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徐鳳年外出遊曆後,湖底老魁,便再也沒吃到雞肉。
李義山笑了一下,再次問道:
徐驍半開玩笑,半認真,如此說道。
這等享受姿態,實在令人羨慕。
“實話與你說,如今,就是將聽潮亭最底下那位放出來,也未必能將其鎮壓。”
這話,徹底讓徐驍沉默起來。
忽然,鴻蒙造化爐之中,飄出一個卷軸,朝範醉飛來。
最終,範醉拒絕了,隻留下紅薯與青鳥。
兩人棋藝切磋,他竟然十局七敗。
這些事,對範醉而言,卻並無多大影響。
“你想屁吃!”範醉回了句,懶得搭理他。
“怎麼,這棋局有何不妥?”徐驍放下美酒,問道。
“還在看?”徐驍提著酒壇,登樓而來。
薑泥不止一次,想花重金聘請範醉,出手刺殺徐鳳年。
“一統天下?”徐驍臉色,忽然變幻莫測。
於是,範醉隻能與無雙國士李義山,對弈。
“有此善緣,對北涼將來,有益無害。”
範醉拿起酒壇,下樓去了。
如今,三日過去,這老頭兒卻還在看。
價錢不夠!
“倒是看到了一些,隻是,暫時不能確定。”
所以,之前有刺客闖入,見他如此享受,都誤以為,他就是徐鳳年。
得知範醉,傳授徐龍象功法,十分契合,徐驍當即大喜。
以內力言之。
這麼些年,李義山心中深知,這個少年,看似人畜無害,實則心機深沉,老謀深算。
這盤棋,乃三日前,範醉與之所下。
“他每日釣魚、修行、調教青鳥,毫無勢力,毫無根基,就這,也能一統天下?”
徐驍頓時明白其意,笑道:
“自然是真送,你當我傻?
將魚竿遞給紅薯,他在一旁躺椅上,靜靜躺下,閉眼休息。
鴻蒙之書,無字無痕。
於是,這些年,薑泥一直在努力賺錢。
他的魚餌,乃是上佳,位置也極好。
於是,紛紛對他出手。
但他,卻一條也釣不到。
之後,徐鳳年依舊不死心,又命府裡,給範醉最好的待遇。
即便是他,天下人屠,手握三十萬北涼鐵騎,也不敢說一統天下。
說起這話,便是李義山,也有些猶豫。
一個少年,一個馬夫,帶著一批金銀珠寶,終於出發。
將其接過,卻見卷軸之中,赫然寫著:
“送了,怎麼了?”
對此,李義山頗感無奈。
那些刺客,也總會率先,對範醉出手。
可如今,這棋藝竟也如此令人捉摸不透。
聞言,徐驍也為之愣住,許久方才開口,說道:
“我隻想知道,他目的何在,是否危及北涼,其他的,關我鳥事。
一旁,徐龍象也在釣魚,其天生神力,甩竿之間,勢大力沉,濺起無數水花。
意識,卻已浸入腦海之中。
“他這棋局,我隱約之間,似乎看到了吞吐龍蛇,一統天下之勢。”
徐鳳年,也開始了他的遊曆之行。
想找到契合功法,實在極難。
天下功法,十之八九,皆不能修行。
“不會吧,他有這麼大本事?”
見他是真送,李義山頓時點頭,說道:
天下一統,國泰民安!
隨後,字跡忽然消散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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