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那雄蟲娶了個瘋批!!
來接待的飛行器上坐著三個工作員,都是未婚的高等級雌蟲。
冒著雨巴巴貼上來,說沒有歪心思鬼都不信。
可是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沙發上的雄蟲雖然顧慮著有工作員,沒有直接抱著他的雌蟲。
但是那不時瞟過去的目光,以及剝好皮送過去的水果,和用手背試過溫度的飲品。
不難看出,此時衝上去對著雄蟲表達好感,與虎口拔牙、火中取栗無異。
那被外套罩著的雌蟲或許不會說什麼,可是那雄蟲,保不準會大發雷霆。
三個工作員你瞅瞅我,我瞧瞧你,到底沒敢湊上去要通訊號碼。
穆若跟隨工作員到達景區的旅館,從行李箱中翻找出乾淨的衣裳。
已經被墨綠色汁液浸染的衣服直接丟掉。
“我先帶你去醫院。”,穆若心虛的掃了一眼許笙的胳膊。
“不疼。”,許笙把領口扯鬆,撓了下鎖骨處的牙印,“雄主凶起來,力道大了許多。”
“……”,穆若僵著脖子轉過身,捂住臉,哭笑不得。
說句不好聽的,許笙這表現,像極了欲求不滿。
他倒是也沒有這麼差勁吧,明明最近每天都有練腰……
原始森林旅遊區,光聽名字,都絕對是遠離城市的存在。
實際上它比想象中的還要偏遠,遠到穆若和許笙趕到醫院的時候,門診部已經關門了。
穆若在外不習慣動用雄蟲的特權,此時卻是毫不猶豫的讓值班護士給主任醫師打了通訊,以雄蟲的身份把他喊了過來。等診斷完畢,給醫生報銷來回路費,再多給些辛苦費,勉強算是補償一下醫生夜間加班的辛勞。
畢竟這年頭各行業都內卷,雙休都是奢望,能按時下班已經是恩賜了,強行加班還沒有辛苦費,醫生回去後豈不是要被氣死。
“恢複的非常好!從片子來看,簡直不像是隻休養了五六天。”,醫生動作輕緩的檢查許笙的骨頭,“從電子病例上看,這位雌蟲的骨頭是粉碎性骨折。”
“短短幾天,大麵積的斷骨已經重新長好。”,醫生又用專業器具照射許笙的眼睛。
“血液分析報告還沒有出來,但是單從觀察情況來看,渾濁的狀況消失,眼睛內的毒排除的差不多了。”
醫生拿了套新的,比原先那副略簡單些的支架,給許笙換上。
“一部分是因為休養的環境好,患者身心舒暢。還有就是,得益於殿下的信息素,和多次高效率的安撫。”
“患者的等級應該是s級吧,殿下您的等級必然也不低。”
“不要緊張,保持現在的安撫次數,最多再等十五天,患者身上的傷就能痊愈。這期間注意飲食,保證睡眠時間,適當運動促進血液流通。”
穆若拿過光腦去繳費,心裡炸開了花。
看吧?老子可是一點都不弱,醫生都誇呢。
給辛苦費的時候,醫生說什麼都不要。穆若沒法子,就在網上定了倆果籃,讓他們明天一早送來給醫生和全科室的護士甜甜口。
畢竟水果這種東西,在蟲族不是天天都能享用的。
從醫院出來,穆若不準備再回原始森林旅遊區。
他癱坐在飛行器內的沙發上,找了個特色酒店。蟲族的特色酒店,絕不是電競酒店或者情侶酒店那麼單純。
一晚上自然是以“診治”和“安撫”為由頭,鬨騰到淩晨三四點才睡覺。
次日,穆若從地毯上爬起來,發現自己的胳膊凍得都發紫。
平日裡被許笙踹下床還好,昨兒個下雨,夜間氣溫可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