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那雄蟲娶了個瘋批!!
穆若暫時關閉了一切可以與外界聯絡的通訊方式。
網站作者賬號暫時取消登錄,主編和小編輯的消息也設置免打擾,直播平台的賬號也取消登錄。
小編輯打電話來,哭著嚎著跟他道歉,求他不要走。
穆若倒也不是心疼他哭的慘烈,實在是哭聲聽著太頭疼了。
而且他也沒有放棄高額稿費的想法。
就說目前在度蜜月,實在不希望再被打擾。
掛斷通訊後,果斷的暫時的把小編輯給拉黑了。
“您其實是想要跟讀者溝通的。”,許笙摔了一跤,下巴還是有輕微擦傷。
他仰著臉讓穆若上藥,口頭卻還在提直播的事情。
“您不喜歡雄蟲的圈子,您不縱情享樂,不喝酒不創業。寫小說是你消遣時光的方式。您看似不喜歡與外界溝通,其實除了文字,你也需要有交談的窗口。”
“您剛才直播時候,雖然拘謹,但是明顯有強烈的溝通欲望的,說到激動處連語速都會加快。”
“以後等我回了軍隊,您偶爾直播一下,也挺好的。”
穆若垂眸給他貼紗布,心道你這家夥不聲不吭,觀察的倒還是挺仔細。
“我其實是,不太喜歡麵對麵的交流方式。”,穆若給他處理好傷口,滴了眼藥水,“我的情況,很複雜。”
“我有沒有跟你提到過我的家庭,就是……我的雌父和雄父。”
許笙沒有說話,伸開手臂擁住了他。
“我小時候話多,叨叨叨、叨叨叨的,我媽……我雌父說我長大應該去說相聲,實在不行去街上要飯,話密的旁的蟲不給點錢都不好意思走。”
這種分享欲濃烈的日子,隻持續到了很短一段時間。
他父親開始從玩牌,升級到玩麻將。贏了喝酒,輸了也喝酒。
不論是贏是輸,隻要喝了酒,就像是個瘋子一樣,陰晴不定。
穆若與他同桌吃飯,說著說著,前一秒父子二人談笑風生,下一秒可能酒精上頭,就是披頭蓋臉一巴掌。
先是巴掌,後來是腳,再後來是盤子和碗,凳子桌子,燒火的鉗子,鐵鍁,鐵棍……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暴力這種東西吧,他不僅僅是改變某一件事,他改變的是整個情緒。”,穆若捏著許笙的指腹,“我現在不想費心交朋友,不想在酒局裡逢場作戲,不是我沒有那個能力,而是我沒有那個興趣,我懶得去經營任何一段關係。”
“我怕那些所謂的朋友,前一秒笑眯眯,下一秒就是殘酷的一巴掌抽在我的臉上。”
“但這並不影響我想在擅長的領域,跟誌趣相投的同類偶爾聊聊天。”
“當時聊過了,也就過去了。他們沒有突然給我一巴掌的能力,所以我安心。”
“我不知道你懂不懂這種感覺……就是,我所謂的社恐,是我自我保護的工具。”
許笙靜靜聽他說話,沒有插嘴。
穆若又說了些兒時的事情,樁樁件件,說出來會好受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