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那雄蟲娶了個瘋批!!
蟲族對於雌性之間的打架鬥毆容忍性很強。
隻要不斷胳膊斷腿兒,其他外傷睡一覺就好全了。
所以有矛盾,蟲族會鼓勵雌性進行對決,要麼一架泯恩仇,要麼打到一方服氣。
亞雌雖然生氣,但是個子矮小體力又差,知道在穆若手裡討不著好,旁的蟲問起來他也隻能說誤會誤會。
穆若也不自找苦吃,閉嘴乖乖洗碗。
夜間水溫低,穆若覺得骨頭都要浸涼了。這活兒乾的時間久了估計要風濕骨痛,還是提早裝備上加絨的塑膠手套好。
丘奇每天隻工作兩個小時,做完產品質檢就回家了,不能再順路接穆若下班。
穆若領了半天一百三十個星幣的工錢,原本準備花十五個星幣坐公用飛行器回家。
出了酒店到站台,看見告示上寫著,最後一班公用飛行器是晚上十點。可現在已經是十一點半。
正憂愁怎麼回家,轉頭看見藍墨在角落裡蹲著。
“哎?穆若!”,藍墨見到他,異常激動,撲過來抬手就戳穆若的心口。
“你斷裂的肋條好啦!我聽見你傷害雄蟲的事兒,還以為你要被流放到星際裡去呢!不得了啊你。那個羅艾雄蟲被關在家裡,急得都快瘋了。昨天聯係醫院說頭疼,醫生過去診斷出他是自己氣的,胸悶氣短,險些把肺泡都氣炸了!”
氣炸了才好,氣死更好,個不是東西的玩意兒,活著也是個禍害。
“你這……”,穆若指了指藍墨身上的黃馬甲,“你不是在醫院做義工嗎?怎麼到這兒來了。”
“噢!跟你說過,義工隻是找不到工作的過渡。我現在白天做義工,晚上嘗試做代駕,能多賺一點。”,藍墨說著,一指路邊停靠的小型飛行器,“你沒有二次分化,拿不到行駛證件吧。現在公用飛行器也沒了,你花五星幣租一個小型飛行器,再花五星幣租我,我送你回家去。”
坐公用飛行器都要十五個星幣,藍墨的代駕哪兒會這麼便宜。
穆若知道藍墨這是象征性收點錢,也就不想糟蹋了他的心意。
一路上聽藍墨說了很多醫院的事情,哪家雌蟲生了個雄蟲蛋馬上要回資源星了,哪個雌蟲打架把骨翅摔斷了,哪條街道新流浪來了一個a等級的雌蟲。
最讓穆若震驚的,是醫院那個亞雌,藍仸,被羅艾雄蟲收做雌侍了。
“到了!”,穆若正要詢問,藍墨忽然打開飛行器的艙門,“優質服務,走,我送你到門口,也沾你的光看看這彆墅長什麼樣。”
說罷,一把扯住穆若的手腕,連拖帶拽把他送到門口。
還贈送了一個熊抱,外加一個摸摸頭。
一臉懵的回了家,穆若還沉浸在“藍仸居然被羅艾收了”“羅艾居然娶了藍仸做雌侍”的震驚中。
推門而入,看見自己床上躺著個蟲。
許笙隻穿著一條四腳褲衩,橫躺在床上,手裡還攥著一本書。昏睡中也不安穩,眉頭緊皺,呢喃自語。寬肩窄腰,腹肌上的紅痕看的人口乾舌燥。
好家夥,穆若心道自己是說過不在意被人隨意進出房間,可這直接上床了還行?
放輕動作,簡單衝洗了一下。睡一塊兒?多彆扭。睡沙發?累一天腰酸背痛睡沙發明天還想不想起了?
猶豫再三還是躺在了許笙旁邊,蜷縮在床角,閉眼開始操縱精神力在體內流轉。
練功一日不可耽誤,變富和變強要同時進行。
精神力流經酸痛的胳膊時,像是衝破了體內的屏障,讓肌肉得到舒緩。穆若一不留神就練了兩個小時,被左側的響動嚇到才停止。
許笙原先是平躺著,不知道是做噩夢還是怎麼,此時側躺著,後背肩胛骨出冒出了一對一米多長的大翅膀。骨翅是淡藍的透明色,被窗外微弱的光線照射,能看見內部有星星點點的光亮。
他的胸腔起伏變快,喘不上氣似的,喉結滑動,渾身都在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