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錦衣衛大佬的小甜心!
季桃灼拿了話本子打道回府後就美滋滋的沉浸在了“知識”的海洋中,無法自拔。
直到允安扣了扣她的門,請示道“夫人,公子叫屬下帶您去北鎮撫司,說是有事要給您說。”
季桃灼一聽滿頭問號,蕭淮斐有事找她不稀奇,但是叫她去北鎮撫司乾什麼?
她穿好衣裳打開門問道“我才剛回府,夫君叫我去北鎮撫司做什麼?”
“屬下也不清楚,夫人跟我去便是。”
季桃灼還以為是什麼私事,看著天色晚了也就沒帶文思。
等到了北鎮撫司,沒出意外的收獲了一大波偷偷打量的眼神。
倒也不奇怪,畢竟上次錦衣衛還去抄了她的家,現在她搖身一變,成了他們頂頭上司的女人,個個看到她還得態度恭敬的行禮。
要問季桃灼什麼感覺嘿嘿,就一個字,美。
還是竇玉山前來迎她,行了個禮“夫人隨屬下這邊請。”
季桃灼早就將當初的不愉快拋之腦後了,也沒跟他計較什麼,出聲道謝“多謝竇同知。”
竇玉山將她帶到蕭淮斐辦公的廳堂就離開了,季桃灼想也沒想就推開門笑嘻嘻道“夫君,怎麼了?有什麼事找我?”
蕭淮斐看到她來了,停下手中的公務,給她搬了個梨花椅“過來坐。”
季桃灼從善如流的在他旁邊坐下了,脫下身上的披風搭在椅背上。
蕭淮斐看了她一眼,神情自若的遞給了她一封信。
季桃灼有些疑惑的接過信,等她看到信上的內容時,頓時就笑不出來了。
“什麼?甘紜在茶樓被毒殺了?現場還有我的香囊??這怎麼可能!”她驚訝出聲。
她越看越覺得心驚膽落,趕緊站起來解釋“夫君,不是我,我沒有殺他,我隻是揍了他一頓出出氣而已,這個你可以問薛漠。”
蕭淮斐示意她稍安勿躁“坐下,彆急。”
他低聲說道“下午的事薛漠都跟我講了,你不用解釋,何況這個甘紜敢羞辱你,即便你不動他我也會叫人殺了他,隻是如今被有心人利用,拿過來栽贓陷害你。”
即便他這麼跟她說了,季桃灼還是難以平複心情,甚至有些懊惱“夫君,是不是我太意氣用事了?這才叫人拿住把柄,我沒想給你惹麻煩來著。”
蕭淮斐不在意的笑了笑“有什麼可自責的,難道你以為我叫你過來是為了責怪你?那我蕭淮斐也太無用了。”
“你不找人麻煩不代表彆人不找你麻煩,既然麻煩找上頭了,要做的,就是把幕後之人揪出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季桃灼努力冷靜下來,分析道“我以前就是個久居後宅的人,不可能有什麼仇家,那麼就是我現在的身份惹人眼紅了,以至於她們不擇手段的來置我於死地。”
她仔細想了想,目前就她知道的,跟她有過節的就是蕭幼衣,難道是她?
她立馬否決了這個想法,先不說蕭幼衣已經很久沒出現了,何況把她拉下水也會牽連到蕭淮斐,蕭幼衣應該不會這麼做。
蕭淮斐淡淡道“能拿的到你的舊物,還有能力監視你行蹤的人,我已經知道是誰了,很快就會有消息。”
他叮囑季桃灼道“京兆尹那裡現在很是熱鬨,估計明天就有下一步動作了,這段時間你安心留在府中,不要出來,這件事我會解決的。”
季桃灼還是很愧疚“夫君,對不起,我給你惹麻煩了。”
蕭淮斐卻突然逗趣她“聽說你買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話本子,正好這段時間不出府,你可有打發時間的東西了。”
季桃灼大窘“薛漠這個殺千刀的!我藏得那麼緊都防不住他!”
蕭淮斐斂了笑意替她係好披風“安心待在府中,既然這幾天沒法帶你去送季家人了,你就好好想著怎麼給她們寫信,再叫人送過去。”
“不要胡思亂想,有我在,誰敢抓你,我倒是也想看看,敢動我蕭淮斐的人,他們究竟能耍什麼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