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費力伸腿,一腳踩在那雌蟲的脖子上。
用了狠勁兒,往死裡碾。
宛若透明的精神力絲線緊緊束縛著雌蟲的四肢,絲線內蘊含的信息素迅速入侵雌蟲體內,麻痹他的精神力。
壞心肝的畜生,話裡話外明擺著要栽贓穆若來求生,手段卑劣下賤,著實沒活著的必要了。
隻短短十幾秒,那雌蟲就在雙重的重壓下,進氣兒不如出氣多了。隻不過肉眼看著像是短暫暈厥,不會致命。
穆若確保他活不長了,才抬頭與小弟對視。
“這是麻醉針,我是個獵手,平時會獵些小凶獸,賣皮貨養家。”,穆若一早就想好了說辭,“我包袱裡都是上層皮貨,大哥要是不信,拆開看看。”
“至於這個雌蟲,我不熟悉,見他可憐才分了他一半肉餅,沒想到他走投無路拿這個陰我。”
反正雌蟲過不了多久就斷氣了,餅子是誰給誰的,自然是全憑活著的人來說道。
小弟半信半疑,翻開包裹倒出一堆皮子,又伸手把他上下摸索一通,確保沒有激光槍才鬆氣。
但是鬨騰這麼一出,對待他的表情從一開始的無所謂轉變為不耐煩,推搡的力道也變大。
穆若壓著怒氣,忍一時之氣才能活得長久,他還準備待在這強盜窩裡配合許笙呢!
“行了!”,許笙這才出麵,從小弟手裡扯過穆若,摟進了懷中,“清白了嗎?我還急著用。”
“白了白了!”,小弟討好的彎腰笑了笑。
“這不是為了三哥的安全,要查仔細著嘛!三哥回屋玩兒吧!好好玩!”
許笙扛起穆若往走廊裡走。
那邊已經開始剁手指了,陣陣哀嚎聽的穆若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他忍不住往許笙懷裡縮。
“還生氣?”,許笙停下步子,“您心善,最容易被算計。是不是覺得給了那雌蟲餅子還被算計,心裡難受?”
穆若暗道我是那沒腦子的人嗎?怎麼可能被個畜生算計。
就聽許笙對小弟交代道“地上那畜生,兩麵三刀看著惡心,割了脖子丟出去。”
這是在給他出氣?
穆若愣了愣,沒再說話。
等進了屋,穆若不等許笙把他放下。
探出精神力絲線,牢牢捆住了許笙的手腕。
把他雙臂吊起來,拴在了門框上,直到許笙腳尖點地,渾身肌肉緊繃才停止。
“三哥好大的威風。”,穆若貼上去,伸手在他腰側最敏感的部位撓了撓。
看見許笙難耐的咬緊了牙關,腰部肌肉驟縮想要蜷縮躲避,卻因為腳掌不能著地,被迫舒展身體受著。
壞心眼的又撓了兩下。
本以為許笙敢做出用煙迷惑他,騙他的事兒,認錯的態度必然會壓低到膝蓋那個高度,彆說撓兩下,就是拍兩巴掌也會乖乖忍著。
沒料想,穆若又撓了兩下,抬頭正要“逼供”。
瞧見許笙兩眼通紅,竟是蓄滿了淚。
“雄主要是生氣,或打或罵,許笙絕不躲閃。”
“可您就非要,拿往日溫存時的法子,來消遣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