意吧,你可不要嚇我啊!”
“你和青蕭總是要有一個人犧牲的,我個人更其中你一些。”楚無儔眉頭深鎖,目光望向不知名的遠方,他深知皇帝的位置不好坐,但也必須有人要承擔。
“您不是說真的吧?難道你和你都不想管了嗎?怎麼可以這樣……”楚恒翼的音調抬高了一些,盯著楚無儔那顯得有些凝重的臉,不再是那張陌生的溫和臉龐,而是從小到大自己所熟悉的那張剛毅霸氣的臉,他看著就覺得很崇敬。
楚無儔凝眸望向眼前的人,這個自由就不在自己的身邊,但卻和自己最像的皇兒,“你和青蕭自己去商量吧,你們兩個我其實都很放心。”
“不是吧,您把我叫出來就是為了這個?您不會是想和你私奔吧,這也太……”楚恒翼想要繼續說下去,奈何楚無儔目光如炬,犀利的盯住他,讓他隻得住了口。
“我擔心你這次又會闖出禍來,和苪蓮有關的,所以你和青蕭要早做打算才是。”楚無儔放下茶杯,認真而謹慎的道。
“你是怕頌王會與我們為難?”
楚無儔點點頭,“到時你們不用管我們,隻管把家業守好就是了,我們的事情自己會解決。”
“孩兒明白了,請父親大人放心吧。”
楚恒翼離開後一盞茶的功夫,楚無儔才步出茶樓,茫然的走在街頭巷尾,思索著下一步的行動,為日後細做打算著。
他走著走著猛然停下腳步,沉聲道“出來吧。”語氣冰冷駭然。
方煙涵大搖大擺的從他身後的街巷裡走出來,站到他的麵前,一臉仰慕地看著他,“嚴大哥,你好厲害啊,我跟蹤的水平是出了名的高,你居然這麼快就發現我了。”
“找我有事嗎?為什麼要跟蹤我?”楚無儔的語氣稍有緩和,但戒備的意味十足。
“也沒什麼特彆的,就是看你從茶樓裡出來,一時好奇想看看你要去哪裡……嗬嗬……看看你會不會去那種地方……”方煙涵像個假小子似的搖晃著腦袋湊到他的麵前,手指指向遠處的一個紅色招牌。
“你說你一個姑娘家的,怎麼隻想著這些事呢。”楚無儔見他那俏皮的模樣,像個孩子,更像是個男孩子,根本就無法把她當女人對待。
他用手敲了一下她的頭,這個沒什麼心計,一天到晚隻知道到處閒逛的瘋丫頭,難怪風墨和禦影都對她寵愛有加,分明隻當她是個孩子。
“哎呀,你弄掉了我頭上的珠花,真是的,人家今早出門的時候插了好久,才插得這麼漂亮的。”她一本正經的道,隻有這種愛美的時候,才能看出她也是個女人。
“那你再重新插好不就行了。”楚無儔笑著道。
“有沒有鏡子怎麼插,你幫我弄掉的,你要幫我重新插好……幫我插好嘛……”方煙涵手握珠花,不依不饒的直跳腳。
楚無儔顯得有些為難,他哪裡習慣做這種事情。
“喂!嚴大哥,你也太過分了吧,這麼小的一件事你還推三阻四的,真是不痛快。”方煙涵是豪爽之人,她一把將珠花放在楚無儔的手中,將頭伸向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