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在並不愉悅的氛圍中結束,明天一早格爾和丘奇就要歸隊,穆若連夜買了一堆東西讓他們帶回去,又與蘭斯商議了研究菜品的時間。
洗漱之後擦著頭發進臥室,瞧見床上許笙倚著靠枕,臀部蓋著個薄毯,看不出有沒有穿底褲。
“……”,這難道就是格爾口中的“色、誘”?
穆若腳下停頓,猶豫著要不下單買些計生用品再回來。
現在可不是揣崽的好時機。
“雄主。”,聽見聲響,許笙放下書,跪坐起身。
果真是不著寸縷……
穆若喉頭滾動,摔了毛巾走上前。
每靠近一步,兩條腿就軟上幾分。
不行,穆若裝作整理衣服,在腰間猛掐了一把,給自己壯膽。
真男人就沒有體力差的,今兒晚上就是咬碎了牙,也不能喊一句累。
眼見著到了床頭,著實是沒經驗。
是先褪衣呢?
還是先坐?
還是先上手捏一把給許笙點回應?
倆手跟斷了似的,僵的發直,穆若提了兩口氣,鹹豬蹄子正要摸上許笙的腰。
瞧見許笙往後挪了兩步,蓋上被子,給他空了片地方……
“坐。”,許笙順手又把書捏在手裡,好似沒那方麵的意思。
“哎,這就來。”
穆若提心吊膽坐了,心道以前你也沒這暴露癖的怪毛病啊,這屋子跟你風水不對頭,衣裳上不了你的身?
“雄主有話沒說?”,許笙拿過椅背上的毛巾給他擦拭頭發,“現在隻有你我,您有什麼儘管說,床上不留秘密。”
穆若心道這又是格爾從哪本書上看來的酸話,什麼叫床上不留秘密,下了床對你做些什麼,你還能拿著大喇叭到處吆喝?
“我是覺得,我們與那位許洛上將,實力相差太大。”,這話沒當著蘭斯他們的麵兒說,是想著好歹是許笙的兄弟,麵子該留。
可關起門來,說的都是掏心窩子的話。
“我是雄蟲,許洛不敢傷我,派範赫前來要挾,也隻是送錢款好生坐著商量。你們在軍隊不同,炮火硝煙的,他使個絆子你們就回不來了。”
“我一開始是想著,即便沒有那個徐寧,以我的名頭開公司,有了錢,還愁沒你們一口吃的?大不了你們全都從軍隊退出來,靠著我a級雄蟲的保護罩,咱們死皮賴臉在資源星住著,他還能怎麼折騰?”
“可是又想想,許洛驅趕你,就是因為你越走越高,他想到對你做的那些事兒,他心虛。”
“你是憋著一口氣要去軍部找他算賬的,再苦再累再危險,是你在荒星就定下的路。我沒理由攔你,便沒開這個口。”
“如今你問了,我也就說一遍,你不同意,我不會再說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