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田花花抽了幾鞭後,見王小丫還是縮成一團蹲在那裡,不禁火氣上拱,怒道“死丫頭,作死呢,叫你過來按摩,沒聽到是吧?你要是再不死過來,老娘抽不死你。()”
王小丫聞言,怯生生的站起了身,然後腦袋有些暈的,搖晃了一下身子,然後才慢慢的往田花花的方向過去,到了田花花跟前,不出所料的又遭到了田花花掐了幾把,忍著痛幫田花花按摩著腳。
許是這回力道正好合適,所以田花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不過王小丫可不敢因為她睡覺了就懈怠,否則自己會死的更慘,隻能是忍著身上的疼痛以及手上的不適,繼續以合適的力道按摩著。
半個時辰過去了,王小丫雙手已經累的顫抖了,手指頭都有點抬不起來了,額上汗水如那流水般的往下掉,田花花呻吟了一聲,然後緩緩的睜開了雙眼,見王小丫還跪著按摩,剛開始腳雖然按著比較舒服,可是按久了也就酸麻了,所以直接就一腳踢向了王小丫的心窩處,把王小丫給踹飛了出去,嘴裡罵道“賤蹄子,不知道按摩按久了老娘腳會酸麼,居然還按那麼久,是想我不能走路是吧?”
王小丫被踹的有些呼吸不過來了,連頭也暈暈乎乎的,本想站起身子,可是搖搖晃晃了一會兒,最終直接就倒地上了。
而田花花見王小丫躺地上不起來了,不禁火氣又大了,穿上了鞋子,然後手上拿著鞭子,直接走到了王小丫跟前,見她臉色蒼白,雙眼緊閉著,心裡又火了,直接就用鞭子抽了起來,“死丫頭,居然敢裝死,既然那麼想死,老娘就成全你。”
“啪!啪!啪!”田花花拿著鞭子抽了好一會兒,因為懷孕,所以體力也下降了不少,抽了一會兒就氣喘籲籲了,見王小丫被自己抽的身上全是傷,可是就是沒有一點醒的跡象,不禁心裡也慌了,難道真的死了?!這賤丫頭那麼容易死?!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就聽到了耳邊一聲怒吼,“田花花,你在做什麼,為何要鞭抽我孫女丫丫,你彆以為你挺著個肚子,老娘就不敢抽你了。”
田花花被那聲怒吼嚇的回了神,連手裡的鞭子都給嚇的掉了,見來人是王誌利的母親,不屑的瞟了她一眼,撇撇嘴道“為什麼要抽她?!我說婆婆,你也管的太寬了吧,我這隻是在教我女兒將來怎麼做人而已。”
王誌利的母親聞言冷冷一笑,“教她怎麼做人?嗬,既然是這樣,那麼我這個當婆婆的是不是也可以教教你怎麼當人家兒媳啊?”
“婆婆,您要教導我那是您的事,聽不聽那就是我的事了,就像這臭丫頭一樣,我是她娘,自然是我教她怎麼做人了。”
這個老不死還是那麼的讓人生厭,當初就是她一再的阻止自己做任何事,現在也一樣,儘管她和王家老大分家了也一樣,現在家裡什麼事她都要管,怎麼不見她去管老大家,真是那麼老了還不死。
田花花心裡的咒罵王老太太自然是聽不見,若是聽見了怕是早就兩耳光扇過去了,所以現在她直接就把王小丫給抱了起來,放到了屋裡的床上,對著田花花就說道“你,給我去郎中家裡,把人請來,看看這孩子怎麼樣了。”
“婆婆,找大夫可是要花錢的,你兒媳我可是沒有那麼多錢,而且這臭丫頭命那麼大,死不了的。”田花花對於王老太太的大驚小怪有些不屑,這個時候來這裡當慈祥的奶奶,不覺得太遲了麼。
老太太被她這麼一說,恨不得直接就上去撕爛她那張嘴,恨恨道“田花花,當初要不是我兒子喜歡你,我怎麼可能會讓我兒子娶你,又怎麼會讓你這惡婦折磨我王家子孫,這可是你的親生閨女啊。你怎麼那麼狠呢?”
“我狠?!嗬,婆婆,瞧您這話說的,我這不是愛之深責之切麼,哪裡有稱得上是狠毒呢。”
死老太婆,當初要不是你和你那個蠢兒子,老娘又怎麼會生下這樣一個醜不拉幾,又臟兮兮的賠錢貨,要是不嫁給你兒子,憑著老娘的本事,估計早就是富人了,哪裡又會是現在這副樣子。
王老太太一窒,沒想到這個女人顛倒黑白的本事那麼強,果然是攪家精,“既然你要這麼說,我也不管了,這一切就等我兒子回來再說吧,看他會是什麼反應。”
“行,既然是這樣,那麼娘您是要在家裡吃飯了?!行,那麼就麻煩娘去廚房做飯吧,我這懷著孩子不方便啊。”田花花此刻無比的恨著這王老太太,當初求娶時話說的多麼漂亮啊,可是自己嫁過來後,把自己折磨的真是夠嗆,現在不慢慢的給你回報些還真是有些過意不去了。
王老太太睨了她一眼,“我是你婆婆,現在這農家裡誰家媳婦不是懷著孩子還要做很多事麼,當初我懷著老二的時候也下過田呢,你就做頓飯,又不會怎麼樣,趕緊去,彆在這裡耽擱時間,要是耽誤了我兒子回來吃不上飯,老娘抽不死你。”
田花花知道王老太太也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不甘的咬了咬牙,隻能是到廚房裡拿起了竹籃,準備去地裡摘些新鮮的菜回來,看著做在一旁的王老太太,咬牙切齒道“婆婆,那您就等著好了,兒媳現在就去摘點菜,這家裡就請您看好了。”
“那是自然,這是我兒子家裡,我不看好,誰給看好了。”王老太太慢悠的倒了碗水,喝了幾口,然後見田花花還在看著她,不禁皺起了眉頭,“你怎麼還不去,是想我這老太婆幫你去?!”
“不用,我這就去。”
田花花出了門,一路上罵罵咧咧的,雖然是小聲的罵著,但是躲在一旁觀察她的王氏還是聽到了,見她往菜地裡去,連忙就輕手輕腳的跟了上去。
倆人剛好走到了玉米地那一處,也就是上次新周後看到倆人野合的地方,忽的從那裡跳出了一個人,拉著田花花就躲了進去,一會兒沒見出來,王氏也好奇的跟了進去。
“嗯……,死人,你要做什麼,不知道我懷孩子了麼,可不許做那回事啊。”一個比較熟悉的女聲,嬌滴滴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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