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雄主雖然下手重了些,但是刺激緊張的氣氛中,身體更敏感,安撫效果會更好。”
“說是心疼,可以不動鞭子,或者下手力道輕一點啊。就雄蟲單方麵努力,他自己享受了,雌蟲該不會是裝作滿足吧!”
“雌蟲還咬雄蟲哎!要是我敢動牙,我雄主能把我從二樓踹下去。這雄蟲脾氣好是一方麵,床上沒主導地位,太弱雞了吧!”
“對啊!找雄主還是要生活中脾氣好,那方麵強勢一點的好。”
“哎不是……你們都有雄主啊?你們天天看小說,你們在哪兒找到的雄主?”
“是啊,你們都有雄主了還看什麼小說啊,還在這兒挑,顯擺啥啊!”
……
不強勢的弱雞?這對男人來說是恥辱吧?是吧?這已經不是攻擊小說了,這是對他的蔑視!是侮辱!
穆若陷入沉思。
許笙老咬他,難道不是因為舒服,是因為不夠刺激?在試圖激怒他?想讓他“強勢”些?
這可難辦了啊……
穆若思索著,立刻起身拿起新買的杠鈴練了兩下。
學。
學無止境。
入鄉隨俗。
必須學!
穆若打算從最簡單的入手,立刻下單了一黑一紅兩條麻繩,又買了本“繩子的藝術”圖冊,準備夜間研究。
以前是沒見識過雄蟲的奢靡生活,如今見識到了,自然要合理運用在作品中。今天的文稿,穆若就把昨天在晚宴上的見聞寫了出來。
略有些鄉巴佬見識過繁華魔都後回村的顯擺,描述的很細節,連酒桌上推杯換盞間雄蟲不經意磕碰的扳指都詳細展開描寫。
明明親身體驗過的奢華放縱,用文字展現出來,再讀一遍,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穆若左思右想,“對,雌奴,和遍地的帳篷。”
蟲族的思想中,雄蟲是和“生育”直接掛鉤的。要想讓筆下的世界更具真實感,不僅要描寫流水的宴席,閃爍的珠寶,還要寫陰暗中的放縱和糜爛,寫角落裡夾雜在謾罵聲中的放聲大笑和痛苦呻吟。
“歐克……”,穆若把文稿上傳,起身下樓做午飯。
許笙離開後,許井出門活動的時間明顯變長。
或是去院子裡曬太陽,或是去公用書房找盲文書學習,或是像現在這樣,窩在客廳的沙發上逗小花玩兒。
上次丘奇來的時候,給小花做了改裝。沒加什麼實用的功能,倒是變得更皮了,逗她兩下就會嗡嗡嗡叫著生氣。
穆若最近都不稀得搭理她,許井倒是跟她玩兒的挺好。
“這小家夥是不是應該去學校啊。”,穆若把雞蛋打散,又掐了把小青菜燙熟,發自內心的感歎,“他又不上學又不上班,太舒坦了,我小時候那麼苦,真是見不得他瀟灑!”
“早點給他聯係個學校,送出去讀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