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店主要麵對雌蟲開放,穆若就沒提自己是雄蟲。
晚上戴著口罩,出示身份證件的時候把前台嚇一跳。
好在預定的是頂層包間,前台和經理溝通後,在確保他們不會釋放大量信息素後,還是給放行了。
穆若選了個足浴,沒讓亞雌伺候,端著洗腳盆跑許笙旁邊坐著。
許笙還是頭一次來這種場合,被技師按摩時前幾分鐘還嚷嚷著不習慣,五分鐘不到,美的他直哼哼。
哼的一旁坐著的穆若耳根子發紅,恨不得拿毛巾把他嘴塞上。
這家夥指定是故意的。
按摩總計四十分鐘,隨後就是泡熱水澡,上小食和果盤,可以躺在陽台上看星星。
按摩店的樓層極高,視野良好,星星閃爍著,似乎觸手可及。
穆若揉著許笙的頭發,捏了一撮在手裡打轉兒,時不時搓著耳廓捏一圈,再探到下巴處,挑起他腦袋湊上去親兩口。
按照以往倆人的氛圍,親個七八次保準點起火來了。
可是今天不知道是分彆在即影響情緒,還是害怕樓下經理找上門來。
一直觀星到九點半,也沒能擦起火來。
“雄主……”,許笙撐著扶手,俯身去噙穆若吃了一半的果乾,咬在嘴裡也不吞,就那麼欲拒還迎的在穆若嘴角挑逗。
穆若慵懶成一灘水,渾身骨頭都是酥的,敞開雙臂護著他,半虛著眼,挑著笑由他鬨。
其實早在度蜜月初期,穆若還是不習慣這種放鬆的。
少時長期的生活壓力下,他時常會排斥放鬆,會把生活的不如意,歸結在享樂和放鬆上,從而逼迫自己強撐著奮鬥,再奮鬥,努力,再努力。
如今有了許笙,那種因為純碎的放鬆而產生的負罪感,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
“雄主在想什麼?”,許笙玩了一會兒,在他下巴上磨了會兒牙,整個身子又壓下來,貼在他胸口不動了。
“我在想……”,穆若拿過果汁給他喂一口,抬頭看漫天閃爍的繁星,“很多事情本來就沒有意義,我以後不能再讓自己活得很累。”
“過日子,應該有浪漫摻雜在生活的瑣碎中。”
“我以後要花大把的時間,用在和愛的蟲一起看夕陽上。”
許笙趴在他胸口一動不動,穆若這話說的也頗為無厘頭,就扯了薄毯給他蓋上,輕拍他的後背,“睡吧,睡著了我抱你去床上。”
不多時,懷中的呼吸聲逐漸平緩。
穆若舉起手,借助微弱的星光看手上的戒指。
每一條紋路,都是懷中愛人親手為他雕刻的,幸福的見證。
把許笙安置在床上,穆若拿出光腦,給程平林發私信,“許笙明天歸隊,勞煩義兄在軍中多多照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