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著你家的莊園。”,穆若嫌棄的抬起腳,心道這雄蟲對弱者如此跋扈,遇到個略強勢些的就屎尿屁。
這麼一比,他當初還是亞雌的時候,鋼鞭橫在麵前眼都不眨,當真稱得上一句勇猛了。
“日後彆的蟲問起來,你就說,從荒星來的那位穆若殿下,對家中雌蟲寵愛無度,捧著慣著,是個沒大出息的。”
那雄蟲哆哆嗦嗦,直言不敢不敢。
“沒什麼不敢的。”,穆若再次把手裡的刀抬起,對著他的手背,“說一遍。”
“我說!我說……那位殿下……穆若殿下……寵愛家中雌蟲……是個……是個……”,說到一半,哆嗦著許是又嚇尿了,半晌才憋出後半句,“沒出息的……”
“哎,這不就對了。”,穆若用刀背拍他的臉,“往後遇見雄蟲,就這麼說。”
抬手把許笙扯到自己身後,幫他把手裡艱難攥著的紗布綁上。
“道個歉。”
“我錯了,我不該對穆若殿下的雌蟲動手動腳,我錯了,殿下饒恕,殿下饒恕。”
穆若仰頭,見許笙緊抿著的唇終於放鬆,可算鬆了口氣。
抬手,用了全力把刀紮進了那雄蟲的手背。力道之大,他哀嚎掙紮著,竟然也沒能把手從桌子上拔下來。
穆若擁著許笙,繞過地上渾黃一灘。
與門口看熱鬨的蘭斯、徐寧、格爾和一眾雄蟲對上了眼兒。
“眾位見笑了。”,穆若擋著許笙,不讓他們打量,“平時脾氣太好了些,連家中雌蟲都險些被搶走,說來實在是慚愧。擾了眾位的興致,今兒的賬都記在我賬上。我家雌蟲受了驚嚇,便先失陪了。”
他周身濃烈的信息素還沒有退散,麵兒上雖然笑著,眼神卻冰冷,白色衣衫上濺到血還沒有乾涸,正順著光滑的布料向下流淌。
徐寧忙不迭招呼目瞪口呆的雄子們下樓用餐。
蘭斯把穆若和許笙帶到了三樓的員工休息室。
穆若打量了許笙的支架和眼睛,確定沒有損傷才徹底放鬆,脫下外套丟進垃圾桶。
“雄主這般硬氣?”,許笙貼上來,“不怕因為我惹上麻煩?”
“這不是哄你開心麼?”,穆若最會順坡下驢,“我又不做開公司,不需要太多朋友,上次的晚宴隻是想著借下程家的威勢。”
“已經成了程老爺子的義孫,往後這些個應酬我全都不參加了。”
“也正好借助這個機會,讓他們知道知道,我是個懼內的。省的他們老惦記著往我這兒塞亞雌,再惹得你不開心。”
情話不會,那就把態度放端正,總能哄好媳婦兒。
“我也不是暴力的性子,原本沒想見血的,是徐寧給的冊子裡有剛才那位雄蟲的信息。”
“他上頭是個搞鋼材的c級雄蟲,跟程家不對付,跟徐寧也有過節,可謂是跟城裡一眾雄蟲都有仇。他又欺負了你,我打了他也好。既向程家示好,也給你報仇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