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第一次提,本以為許笙多多少少給點麵子。
誰曾想話音剛落,許笙整個從浴缸站起來,披上浴袍走了。
臨了還給他撂下一句,“看我就夠了,不要總惦記著骨翅,畢竟是個死物。”
死物?穆若心道那不是長在你身上嗎?你不活著嗎?那骨翅不就是你嗎?怎麼就是死物了?
看得你的人,還看不得個骨翅了?
不給看拉倒!
氣衝衝披上浴袍,走進臥室瞧見許笙濕著頭發就那麼躺下了。
連忙拿過乾燥的機器上去,捧著他的腦門烘頭發。
一把沒捧著。
“鬨什麼脾氣?我惹你了?”,穆若強行掰過他身子,把腦袋放腿上,用熱風一綹一綹烤他頭發,“白天不還教育許井,有什麼說什麼嗎?這會子跟我倒客氣起來了?”
許笙熟門熟路的去咬他浴袍的帶子。
穆若輕車熟路的掰住他的牙,“說清楚再給你咬。”
“您更喜歡骨翅。”,許笙悶聲悶氣的,臉埋在他腿間,“從一開始,您就更喜歡骨翅。”
“謔!”,穆若雷的不輕,掰著他的臉親了一口,“沒看出來啊,您還有雙重靈魂,您跟您的骨翅,是分開來過日子啊!”
“失敬失敬,不知曉許先生與骨翅先生鬨矛盾,是我錯了,日後許先生不點頭,我絕不隨意招惹骨翅先生。”
說著,又是吧唧兩口嘬在許笙腦門上。
這才勉強哄好,許笙不再梗著脖子,炸毛的貓似的端著。
倆膩歪著把頭發烘乾,穆若把柵欄圍起來,擁著許笙入睡。
睡得時候天色已經蒙蒙亮,睡醒果然是下午了。
穆若空著肚子,被許笙又帶到健身房打昨天那套拳。
昨天是一前一後教學,今天就直接對戰。
許笙要要求他,必須要調動起精神力,全力應戰。
可說是對戰,其實就是許笙單方麵的挨揍。通過砸在肉上的拳頭,來判斷穆若的力道和出拳速度是否達標。
空腹從下午兩點練習到四點,穆若已經隱約找到了些“江湖俠士”的感覺,出拳和出腿都比昨天快了三倍不止,隱隱有要騰空的錯覺。許笙也終於覺得他不會出手就會被雌蟲捏死,勉強點頭通過。
倆一前一後從地下室出來,穆若餓的肚子直叫,麵色就不太好。
在門口撞見了花秋。
花秋捏著衣角,身後還跟著小小,顯然是在等他。
“有什麼事兒?”,想到昨天許井那句滾,穆若就心塞。花秋來了兩天,給許井端屎把尿,擦身按摩,喂藥喂飯,做的挑不出絲毫毛病。
要是花秋覺得受委屈不乾了,就是再加點錢,也絕對要挽留。
“穆若殿下,昨天是我不該當著許井雌子的麵兒給小小喂飯,是我觸到他的傷心處了。”
“您罰我就好,許井雌子沒有錯的,您彆因為這件事懲罰許笙雌侍。”
嗯?穆若一頭霧水。
轉頭看向許笙,練拳的時候砸到了他的眼角,此時確實紫了一塊兒。
噢!花秋這是覺得,他把許笙帶進地下室,是拉近懲戒室懲罰去了?
“我……”,穆若正想解釋。
被許笙攔住。
“許井對你不恭敬,是我做哥哥的教育不到位,雄主責罰也是應該的。”,許笙輕輕捏了下穆若的胳膊,許是讓他配合,“不過你作為護工,不該管到家主頭上去。家裡雖然沒什麼規矩,雇工有事,也是該彙報給雌侍,由雌侍選擇性告知家主。”
花秋看一眼穆若,沒等到他開口。
才低頭應了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