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那雄蟲娶了個瘋批!!
“許笙,我很想你。”
這話太膩歪了——如果以朋友的身份來看。
可若是久彆的鴛鴦,又顯得不夠思念。
穆若說完這句,兩邊都愣住了。
藍墨睡熟了,呼嚕聲震天響。穆若見他翻身踹掉了被子,連忙下床幫他蓋被。宿醉本來就難受,要是再受涼,後幾天藍墨就彆想舒坦。
固定器從眼前閃過,許笙看著穆若滿身的鐵管和繃帶,肉眼可見消瘦了的窄腰,波光漣漪的眼底終是顯露出幾分涼意。
走的實在匆忙,讓小亞雌受苦了。
高速飛行器正穿過黑洞,朝著敵區進發。空間動蕩影響通訊信號,雪花紋出現的片刻時間,穆若已經回到了鏡頭前。
“與你同住的蟲可以信任嗎?”,許笙是不喜歡過問朋友私事的,這會兒卻怎麼也抵不住心裡的怪異感,不僅是不信任與穆若同住的蟲,更是不喜歡穆若與其他蟲睡在一個屋子,“可以暫住在金淵那裡,有他護著也更加安全。”
金淵,就是在醫院抱著穆若嗷嗷喊“嫂子”的那個小弟。他是許笙的下屬,頭腦簡單存不住事兒,但是執行力非常強,平日跟在許笙屁股後麵做打手。
他出生就是a級雌蟲,按照許笙的方法練習精神力,本該早就提升至s級了,卻因為不著調不上心,三十年過來還是沒能蹭到s級的邊兒。
“好,等金淵忙完了監控的事兒,我就搬過去。”,穆若不想當著許笙的麵兒去計較自己押三付三,退不回來的房租和押金。他知道自己實在是太窮了,底子裡心酸就得了,沒必要搬到明麵上讓許笙聽見。
交代了這句,又陷入長久的沉默。
許笙盯著屏幕,無助的搓起了手指。對待小亞雌,既然不能像對待格爾一樣有什麼說什麼,不順心就上手揍。又不能像討好雄蟲那樣低眉順眼,用些套路性的下流話奉承討好。
見不到麵兒的時候想東想西,想他吃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有沒有被欺負。見了麵,卻發現這些嘮叨和關懷,原本不是朋友間該問候的。
倆雌性對著麵兒操心這些,過於肉麻了。
“你……”,見不到的地方,許笙恨不得把自己的手指頭掰斷。
“你說不介意被蟲隨意進出屋子,是所有蟲都能進嗎?蟲族的領地意識很強,可你與雌蟲合租,還是床挨著床。”
“我是說,丘奇的祖先是巢穴類昆蟲,所以他的領地意識會很強。從你的習性分辨,說不定可以大致確定你祖先的種類。”
嘶……許笙,你在說些什麼!
領地意識?穆若也被問懵了。他自然是有領地意識的好吧!從小到大他老爹都會把他房間的門鎖砸壞,就為了隨時隨地能知道他在乾什麼,好時刻掌控他的生活。
穆若無比的想要一個獨屬於自己的空間,哪怕很小。
可這不是沒錢嘛!租不起單人間,連這雙人間也是藍墨看他可憐,暗戳戳幫助他才租的起。
“我是因為……”,穆若正要解釋,說我隻放心你進出我的房間。
許笙那邊傳來了刺耳的,類似於炮彈發射的聲音!緊跟著畫麵顛簸,許笙的光腦被摔到了地上。
穆若看見畫麵中有許多穿著軍靴的蟲快速跑過,混亂中有一個陌生的男聲傳來。
“許笙,戴好頭盔再衝!彆仗著能力強就胡來,你家雄主知道了又要嘮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