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那雄蟲娶了個瘋批!!
沒有耕壞的地。
隻有累死的牛。
深更半夜,淩晨兩點三十分,公共溫泉池子邊,圍著滿滿當當近百個雌蟲。
險些把池子裡的水都壓的溢出來。
工作員起先勸了幾次,無果,索性也搬了個凳子,坐在圍牆邊上,嗅著空氣中逐漸濃鬱,緩慢消散,又再次濃鬱的薄荷味信息素。
“啊……”,一個已經錯過最佳生育年齡,但是連雄蟲的手都沒碰過的雌蟲長歎一口氣,“溫柔不溫柔另說,有沒有錢也另說。”
“單憑那瞎子能找到這麼個,一天發散四次信息素,次次都濃鬱到令蟲渾身精神力鎮定的雄蟲。”
“我這輩子是沒這個好福氣嘍!”
一池子蟲跟著羨慕。
沒福氣嘍!
“許笙!鬆口!”,穆若被有福氣的蟲一口咬住肩膀,疼的齜牙咧嘴。
偏偏上次說了句“你咬哪裡都行,咬出血也行”,這會子疼的想掰他的牙都不好意思動手,隻能不斷後退。
好不容易肩膀從虎口逃脫,穆若掙紮著爬上池子邊的石凳子,剛要跑。
又被許笙一口咬住了腳踝。
“你就是屬狗的!”,腳踝上一點脂肪都沒有,那尖牙像是直接咬在了骨頭上。
穆若疼得險些一腳把他踹飛,嘶嘶抽氣,“今兒可由著你的意思,百般花樣都鬨騰了一遍。你要再咬,明兒一早咱就回家,這蜜月也彆過了。”
“真要是玩兒一個月,我這倆腰子嘎了給你爆炒得了!”
許笙咬著他腳踝上的薄皮兒不鬆口,還隱隱有加大力道的趨勢。
穆若疼的都快要抽筋,忙放緩聲音,一邊捏著他胳膊上的橡膠套子防止進水,一邊去掐他的臉蛋子。
“聽話。”,前兩次捏臉還好使,這次捏了幾次許笙還是不鬆口,穆若當真是累了,癱坐在石頭上跟他講道理,“明天咱還待在這裡,要待三四天呢。聽話,彆逮著一天禍禍,嗯?”
許笙這才鬆了口,小狗甩毛似的開始甩頭發上的水珠。
穆若原本想趁機把腳收回來,又怕他沒有支撐會摔,隻能橫著腳任由他借力。
沒等腳踝上牙印子處傳來的疼痛消退,許笙又湊了上去。
穆若的心簌簌的從雲端跌下來,齜牙等著疼痛從皮肉上傳來。心裡叨叨,這是娶了個蟲?這特麼是娶了個螳螂吧?趕明兒許笙要真揣了蛋,還不把他給生吞活剝了?
下一秒,腳踝處傳來區彆於溫泉水的熱度,沙沙的滑膩的觸感,像是小貓的舔舐。
穆若整個人愣在原地,瞪大了眼隔著繚繞的霧氣看去。
因為長時間在溫泉水裡泡著,許笙白嫩的肌膚透著桃紅,鼻尖眼梢和兩頰都是粉的。
舌尖更是通紅一片,貼在那幾欲滲血的牙印上,反差像極了暮雪下的嬌豔紅梅。
這歹虧是個肌肉壯男,但凡帶點兒女氣,穿上長裙彆說烽火戲諸侯了,周幽王大手一揮能把皇宮給拆了。
穆若瞬時間一句抱怨也沒了,還頗有些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