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險途!
瞠目結舌其實是無法形容我現在的表情的,眼前的一切太令我吃驚了,簡直就和見到了外星人一樣。
我看到了一片森林,一片巨大的森林。外麵的墓室相對於其他的古墓已經大太多了,而這邊空間更大,大到足以裝下一片森林的程度。開始我以為自己看錯了,所以搓了搓臉,揉了揉眼睛,讓自己清醒一些,以便看得更清楚。
當我告訴自己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的時候,我不禁失聲叫出了口。但也就那一瞬間,一隻手死死捂住了我的嘴巴,把我即將脫口而出的聲音,生生給壓了回去。
這隻手不是彆人,不是任何人,當然也不是憑空出現的什麼詭異東西,這隻手隻是我自己的手。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個特殊的情況。
那就是我能看清這片森林,本來我又不是瞎子,看不清才奇怪,看清了怎麼就有問題了?難道我自己有病?我當然沒有病。隻是我要說的是,我是在地下,一個本該漆黑無比,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我卻看見了一片森林。不因為彆的,隻因為這片森林它會發光。
會發光的森林,絕對是聽都沒聽過。這是奇怪的,詭異的,所以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就發現,那些所謂的樹上,竟然有東西。而發光的也不是樹,而是那些會發光的東西。我第一個感覺是螢火蟲。因為我認識的東西中,也隻有螢火蟲會這麼發光了。而且這些光,很有規律的一閃一閃地也符合螢火蟲的特征。
可是我又不敢確定是螢火蟲,我怕是彆的什麼,像外麵那種蟲子類似的東西,萬一喊一聲,把這些仿佛睡著的蟲子驚醒了,那可就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我立刻往回跑,要把自己這個大發現告訴其他人。我這個人表麵上,很穩重,有時候甚至有點嚴肅。但實際上,屬於外冷內熱型的,一旦熟悉起來,就會有些逗逼,遇事也總咋咋呼呼的。
雖然和其他人算不上熟悉,可是剛才已經出生入死了。並且大家現在都被困在地下,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所以我願意把他們當成“自己人”,雖然他們不見得把我當自己人。
看到我咋咋呼呼回來了,這些人竟然一點都不好奇,沒有一個人問我什麼情況的。我立刻就泄了氣,覺得沒意思。
直接把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原本以為其他人會好奇地衝過去看看。可沒有一個人動,這就讓我不淡定了,受不了了:“難道你們就一點都不好奇?”
對於我的問話,維多利亞她們五人組,直接就給無視了。維多利亞單手掐腰發話道:“大家先休息一下,然後繼續!”
有了上次的經驗,我就知道,我依舊被排除在這個“大家”之外。維多利亞她們不理我,我也上了脾氣不理她們,徑直朝著李想他們走去。
李想正在檢查老蔡的傷勢,不得不說,花大價錢弄來的東西就是好!那被吃掉的肉是沒長好,依舊凹陷著,看上去挺惡心的,但被匕首劃開的口子處已經結痂了。
李想檢查完畢,又再次噴上噴霧,重新包紮。而老蔡更是自己搶來一支嗎啡,給自己又來了一下,那表情沒有痛苦,反而是一種享受的模樣,像是完事後的滿足,讓人看到彆提多反感了。
李想沒有管老蔡,說明老蔡經常這樣。而是拉著我坐在了山洞裡,靠著岩壁坐了下來。用稍微壓低的聲音問道:“前麵怎麼了?”
剛才在維多利亞她們那邊,沒享受到的小虛榮,總算在這裡享受到了,我有些小得意,故意賣關子,沉吟不語。想等李想發急了,再問我一次,我充分的滿足了自己的虛榮心,再回答。
然而李想好像並沒有追問下去的意思,反而偷偷的瞄了一眼不遠處的維多利亞她們。
我看李想看過去,我也看過去,維多利亞她們,分工明確,露娜正在警戒,其他四人,坐在地上休息,喝水的喝水,吃東西的吃東西。隻是我一想到,剛才愛麗絲跟菲比她們,用手捏爆那種蟲子,現在卻拿著乾糧在吃,我就忍不住一陣反胃,惡心的想要吐。另外一方麵,我也不得不佩服這些女人們的心理素質。
我正佩服這些女人的心理素質呢,就看到李想拿出一瓶水,擰開後擋在嘴邊,用隻有我兩能聽到的聲音小聲說道:“你說話,說你看到的,仔細聽我說!”
我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裝作沒事一樣擺手說道:“不用,我自己有,我跟你說啊,我剛才看到了什麼”我一邊說,一邊從背包裡拿出一瓶水,然後咕嘟咕嘟地灌了半瓶,又接著說,但是我說到關鍵地方故意把聲音放小,並且一副故意背著維多利亞她們的樣子,留了一個後背給維多利亞她們,順勢也擋住了,她們可能看到李想的視線。
我不是傻子,相反,我自我感覺良好,是屬於比較聰明的一類人,雖然我有時候表現的有點咋咋呼呼傻傻的,但我心裡明白的很,也精明的很。大智若愚這個詞用在我身上,我自我感覺很貼切。
所以當李想做出奇怪的舉動時,我立刻就配合起他,甚至還可以加了點演技。我聲音時大時小,而李想卻在小聲地說道:“不知道你注意到沒?她們的表現很奇怪,不像是盜墓的,倒像是”
我點頭表示我看出來點問題,並且小聲說了“殺手”,問李想的意見。其實我早就懷疑維多利亞她們的真實身份,隻是一直沒人商量,也無法去確認,隻能埋在心底,現在李想有意提起,我便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李想搖了搖頭,說出三個字:“雇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