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來種田!
新周後望天,原來這就叫口是心非啊,不過看那女孩,確實有些小家碧玉,比起她姐姐來說,差太遠了,光是這膚色一看就比不過她姐姐那白裡透紅的肌膚,就是她也羨慕不已。
眼瞧著郭寧越走越近,新周後也開始主動打起來招呼,“嗨,郭大哥,你這是去哪啊?”笑眯眯的樣子讓人心裡略帶放鬆了些。
而郭寧則是僵了僵身子,“沒什麼,隻是隨便溜溜。”雖然說這話,但是目光卻是不住的往長姐身上看去,此時她們倆是一襲男裝,而長姐原本就身材高挑,一襲男裝襯得她越發的動人。
看著這樣的長姐,郭寧耳後根也不自覺的紅了起來,但是明麵上卻是溫和有禮,“你們倆怎麼在這裡?”說著又看了看她們身後以及四周,這裡可是學堂的後院,她們怎麼會這裡,還身著男裝?
“玩兒啊。”新周後笑道。
聽著這個答案,郭寧也甚是無語,“你們還真是沒有地方玩了吧,這裡都是些男子,以後不許瞎跑。”
語氣有些不好,但是新周後她們也知道,古人的規矩嘛,七歲之後男女就不同席了,更何況是她們在這學堂裡晃悠呢。
“他們是誰啊?”郭寧身後的女子按耐不住了,看了那麼久,怎麼感覺就是不對呢,明明郭寧在這學堂裡就沒有認識的人,這會兒子怎麼就認識了這兩人,且這兩人看起來不像是小門小戶家的孩子。
郭寧犀利的掃了她一眼,“她們是誰,和你無關。”冰冷的語氣讓新周後和長姐也是一愣,郭寧在她們的印象中是很溫和的,鮮少與人惡言相向,這會兒子怎麼那麼的冰冷了?
那女子甚是委屈的紅了紅眼眶,“寧哥哥,我是……”
“你是誰和我無關,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郭寧冰冷疏離的話慢悠悠的從嘴裡吐了出來,雖然知道不能完全把這個女人推開,但是也至少不會讓她一直纏著自己。
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長姐隻覺得奇怪,但是卻沒有說話,反倒是新周後無所顧忌的問道“郭大哥,這位是?”看了那麼久的戲,怎麼說也要關心一下不是。
麵對新周後姐妹倆,郭寧瞬間就收斂了身上散發的冷意,笑了笑,溫和的說道“沒什麼,這隻是我的遠方表妹。這些天來看看我奶奶。不日就走了。”
“哦,這樣啊,原來是你的表妹。”新周後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那個女子,妾有意郎無情啊,不過好像這郭寧不會這樣對她姐姐,好幾次她都看到了,郭寧對她姐那叫一個溫柔。
看著玩心大起的新周後,長姐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喝道“新周後,彆鬨了,郭大哥還有事要忙,你彆耽誤了他。”
“哦,知道了。”新周後聳聳肩,無奈了,本來還想玩玩的,但是現在“胎死腹中”,沒得玩了。
郭寧見長姐出聲嗬斥新周後,不禁亦是無奈的笑道“無妨,我本就是無事可忙。”
“哦。”長姐點了點頭,現在她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平時她也有去過郭家,每次看到郭奶奶時也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倆人也有說過話,像這樣麵對麵卻沒有話說的情況還是頭一次。
再次被無視的那個女子見郭寧對倆人如此的溫和,且可說的上是溫柔,不禁心裡疑惑不已,在初次聽到長姐的聲音時就確定了,長姐是個女子,但是那個略小的是男是女她就不清楚了,所以此刻隻是一直盯著長姐,眼裡充滿了敵意。
“你是女的!”確定的語氣讓三人皆是一愣,郭寧皺了皺眉頭,直覺得想要嗬斥。但是長姐已經先他一步說了出來,“沒錯,我是女的。”
見她承認了,那女子眼中的敵意讓新周後也不禁心起了防備。
“你喜歡他?”女子直接的問向了長姐,眼中的敵意不減分毫。就臉看向新周後的眼神亦是如此。
長姐沉默了,這個問題她現在不能回答,若是回答了,指不定明天她的閨譽就沒有了,反倒是會受到村裡人的指責,就算是她一個人的也就算了,但是她不能因為她一個人拖累了新周後她們。
“告訴我是不是?”女子略微偏激的一直問道。
儘管郭寧心中也想知道,但是理智尚存,自然知道一個女子的閨譽是有多麼的重要,更何況長姐一直是一個替彆人想的比替自己想的多的人呢,當下便衝著這個女子怒道“夠了,閉嘴,現在你可以離開了,記住,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
長久打獵的他不知何時也練就了一身的霸氣,且這些霸氣他如今也能收放自如,這點讓新周後內心很高興,畢竟也隻有這樣的男人才能護住她那性子如水般溫柔的姐姐。
女子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卻被郭寧和嗬斥了,頓時眼眶又紅了,新周後向天翻了個白眼,這女人之前還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可是在聽到她姐說話時又化身成了母大蟲,現在又變成了小綿羊,嘖嘖,果然是演戲的好角色。
“寧哥哥……,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女子控訴的對著郭寧,彷佛他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一樣。
郭寧眼裡充滿了不耐,“夠了,滾吧,這話我不想要再說第三遍。”
女子最終受不了他的冰冷,哭著跑開了,新周後冷眼旁觀著,她對於一個陌生人還真是關心不起來,除了自己真心接納的人,以及和自己有關的人能關心的起來以外,其他人,她做不來那種噓寒問暖的關心。
而長姐亦是囁嚅了嘴唇,最後才化為一身歎息,“你又何必對她那麼凶呢?”
郭寧臉上神色緩和,“我也不想,可是她纏我纏的緊,明知道我不喜歡她,卻還是如此,當真是讓我難受。”淡淡的說著這些話,情緒中沒有絲毫的波瀾,彷佛在說一個與自己無關的事一樣。
“那你完全可以不用這樣啊。”長姐不解,在她看來,就算是不喜歡,也沒有必要對人家如此的凶,說清楚了不就好了麼。
麵對長姐那極儘聖母般的性子,郭寧也沒了脾氣,隻能是無奈的歎息,而後看向了新周後,挑眉問道“你也覺得我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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