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還發現一個驚人的問題,那就是無論李想還是維多利亞小隊的其他隊員,他們的恢複裡,極為驚人。
看來一直在死亡邊緣遊蕩的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倒是我,疲憊感越來越重了。
我現在背著水漲,有些吃力,李想說要跟我換,我怎麼可能讓他背,他胸前背後,都被老虎抓出了道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讓他背,這不是等於,讓他玩命麼。
好在走了三十米左右,就到了石門了。維多利亞她們在石門邊看了看,停了下來。我把水漲放了下來,交給李想,跑過去觀察石門。
維多利亞整個小隊,就用了一根燃燒棒。一根燃燒棒,光線有限,看得不是很清楚,我從自己背包掏了一根燃燒棒,邊說著,邊要點“你們沒有燃燒棒了?”
維多利亞阻止我要點燃燒棒,對我說道“有,不過不多了,你也彆浪費了,大家的都不多了,還是節省一點吧,我覺得情況不妙!”
“怎麼了?哪裡不妙了?馬上就要出去了,節省還有個屁用?”我滿不在乎,還要點。
維多利亞絲毫不在乎,我嘴裡的臟話,繼續組織我說道“你看這石門,用手電看一下,彆用燃燒棒!”
我沒辦法隻好收起燃燒棒,拿出強光手電,打開看了一下,沒什麼問題。就疑惑地看著維多利亞,讓她解釋清楚。
維多利亞指著門說道“門就是問題,按照你說的,這是工匠給自己留的逃生通道,一個逃生通道,在下來三十幾米的地方,弄一個石門,這不合常理。”
維多利亞她不了解中國古代的事,但是她很聰明,邏輯推理很強,立刻就看出問題的所在了。
其實我也不是很了解,我上學的時候,光打遊戲了,我了解的那些東西,根本就不是課堂上學到的,完全就是看小說裡,聽作者胡吹亂侃的。
我自己沒底,被維多利亞這麼一說,我也就不那麼確定了。我開始找借口,給自己找借口,也給大家找借口。
其實不需要借口,因為隻有這麼一條路,彆說可能有問題,就是真的有問題,那也得往下走,不然回去喂蟲子嗎?
不過我還是想找個借口,來安大家的心,同樣也安我自己的心,我皺著眉頭,冥思苦想了一會,突然腦中靈光一閃。
擊掌道“我知道了!這個通道,是通到外麵的,難免會有風雨侵入,所以做個石門,擋住風雨,不讓墓穴被破壞!”
說完我看向其他人,維多利亞她們都不了解中國,見我的說法,還算合理,勉強算是同意了。
至於李想,他根本就不關心這些,而是關心著水漲的問題。
“開門!”我大手一揮,指揮道。
石門很沉重,也不知道多少年了,所以很難打開,我們六個人一起用力,才把一扇石門,推開了一條縫。
石門推開的瞬間,一陣陰風吹過,陰風從所有人的身上走過,大家集體都哆嗦了一下,我是渾身雞皮疙瘩冒出來,汗毛也都豎了起來。
“丟一根燃燒棒進去看看。”我小聲地說著。
維多利亞點了一根新的燃燒棒,扔了進去,透過門縫看進去。燃燒棒忒自在地上,噴著火星,暗紅色的光芒,一晃一晃的,好似裡麵有東西一樣。
但是事實是,裡麵什麼都沒有,而且也不潮濕,倒是挺乾燥的。大家一個一個地走進去,我甚至用強光手電,朝前麵照射了一下,反正目光所及之處,除了通道就是通道,沒什麼其他東西。
大家魚貫而入,繼續往前走,我一邊走一邊笑著說“你看,我就說沒問題吧,一點問題都沒有!”
可是我這話剛說完,就被打臉了,有問題了。
因為前麵出現了分叉,這個分叉不是說,出現了兩個一模一樣的通道,大家不知道朝哪裡走。
這裡出現的是,一個主通道上,開出來了一個小一些的副通道。就像一個大樹的主乾和枝乾似的。
我們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掩著主乾走。可沒走多遠,又出現了分叉,而且這次不是一個是兩個,我們繼續掩著主乾通道走,前麵陸陸續續發現了很多分通道,方向也各不相同。
維多利亞研究過,確定是人為開鑿,而不是什麼怪物弄出來的,不過這些分通道,明顯比較匆忙,也比較粗糙。
一路上不知道遇到多少個分通道,我們已經習慣了,全部置之不理,繼續往前走,直到又一次,出現了一個石門,我們才再次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