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沛凝尉遲寒!
次日,當葉沛凝幾個人收拾好行禮準備離開的時候,剛下樓便見到了不少人匆匆忙忙地跑,模樣就像是來了洪水猛獸。
“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個個的都這麼跑著?發生了什麼事兒?”葉沛凝疑惑。
毓秀拉住了一個正在跑的人,問發生了什麼事。
“昨天晚上三爺家裡進賊了,不僅把三爺培養的所有花都毀壞了,而且還打傷了三爺,大家現在都去看望三爺,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葉沛凝聽到了百姓的話,一時間有些愣住了,“會不會是這個人太狂傲了,所以他的仇家來報仇了?”
這話有些玩笑了。
“要不要去看一下?應該不會隻是簡單的毀花這麼簡單,目的應該是為了殺死三爺吧?誰讓他平日裡說話這麼讓人討厭呢?”葉沛凝笑了笑,話雖然這麼說,但是確實是打算去看望一下的。
這個人狂傲,但是做朋友,一定十分仗義。
尉遲寒點點頭。
“似乎都要習慣了,到一個地方都要碰上一些事,要不然這走了都覺得有些不太安心,不過想起上次在陰城的事,實在是有些心悸啊。”淩和突然說話。
她說的這話在葉沛凝的耳中,無非就是在炫耀她可以和尉遲寒在一起經曆這麼多事,但是,在沒有她之前,她葉沛凝和尉遲寒經曆的事比他們兩個經曆的多多了。
所以,這話葉沛凝並沒有放在心上,帶著尉遲寒幾個人便去了三爺的府邸。
三爺似乎是預料到了葉沛凝幾個人回會來,來迎接的人都已經在門口站著了,見到葉沛凝幾個人來了,連忙迎了上去。
“幾位裡麵請。”
葉沛凝挑了挑眉,“你們也就這麼讓你們站在外麵嗎?是特意迎接我們還是?”
“三爺特意交代了,如果見到幾位貴客來了就直接將你們帶進去。大清早的時候三爺便已經醒了。”是昨天的仆從,見過葉沛凝的,好像叫小白。
葉沛凝點點頭,尉遲寒道“你們三爺沒事吧?按道理來說,你們三爺也是大人物,怎麼就這麼不小心讓家裡進賊了?”
“說來慚愧,對方直接用迷藥迷暈了侍衛,然後就潛入了三爺的房間,還好三爺睡得淺,要不然的話,我們用多少的命都抵不了。”小白慚愧地說道。
葉沛凝笑了笑,“放心吧,一看你們三爺就是有福的人,不會這麼輕易就掛掉的,不過這件事官府可有介入?怕是要查清楚,不怕有賊偷,就怕有賊惦記,照這樣子的話,恐怕還會再來,你們三爺還有的小心。”
小白應下了,不一會兒就到了三爺躺著的房間。
這人下手偏了,刺中了他的後背,所以現在三爺的姿勢就是趴在床上,見到葉沛凝幾個人也隻是無奈地笑了笑,“唉,不行啊,讓自己的女神見到了自己這麼狼狽的一麵,不過我就知道,幾位還是講義氣的人,知道你們今天要離開,不過還是來看望了一下三某,實在是讓三某心裡感動。”
“三爺這麼容易感動嗎?隻怕是動動嘴皮子吧。”葉沛凝打趣道。
三爺笑了笑,沒說什麼。
“你這傷怕是十天半個月都好不了吧?”尉遲寒看了看,對方下手還是很重的,雖然偏了。
三爺點點頭,“沒辦法,這不是仇家有點多嗎?再說了,我命大,死不了。”
“那身上會不會留疤啊?”淩和將頭扭向一邊,假裝自己看不得這樣子的血腥場麵。
三爺看了看這位打扮素淨的女子,說實話他並不喜歡淩和,但是看在尉遲寒的麵子上,他還是回話道“男子漢大丈夫身上留幾條疤怎麼了?以後我的夫人隻會喜歡,而不是嫌棄。”
淩和尷尬地笑了笑,無話可說。
葉沛凝看了一眼便問起了原因,“三爺平日裡囂張跋扈,不知道可是得罪了哪些人?”
三爺微微抽搐,這話說的真是一點麵子都不留啊!
“看看夫人說的,您都已經說了,我平時裡囂張跋扈,那得罪的人肯定是非常多,那我怎麼知道是哪一個人來報複我呢?”三爺這話頗有些無賴了。
葉沛凝挑了挑眉,點頭,覺得是這麼回事。
倒是尉遲寒看了他的傷勢以後便觀察起了房間,或許昨日罪犯留下了某些線索。
“方才我聽小白說了,說你的侍衛都中了迷煙,是哪一種迷煙?拿來給我看一下。”葉沛凝輕聲道。
三爺二話沒說就讓小白將香灰拿給了葉沛凝,然而葉沛凝還沒有聞便被毓秀接了過去,“王……夫人,這香的味道實在是太重了,您懷著身子,還是讓毓秀來吧。”
三爺挑了挑眉,沒想到葉沛凝如此年輕就已經懷有身孕了,真是可惜了,這會兒是徹底死心了。
“王……夫人,這香味似乎金國特製的迷香,宮廷裡用的,二夫人可以看看。”毓秀將香灰遞到了淩和麵前。
這倒是無意間暴露了,淩和是金國皇室的人。
方才毓秀不小心說錯了“王……”應該是想稱呼王妃的,然而見到了葉沛凝的眼神以後便停止了。
“的確,這迷香味道獨特,是這個,或許可以查查江城有哪些地方賣這個,將人都查出來。”淩和點頭道。
三爺笑了笑,“這倒也不是不行,隻是這種迷香在我們江城也十分受用,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買了,這東西似乎是要摻雜著某些東西效果更好吧?去查,再去找,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
小白領命,連忙帶著人去找。
葉沛凝點點頭,這人還是十分聽勸的。
“三爺,你說你這麼狼狽,以後還怎麼豪橫得起來啊?”葉沛凝打趣道。
三爺搖了搖頭,衝著尉遲寒喊道“仁兄,管管你的媳婦,她說話過分了!”
“行了,彆鬨了,讓你的人回來的,我已經找到了,這個,你的床頭草裡麵被人下了東西,白石灰。”尉遲寒將東西拿了出來,確實是有。
他床頭是一盆濃密的植物,完全可以擋住,隻要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