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嗣,即位前可以收一位雄蟲做義兄弟,政局上同心合力,戰場上凝心聚力。隻要跟隨的皇嗣即位,那義兄弟便可直接封王。”,封中將真是個熱心腸,就不該做將軍,合該去做牽線說媒的紅娘。
“快接著,還不快謝謝小殿下!”
穆若手裡攥著那枚金光閃閃的,刻有皇族徽記的小牌牌,再次九十度彎腰,衝小殿下道“多謝殿下……屬下定披肝瀝血,不負信任。”
口頭實行實意的,心裡早把封中將祖宗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特麼的老子現在跟師一維還掛著鉤呢,與異族王上交好的“通敵嫌疑”還沒有擺脫。這特麼蟲皇還沒死呢,你就急著把老子拉進小殿下的隊伍裡,逼著老子站位,又多了個“結黨營私”的罪名。大殿下雖說性子不行,好歹也是皇族長孫。
那以後萬一是大殿下即位,特麼的老子跟許笙想找個茅廁活著吃屎都沒機會,死絕了個屁的了。
一位估摸有兩米三,壯的跟個大卡車的上將前來,招呼小殿下先一步上飛行器,早離開早安全。
封中將風風火火的推銷一通,又喳喳嗚嗚的去了。
穆若這才腿一軟,靠在了許笙肩上。
“雄主。”,許笙仔細收起那個金色的小牌牌,“苦儘甘來了。”
“嗯?”,穆若抬手摸了摸他下巴上的胡茬,“咱回家,去把蘭斯的幼崽給搶回來,再去接送許井上下學吧。”
“那小子性子看著高傲,其實可小孩子氣了,你穿著軍裝,咱倆親自去接他放學,夠他炫耀倆學期的。”
一說起家裡的事兒,穆若就止不住的操心。
一會兒擔心蟲,一會兒擔心後院的綠植,操心餐廳和酒店的生意,心疼蘭斯剛出了月子就丟了娃。
總之,原本計劃著是要在營地再住一晚,跟師一維正兒八經道個彆的。
可小殿下的屬下以“蟲皇交代”的名義親自來請,加上丘奇說格爾的機械臂需要去城裡做維修,穆若就收拾好僅有的幾件行李,牽著許笙一塊兒上了飛行器。
臨走時,師一維沒去送小殿下,卻專門堵在了穆若的艙門口。
“我是真喜歡你喜歡的緊。”,許是穆若要離開了,師一維的麵色不太好,“蟲族的鐘樓黑市全是我開的,今後我也不能隨意踏入蟲族領域,就全轉移到你名下。”
“這是我的通訊賬號,你存好,在蟲族受了委屈或是有什麼困難,隨時聯係我。”
“我雖然算不得你的朋友,也做不得你的親屬,可自相識以來沒害過你,你彆提防著我。”
這說的跟舔狗沒舔到位似的……
穆若念在相識以來,不論是鐘樓黑市的主子,還是強盜集團的二哥,或是異族的王上,實實在在從頭到尾是真沒有害過他。
就客客氣氣的同他握手,擁抱,道彆。
然後頭也不回的,顛顛兒的,拉著許笙進了飛行器。
下午議和,晚上通行禁令就結束了。
軍隊返程的時候,星際裡已經到處可見蟲族的飛行器。
穆若高興,一晚上都沒睡。
加上飛行器上都是軍雌,見著他全都尊稱一句“穆若殿下”,自然不會阻攔他四處溜達。
他就從頭到尾,從駕駛艙到庫房,每個房間每塊兒玻璃瞅了一圈。
臨近日出,才被困到睜不開眼的許笙,強行扛進臥室,裹上被子壓著睡覺。