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許笙順著他的目光瞄了兩眼,很是氣惱的吼了一嗓子。
“哎!”,穆若猛一回頭,險些把脖子給扭了,“啊……你們集團……那什麼,戰鬥力還挺強哈!”
“不過這邊都打完了,該搶的也搶了,馬上就要走了吧?你跟你的隊友還沒取得聯係,不會耽誤事兒吧?”
許笙伸手把他鬥篷的帽兜扣上,捂的嚴嚴實實隻能勉強看見地麵才罷休。
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陰陽怪氣的來了一句,“接頭的機會多了去,雄主隻有一個,我心裡有數。”
有小弟看見他們,揮手招呼著。
穆若駕輕就熟的掏出手銬把自己扣上,裝出一副小媳婦兒模樣,亦步亦趨的跟在許笙屁股後麵。
那位二哥也從另一側街道走了出來,白袍子被染黑了半邊,渾身血腥惡臭的,必然也是遭受了原住民的襲擊。
“哎呦!辛苦辛苦二位了!”,大哥已經撬開了前院地下室的鐵門,小弟們一麻袋一麻袋的往外搬貨幣和金銀珠寶。
“哎呦二弟!瞅你這一身血!剛回來就讓你受罪了,實在是我這大哥的不是!”
“三弟啊?原本你剛收了奴隸,是該讓你好好逛逛,可大哥這是實在沒法子,為了引開敵人,才透露了你的行蹤。沒受傷吧?那臉俊的小奴隸也沒事兒吧?”
呸!穆若心底啐了一口,怪不得當時都出了街區了,冷不丁竄出來一群攜帶兵器的敵人,原來是被自己人透露了蹤跡。
“都解決了。”,許笙依舊是那副冰冷的語調,“隻搶錢財,有沒有抓著奴隸?”
大哥正掰著指頭數麻袋,樂嗬的牙花子的藏不住,聽許笙問,抬手一指角落,“有一個雌蟲在樓裡跟著聚會,沒殺,捆那兒呢!”
“長的不行,也沒錢,你去看看,不行就放了。”
許笙抬腳要走,一旁抱胸等著的二哥忽然放下手臂。
看那架勢,像是要跟著一塊兒去瞅瞅。
他要是湊上去了,許笙還傳遞個屁的情報。
穆若眼珠子一轉溜,跟著許笙走了兩步。
瞄準了一塊兒碎石,緊盯著踩了上去。
佯裝崴腳,身子一歪。
不偏不倚的砸在了緊跟著許笙的二哥身上。
“嘶……”,穆若死死掐著二哥的胳膊,把全身重量壓上去,“我怕是扭傷了腳,對不住,勞煩您扶我去那邊石頭上歇會兒。”
二哥目光還追隨著許笙,奈何擺脫不了穆若的桎梏。
索性一把掐起穆若,扛在肩頭。
一塊兒帶著去追許笙。
“站住!”,穆若高抬起腿,翻轉身體騎牛似的坐上他肩膀,兩手扭著他的腦袋,手銬勒著他脖子,貼近他耳邊威脅道“彆動!再動我扭斷你的脖子!”
二哥這才停下腳步。
可他也沒表現出著急和惱怒,伸手,似是保護的姿態,扶住了穆若的腿。
“說!你主子,是不是鐘樓黑市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