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人就是你!”堅決的道。
“不是!”
“那人……咳……咳咳……”新周後因激動而猛咳起來。
“那人就是……我!”楚無儔哭喪著臉道,一臉悲壯的被少年壓倒在床榻之上……
新周後笑看著你僵硬的表情,一個翻身,兩人的位置有了扭轉乾坤的改變,“請吧!你在上,兒臣在下。”伸手輕撫你的臉頰,滑過他略微淩亂的發絲,在淡淡的月光照耀下主動吻上了男人的唇,那是久違了的幸福溫暖的感覺。
前世欠你的,今生還給你,今世欠我的,來生還給我。
你,如果你也和我一樣覺得今生的愛戀不夠,那麼來生,來生我會站在這裡等你。
這一次就有我等著你的到來吧!
又是漫天飛舞的時節,潔白的雪花以緩慢但不停歇的方式洋洋灑灑地飄散著,將整個京城染成白茫茫地一片,銀裝素裹地格外耀目。
隨眼望去,滿街的人們似乎都並未因為銀雪的到來,而延緩出行的時日,滿街的叫賣聲、孩童的嬉鬨聲,甚至就連賣藝雜耍的都無一缺席的來到漫天飄雪的街道上,熱鬨非凡。
客棧二樓雅座的靠窗處,倚著一道俊雅修長的身影,右手懶散地撐著白玉般通透的臉頰,細長的鳳眼微眯,似有不悅之色。冷冷地將眼前的熱鬨景致儘收眼底,那看似欣賞雪景的目光,又仿佛隱藏著一絲怒氣。
他伸出到窗外接住不斷落下的冰雪,粉白的晶瑩緩緩地落於溫熱的掌心之中,轉瞬間便化成一小攤冰水。
“主子,屬下已經查到了老爺的下落,您是要和屬下一同過去呢?還是讓屬下將老爺請回到您這來呢?”福兒微喘地從樓梯跑上來,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怕一個言語不慎,惹怒了主子,要知道主子為了老爺擅自離府的事情,正遷怒著所有的人和事呢。
新周後微微轉過身,側著身體從自己的肩膀朝著福兒看過去,如冰似雪的淡漠嗓音問道“什麼地方找到的?”
福兒自然明白主人的意思,若真的是在胭花柳巷裡找到的,他倒真的不敢回來報了,“是在街上找到的,老爺正在看熱鬨。”
新周後不怒反笑,冷冷地抿嘴一笑,諷刺的道“他費儘心思偷跑出府,就是為了跑出來看熱鬨,這可真夠新鮮的啦。”
福兒的眉角稍稍跳動了一下,他垂著頭不敢看向少年,隻盯著主人的衣角看著,他可不敢說出楚無儔看得究竟是什麼熱鬨。
“走吧,咱們也跟著看看熱鬨去。”新周後一甩衣袍的下擺,轉身朝樓梯口走去,十七歲的他較之前已經高而挺拔了一些,眉宇間隱隱透出一股不容忽視的霸氣,傲然的神態也讓人不敢輕易的接近。
福兒默默地跟在少年身後,手心裡直冒冷汗,一切都不能怪他啊,他隻是聽從了主子的吩咐找到老爺的去向。
怪隻怪老爺太不安分,就請他自求多福吧。
大雪紛飛的街市儘頭,裡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人,那是城內鼎鼎大名的白望祖的府邸。
這座城市的經濟和繁榮,離不開白望祖的貢獻,他祖上幾代都是經營錢莊的,家產留傳至他這一代自是少不了,而他自己更是擴張了許多副業,綢緞莊、金飾店、運輸業、加工廠………隨之他的聲明也與日俱增。
他的結發妻早已仙逝,他與結發妻感情甚好,自發妻去世後就不曾再續弦,他的發妻留有唯一的血脈,就是女兒白綺蓮,因此少了母親疼愛的女兒,白望祖自是對她寵愛有加。
這白綺蓮承襲了母親的美貌與賢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家世又甚好,因此一到了這適婚的年齡,媒婆都要踏破她們家的門檻了。
這白小姐個性雖溫婉,但在這婚嫁之事上卻怎麼都不肯隨便聽取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要拋繡球自己找尋夫婿。
白老爺向來疼愛女兒,又豈會不答應呢,因此就有了今日的熱鬨可看。
“禦影,你的意思是說,這白家小姐,要把那個紅色的球拋向這下麵,被誰搶到了,她就嫁給誰?”楚無儔好奇的看著二樓繡房長廊上供在一旁的一隻赤紅的繡球問道。
“老爺說的不錯,是這個意思。”禦影麵部表情的道,他對這種事情沒什麼興趣。
“嗯……有意思……”楚無儔微沉雙眼,緩緩勾起唇角,“可是如果被一個潑皮無賴搶了去,她也嫁嗎?又或者那見到繡球的人不想娶她,她又該如何呢?”
“這……應該是擁有繡球的人就一定要娶她,其他的事情屬下不知。”禦影向四下裡張望了一下,傾身向楚無儔湊近,“老爺,咱們還是回吧,剛剛屬下好像看到福兒了,想必是主子來找您了。”
“嗯?你來了嗎?”楚無儔先是一愣,邁步向回走,可是正在此時,周圍的人突然的吵嚷著沸騰了起來。
楚無儔抬眼一瞧,原來在二樓小姐的繡房裡走出了一個小丫鬟模樣的小姑娘,看來是這拋繡球的時刻要到了,他猶豫著停下了腳步,“禦影,看來這小姐要拋繡球了,咱們看看是什麼人搶了她的球,到時再走也不遲。”
“這……是。”禦影應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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