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蒙逼“什麼胡喜富?哪個胡喜富?跟我有關係嗎?沒關係,彆打擾我,我困著呢!”
然後我不等小吳說話,我就跑去睡覺了。因為王勝來了,我就把小吳趕走了,讓小吳住的那間,讓給王勝住,我自己還住自己那間。
我這人習慣一個人睡覺,之前張秋爽來住的時候,我都有點不習慣,最開始的時候,我甚至想,做完運動,把張秋爽趕走,我自己睡大覺。可那樣絕對是不行的,因此就慢慢適應讓她跟我睡,結果好了,我還沒習慣,分手了。
這下我又可以一個人睡了,無憂無慮,自然不可能讓王勝跟我睡一張床的,小的時候還行,如今彆說讓彆的男人睡我的床,坐我的床,我都不樂意。
就這樣,渾渾噩噩,又過了幾天,每天我都困的要死,不是吃飯,就是睡覺,偶爾還去大寶劍一次。
而這幾天,小吳每次看到我,都會跟我說胡喜富的事,且一天比一天著急。
直到我不耐煩地問道“草!胡喜富是誰啊?”
小吳,這才趕緊把之前的事,又說了一遍,我翻著眼睛想了半天
,也沒想起來,就隨口說了句“要不然,你就擺出來賣試試,反正要是有問題,早就該有問題了,這都一個星期過去了,也沒什麼問題,賣賣看,他說值二十萬,就標價四十萬,賣的出去,賣不出去,看天吧!至於找不到人,不用擔心,他傳家寶還在這裡呢!”
說完我又走了,之後是幫著收拾東西,把張秋爽的一大堆東西,給她寄回去。
然後又是渾渾噩噩,直到李家國打電話給我。
那天傍晚,我跟王勝剛睡醒起來,到外麵找吃的,兩人走路邊攤,買了幾十串燒烤,又買了兩瓶啤酒,也不上人家的桌子,就蹲在馬路牙子上,一邊吃,一邊看來來往往的人海車流。
電話突然響了,我就接了起來,一聽是李家國的,丫兒開口就說“給個賬號,一會,把錢打給你,再有五天,就要出發了,你們準備一下,來北京回合!”
我聽了,愣了半天,腦海中過了很多事,最終才把事情想明白,因為失戀生活又糜爛,我早把要去幫鄭天然下古墓的事給忘了。
此時腦子才回想起來,我張口就說到“行,一會我就把賬號發給你,不過機票你的報銷!”
李家國也不廢話,直接說道“好!”
然後就掛了,我也掛了電話,一邊咬著被烤焦的竹簽子,一邊恨恨道“媽的,把老子媳婦都弄沒了,不多出點錢,老子豈不是虧了!”
王勝看過來,我嗬嗬一笑“這次咱們乾一票大的,等錢到手了,給你二十萬!”
王勝也不客氣,笑了笑,算是笑納了。
不過卻驚得路過的人,頻頻看來,我故意露出凶狠地眼神,嚇唬那些路人,心想著估計丫兒把我兩,當成什麼搶銀行的了。
但是我從路人的眼裡看到的,儘是臥槽!兩傻叉,兩神經病!
當然也有不是這種眼神的,比如有個學妹模樣的,就湊過來,想要搭訕。我本想嘗嘗大學生的味道,結果被王勝攔住了,他說“平常那種可以,這種不行!她家人沒把她教好,不代表我們就可以踐踏!”
我又無語了,隻能打發了學妹,跟王勝往回走。
回到小店,小吳一看到我,就飛奔過來“臥槽!秦哥,胡喜富那東西好像是真的,有個老教授模樣的家夥,下午來了,看到後,說要出四十萬買走,我當時留個心,說得等老板回來,才能決定,讓他明天再來!”
這話一出,我跟王勝齊齊一愣,我也高興起來了,這要是賣出去了,就算給胡喜富二十萬,我們還賺二十萬,到時候,我跟小吳平分那豈不是又賺十萬。
當然這話說的有點不要臉,人家胡喜富當時的話,是說多賣的給小吳的,我現在要拿十萬,估計是個人都不會樂意的。
但是不樂意,小吳也得忍著,畢竟店是老子的,老子是老板,老子一毛不給他,他也得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