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那雄蟲娶了個瘋批!!
雄蟲數量少,到哪兒都是眾星捧月。
他們像是神仙似的接受眾雌蟲的朝貢,對待熱情的“信徒”總要展露幾分優越。與此同時,大庭廣眾下的暴行和虐待也必須有合理的解釋。
藍仸當著眾蟲的麵,挖心掏肺的勸告那雄蟲不要與穆若這個壞心肝有交際。
現在話題轉移,群眾的關注點本就著重在雄蟲身上。許笙挨打時,他們關心雄蟲為什麼會動怒動鞭子。穆若出現後,他們關心雄蟲會不會像羅艾一樣被算計。
可穆若不過是不小心摔了個罐頭,能引出什麼潑天的罪過?
雄蟲好言好語的接受了藍仸的“勸告”,不僅沒理由責打穆若。藍仸還在場,他也不能放著“好心蟲”不理會,轉頭再來懲罰許笙。
如此混亂的鬨騰了十分鐘,雄蟲終於受不了,甩袖離開。
穆若不管不顧周邊七嘴八舌的詆毀和辱罵,羅艾是他傷的不假,他合該受著。
許笙更是聽的耳朵都起繭了,調動精神力,毫不費力的掙斷鐵鏈。
“你雖機敏,卻太冒進。”,許笙攙扶起穆若,“羅艾的事情我不在場,你強忍著骨頭斷裂的痛去對付他,我敬你。”
“可此次我在場,你該相信我能解決好。這次是藍仸出現攪渾了場麵,要是他不來呢?你準備跪著與我一同挨揍?你一個亞雌,受的了多少?”
藍仸要是不來,總有其他辦法。穆若聽著嘮叨,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手頭還扣著罐頭。
累一上午,實在是餓的不輕。
圍觀的蟲都散開,隊長才冷臉走來。
“彆坐著了,你可真是能惹事。”,隊長用匕首幫他撬開罐頭,裝作訓斥,實則壓低聲音囑咐道“你剛才打的那個亞雌,他哥哥是羅艾的雌侍,找你麻煩來了。”
“酒店不管內部雌性打架的事兒,可是牽扯到雄蟲,難免要走一下流程。儲物間裡麵有監控,我看了,他們辱罵在先,也是他們先動的手,對你進行了長達兩分鐘的毆打,你是被掐住脖子後被迫反擊的。”
“正好剛才大廳躁動,上層的重心放在安撫雄蟲上。你現在離開,有監控視頻他們不會再去找你麻煩。”
穆若連聲道謝,扯著許笙快步離開。
還好打架的時候耍了心思,營造了自己是受害者的假象,否則真要栽在藍仸手裡。
許笙的飛行器停靠著在街邊,穆若進去第一件事就是把機器人關閉,丘奇製造的這些家夥熱衷於對著人襠、部噴水,著實變、態。
然後拿出醫藥箱給許笙上藥。
“多謝你。”,許笙一直沉默著,麵色也不太和善。快到家門口,冷不丁來了一句。
“嗯?”,穆若正忙著下單食材,想給許笙做一頓豐盛的午餐,“好生生說的什麼話,多見外。”
許笙的臉藏在散亂的發絲裡,隻瞧見顫動的睫毛。
“你看似莽撞,實則心思細膩,做任何事都會想好退路。你這種性子最怕麻煩,如果不是真心實意,是不會跟我這種壞了名聲的蟲有接觸的,更彆提……總之,多謝你。”
說罷,許笙打開艙門,幾乎是倉皇而逃。
倒是把穆若說的愣在原地。
是啊,他一直以社恐自居,最怕的就是交際和麻煩事兒。火不燒到眉毛都不著急,更彆提主動招惹權貴。按理說他應該乖乖住在孤兒院,二次分化後像藍墨一樣找個清閒工作度日。
那為什麼在醫院看見許笙受傷,會不管不顧的上前,又冒險設法算計羅艾。酒店內甚至不言不合就動手……
加上這幾天的躁動不安,昨天晚上與許笙同床時的反應……
“完犢子……”,穆若抬手捂住胸口,滿腦子都是初遇許笙時,醫院寬大的窗台,刺目的陽光,以及陽光下微仰著腦袋,試圖用睫毛接住陽光的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