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那雄蟲娶了個瘋批!!
正是耳鬢廝磨的關鍵時刻,氣兒都喘不勻的時候,病房門被打開了。
穆若觸電似的後退,滿臉通紅,手慌的都不知道往哪兒放,在空氣中無助亂刨了兩下,猴子撈月似的。
然後一把捏住許笙的肩膀,“走走走,我帶你去洗手間。”
許笙唇角還牽著絲,先是抿嘴,起身走了兩步沒忍住,笑彎了腰。
蘭斯也反應過來自己壞了事兒,站在門口走也不是,待著又不好意思,扶著門沒往裡進,“殿下,餐廳明天開業。我剛問了醫生,許笙和格爾明天就能出院了,要不要給你們預留包間?”
“留一間吧。”,穆若不假思索,“明天都過去熱鬨熱鬨,衝衝晦氣。不過他們有傷,菜上些清淡的。”
有好吃的,有熱鬨湊,格爾也不會老想起傷心事。
蘭斯點了點頭轉身離開,貼心的為他們關上門,打開了“休息中,請勿打擾”的牌子。
“笑什麼!”,穆若一掌拍在許笙屁股上,“見你雄主出醜就這麼開心?”
“雄主不要老拿我取笑。”,許笙抬起被包裹的像是變形金剛的手臂,僵屍似的,慢慢往前摸索,“我哪裡是因為您出醜開心?我分明是急著去洗手間,急得想笑。”
穆若又是一巴掌拍過去,給他兩瓣屁股打了個對稱。
打完,想到自己方才尷尬的打了套組合拳,沒忍住,彎腰笑的直抽氣。
許笙不知道他在笑什麼,聽見他笑,也跟著笑。
倆傻缺似的笑了足足三分鐘,穆若心中那股子因為格爾斷臂而滋生的陰霾,可算是消融了些許,露出瑩白如玄月的希望來。
站著愣夠了,穆若捏著許笙的肩膀想把他扶回床上。
豈料許笙還跟他鬨騰上了,擰著勁兒非要往前撞牆。
“嘿!”,穆若在他耳垂上一彈,“身上有傷,彆耍橫。”
許笙歪著身子往他胸口蹭,一頭藍毛亂的跟被野貓刨過的毛線似的,“雄主,我是真的著急。”
穆若一愣,這會子又急什麼?天天就你急,歸隊急,結婚急,滾床單急,你就非要今天把異族的事兒弄清楚?
“我兩歲之後就沒再尿過褲子了。”,許笙倆鐵壁般的胳膊抬起,架在穆若的肩膀上,“雄主行行好,給小瞎子帶個路,真的急。”
“什麼小瞎子,快呸呸呸!彆說那不吉利的話。”
許笙倆手都動彈不得,穆若先是把他褲子扒了,把馬桶蓋掀開,往許笙那兒看了兩眼,心裡琢磨著不動手扶著能不能正中目標。
灑出來一點倒是沒什麼,病房沒有姑娘,不怕有細菌滋生,一會兒用水衝衝就好。
就怕灑到褲子上,換衣服麻煩。
“雄主要是嫌棄。”,許笙大大咧咧站著,也不害臊,“您找根線幫我栓著,我自己提溜著也行。”
“……”,穆若看了他兩眼,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顯得自己是個正常人。
這媳婦兒結婚前多正經個蟲啊,斯斯文文的。
這才多久就原形畢露,居然是個實打實的小黃蟲。
“你會付出代價的。”,穆若擼起袖子,伸手上前,“你現在耍的流氓,都會變成你在床上哭著嚎著求我放過你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